看天色已黃昏,有時候很多彩霞全部交織在一起,天氣預報說有雨,你看現在依然沒下雨。我是真心的不相信天氣預報了,難道不是嗎?
有這些去想的功夫,天還真下了雨,幾顆豆粒大的雨點子噼裡啪啦的下起來,砸我半身溼透了。
楊帆要去避雨,開著警車把我們帶過去。一時間,大雨嘩嘩的砸下來,車頂就聽著急促的雨聲,聲聲入耳。
怎麼了,還想那件事啊,阿龍轉過頭來說。
不是的……哪有什麼……
哎帆哥,哪個女孩要是嫁給楊畢這種好男孩,真是大好福氣啊。
呵……哪裡有。我點頭說。
夜晚楊帆給我們找了一家賓館,幾個大老爺們在房間裡呆了好久,抽菸,然後打牌。
打保皇很勁兒,我六場五贏。
實在是累了,阿龍說去衝個熱水澡,準備睡覺。我坐我牀上,肩關節很麻,我不經意間看下窗簾竟然沒有拉上,伸手正要去拉,就出現一個幻覺,我竟然看到了若拉。
她的眼睛貼到我的胸口,呼呼的喘息著……我竟然會想她,寂寞孤獨空虛,充斥著全身,若拉,你還在生我氣嗎?我閉上眼睛!
外面的雨已經很大了。
有霧色全部襲擊過來。
凌晨三點了,趕緊爬起來披上外衣,尿急去了趟廁所,伸手去掏衛生紙擦鼻子的時候,一張硬卡片,在衣兜裡放著。
我拿出來一看,是那個"何懼五年……"啊,難道是她,我這纔想起來,是她……
音,你還好嗎?這幾年都還開心嗎?
是不是又在寫傷感的文字,是不是依然信奉命運。
有些事就像是被註定,有些時光永遠無法說清。你說的對"何懼五年……"我怎麼會忘了呢,我愛你那麼深,這真摯的感情裡擁有的是懷念和想念。你應該長高了,留著長長的頭髮,柔軟的,你仍然喜歡寫詩,你還喜歡拿給我看嗎?你在我心中遠遠沒那麼複雜,你像水,能清洗我的內心。
爲什麼我們一起發生過的事會變得不記得了呢?
爲什麼曾經海誓山盟的意願會變得麻木了呢?爲什麼明明經歷的美好會不經重拾了呢?
太多的爲什麼,依舊會想,會念,會牽掛。那種純純的感覺,像棉花糖放進嘴裡,很快被融化掉。音,你看明明是個獅子座,幹嘛活的非像個巨蟹座?累不累了。
記得有個老學究就告誡過我,長大了一定要好好的,所謂好好的不是一定要吃好喝好,而是服務於社會。這世上天才不一定都是好的,有可能會成爲害人的那一種。
他說過幾句話讓我記憶猶新,他說:一個月前,我剛來,抱回家十幾本往期雜誌。匆匆翻完,絕望的陷進沙發裡,給老師發短信:文章何時能寫過四大主筆啊?差距不是一丁半點。他回,別急,你年輕。我說,我都22歲了,還看不到一點希望。他回,才22歲。我們最年輕的也30出頭了,別急。
這不就是正像我嗎?我就是這樣,對人生急於求成,其實這都把自己害摻了,別急,一定別急。這個老學究這樣告訴我的。
然後我在將這句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