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很快駛來了,下來兩個警察,一箇中年,一個青年。
“常少,來,抽根菸?!闭碚f一般是別人給警察敬菸,可現在卻反過來了,那青年警察上來就遞給常新一根菸。
“怎麼回事?”矮胖中年警察問道。
“是這樣的,我在洗手間如廁,這個小子突然闖進來想非禮我……”夏麗添油加醋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小子,跟我們走一趟吧,”矮胖中年冷冷對葉峰說了一句,又回頭對那青年警察道,“小何,給他戴上手銬!”
“等等!你們瞭解清楚情況了嗎就隨便抓人!”林小曼大聲道,“大叔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這個醜女人誣陷他!”
“曼曼,別這樣,我們得相信人民公僕的辦事能力,他們只是帶你朋友回去瞭解情況,如果他是清白的很快就會釋放出來的。”常新裝好人道。
“常大哥,你認識這些警察,讓他們通融一下好嗎,別讓他們把大叔帶走?!?
“這個……警察都是秉公辦事的,你這樣要求我很爲難啊,你這不是叫我逼人家徇私枉法嗎?”常新苦著臉裝模作樣的說著。
“常大哥!”林小曼眼見苦求不得,語氣忽然強硬起來,“相信我,我是爲你好,如果你真把大叔帶走,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林小曼知道葉峰的能量,她之所以求常新,一是不想暴露葉峰的身份,二是,這常新畢竟對她母親有恩,她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向絕路。
跟王蛇作對?
林小曼見證了無數個悲慘的結局。
那個何歡歡厲害吧?爺爺是參謀,父親是省領導,在信城呼風喚雨,沒人敢招惹。
可大叔直接抽的她面癱,據說現在還在監獄蹲著呢,誰求情都不好使!
那個陳宏等一羣公子哥,家世驚人,哪個也不是這常新可以相提並論的,現在不還是讓大叔治的服服帖帖的。
這些都是次要的,林小曼最怕的是葉峰的身手!
三十多個境外傭兵,全部被葉峰殺死,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真怕葉峰一來氣就把常新像碾螞蟻那樣給碾死了!
“後果不是我能承受的?”常新嗤笑,“小曼,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吧?”
“言盡於此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自爲之吧!”林小曼也懶得勸解了,她也看出來了,這次的事絕對有常新的影子。
“馬隊,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這小子帶回去審問???”常新笑道,“這小子是硬骨頭,如果他不招的話,你好好跟他‘談談心’!”
“放心吧?!敝心昃煲恍?,“小何,給他上手銬!”
葉峰神色微動,心中考慮這事該怎麼辦。
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守序者了,可以說就一普通老百姓,根本沒法動用職權了。
如果是以前,可以直接裁決這些人,可現在自己沒這個權利了。
思考間,手腕上已被拷上了手銬,葉峰被推著往警車走去。
“一會兒車到半路我就逃跑。”葉峰心中下了決定。
“小曼,咱們繼續唱歌!”常新笑著道。
“唱你媽個頭!”外表嬌嬌弱弱的林小曼忽的大喝出聲,“我告訴你常新,從現在開始我不認識你,原本還想認你做哥哥,現在你沒有機會了,我和大叔去警局!”
“你……小曼你……”
“別叫我小曼,我跟你不熟!”
“這麼說,你是鐵了心的維護那小子了?”常新陰沉說道。
“是又怎樣?”
“好,很好!”常新眼見泡林小曼不成,終於翻臉了,“你他媽的賤婊子,我常新花了那麼多心思追你你不答應,現在卻站在一個小白臉那邊?”
“我站在哪邊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是吧?很好,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看來我是對你太仁慈了,”常新怪笑一聲,“不怕你知道,今天這事就是我搞出來的,我今天就把狠話放這兒,你今晚不陪我睡,我就讓那小子蹲一輩子大牢,別以爲我在跟你開玩笑!”
“你以爲你是警察啊,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就憑本少有錢,就憑本少上邊有人,怎麼著吧?”
“你!”林小曼氣結,良久咬著銀牙道,“你會後悔的,別忘了大叔的名字!”
“他的名字?不就葉峰嗎,別說只是個冒牌貨,就算那王蛇本人站在老子面前,老子也讓他跪舔!哈哈哈哈……啪!”常新正笑的來勁,身後忽然出現一人,上來就狠狠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
“媽的,誰打我?”常新捂著後腦勺回頭。
“你爹我!”通過導航找到這裡的陳宏叉腰看著他。
“你他麼找死!”常新怒罵一聲,一回頭愣住了,“陳……陳少?”
信城和西市相鄰,都是華夏一線城市。
所以兩個城市圈子裡的公子哥們都彼此相識,關係網也是互通的。
在衙內圈中,這些公子小姐的地位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陳宏是信城那批公子哥中最上層的,而常新只是西市中層的公子哥,兩人的身份不對等。
“你他媽的把你剛纔那話再說一遍?”陳宏瞪著眼睛,眼白老大。
“我……我說就算王蛇站在……”
“啪?!标惡瓴挥煞终f又給他一耳光。
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毫不留情的一耳光!
常新完全被打懵比了。
在衙內圈中,面子有時候比命還重要,雖說他忌憚陳宏的身份,但這麼被人打臉那也是非常惱怒的,這會兒他也不顧及對方身份了,怒道:“陳宏,你幾個意思,這是西市不是信城,不是你囂張的地方!”
“我幾個意思?”陳宏冷笑,“誰說王蛇壞話老子就滅了他,就是這個意思!”
“你腦殘啊,一個當兵的至於讓你這樣嗎?”
“至不至於用的著你指手畫腳?”
“老子才特麼不管你對誰怎麼樣呢,可現在你打的人是我?!?
“打的就是你,再嘴賤我還扇你!”
“草泥馬的,真以爲我常新怕了你?”常新怒極之下一拳頭揍陳宏臉上,把陳宏打的腦袋往後一仰,飆出兩股鼻血。
“媽的敢對我動手,你真特麼是活膩歪了!”陳宏根本不慣病,逮住常新頭髮就甩了他一個跟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