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個正常人的細胞活力值爲5,這個數(shù)值降低到1的時候此人就會直接死亡,也就是說,一個正常人,只能支撐12秒的視覺轉(zhuǎn)換就會消耗光體能直接掛掉。
這個世界恐怕只有葉峰這個怪胎可以支撐住這種恐怖的消耗。
手機震動了一下,葉峰接聽通話。
“老大,你真是神機妙算啊!果然有黑客在五分鐘前攻陷了我們的情報網(wǎng)絡(luò),當然,是我故意放水讓他攻陷的,你趙二嘎這個身份的資料我也故意泄露出去了,還摻雜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眼鏡蛇後備成員的資料。”
胖子興奮道,“我也按照你的吩咐,讓他在我們的情報網(wǎng)肆虐了三秒鐘之後,就迅速的將他驅(qū)逐掉了,這樣可以避免讓他懷疑是我故意放他進來的。”
“很好,看來重頭戲要來了!”葉峰眼睛瞇了瞇。
此次計劃進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上處於收網(wǎng)階段了,趙二嘎這個身份被敵方間諜獲悉,實際上,這是葉峰預(yù)設(shè)的陷阱,趙二嘎的身份信息是經(jīng)過雙重篡改的!
“師兄,你看。”
這時候,擂臺下邊的一青年指了指看臺上的葉峰,此人正是陳柏山的師弟,頭兩天被葉峰教訓(xùn)的那個叫‘東子’的青年。
“什麼?”陳柏山愣了一下,往人羣裡一看,密密麻麻的人頭。
“左邊倒數(shù)第二排,靠後位置,一二三四五,第五個座位,穿灰衣服的那個小子。”
陳柏山按照師弟說的一找,果然看到了葉峰,面色不由一喜:“師弟,你不愧是偵查兵出身,這眼睛可真毒啊,這麼多人都能發(fā)現(xiàn)這個臭小子。”
“哈哈。”東子得意一笑,他又怎麼會告訴師兄,他一直在物色看臺上的美女,一不小心看到葉峰了呢?
陳柏山彎腰在他師父樸向友耳語一番。
樸向友站起身來,往看臺上葉峰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隨即邁步走向葉峰。
因爲他氣度凜然,而且居中坐在正位,隱隱有第一高手的風(fēng)範,很多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一朝葉峰走去,在座衆(zhòng)人的目光立即隨著他的腳步移動,就連
看臺上的比鬥都不看了。
很快,樸向友走到了葉峰面前。
“有事?”葉峰微微擡頭,看著此人。
“敢動我的人,知道後果嗎?”樸向友操著拗口的漢語冷冷說道,一雙鷹隼般凌厲的目光掃視著葉峰。
“不知道啊,”葉峰淡淡的看著他,“什麼後果,你告訴告訴我唄?”
“那就打得你知道。”樸向友蠻橫無比,一巴掌朝葉峰臉頰抽過來。
“嗖。”
那隻手掌帶出凌厲的破空之音,下一秒就要拍到葉峰臉頰上了。
葉峰眼眸一厲,一個掌刀朝這隻手掌的手心處劃去。
指尖彷彿利刃般切割而出,而樸向友那隻手掌彷彿脆弱的白紙。
“刺啦”,劇烈摩擦的聲音響起。
樸向友觸電般將手掌縮了回去,緊緊的握住拳頭,指縫中,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
不過他反應(yīng)極快,直接將手插入褲兜中,那滴落地面的血液也被他踩到鞋底下,受傷的一幕別人沒有發(fā)現(xiàn),而他本人則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冷冷的盯著葉峰。
不過即使圍觀衆(zhòng)人沒發(fā)現(xiàn)樸向友受傷,這會兒也是相當震驚,看著葉峰目光變得驚異。
“這個年輕人是誰,竟然能硬抗樸大師一擊?”
“是啊,這小子不簡單。”
陳柏山見狀臉色很不好看,他沒想到葉峰竟然跟樸向友硬抗一擊,連高聲道:“師父,不要讓著他了,這小子還是有兩下子的,你別怕傷到他。”
聽了這話,衆(zhòng)人這才恍然大悟。
“哦,原來樸大師是讓這小子的,我說的麼。”
“就算樸大師只用三成功力,這小子能接下來這一擊也足以自傲了,只是下一次恐怕不會那麼簡單了。”
衆(zhòng)人議論紛紛。
葉峰踏前一步,正要趁機碾碎這樸向友。
一拳……只要一拳,葉峰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眼前的跳樑小醜轟得稀巴爛!
然而恰在此時,葉峰鼻端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女人身上的香氣。
這香氣太熟悉了
,葉峰已經(jīng)吃了很多次虧了。
不過,葉峰等的就是她!
眼角餘光一掃,葉峰果然是看到,人羣中一個女人的妖嬈身影——面膜女。
“她果然跟蹤我而來了。”
心中一動,葉峰緊握的拳頭也鬆了開來,這一架,顯然打不下去了,只能放過這樸向友,大事要緊。
“很好,”樸向友陰森森的看著葉峰,“是我小瞧你了。”
“你們Han國人不向來喜歡小瞧別人嗎?”葉峰嗤笑道。
“那你再接我這一拳試試!”樸向友斷喝一聲,五指猛然握緊,拳面上道道青筋虯結(jié)而起,猛烈一拳直接朝葉峰轟過來。
拳頭未至,一陣凌厲的勁風(fēng)就撲面而來。
葉峰頭髮被吹起。
眼睛也瞇了起來。
毫不避讓,五指一握,同樣一拳對轟而去。
“咔嚓。”一道清脆的響聲過後,彷彿有某一人指骨碎裂了。
與此同時,葉峰故意連退後兩大步,身體重重的撞在身後的座椅上,反觀那樸向友,老鬆般站在原地,彷彿沒事人一樣。
兩人原地凝立著,又彼此對視了五六秒鐘。
“走。”樸向友一揮手,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帶著陳柏山等人就重新回到座位。
“師父,就這麼放過他了?”陳柏山不甘,咬牙切齒的盯著葉峰。
“閉嘴。”樸向友冷道。
人羣詫異,有點摸不到頭腦,究竟誰贏了?
這時候,陳柏山又和樸向友用韓語交談了幾句。
“哼,小子,我?guī)煾复笕舜罅浚幌肫圬撫彷叄宛堖^你這次,如果以後再敢囂張,我?guī)煾付ㄈ徊粫胚^你!”陳柏山丟下一句狠話就屁顛屁顛的跟著樸向友離開了。
衆(zhòng)人這才明白過來,葉峰還是輸了,是樸大師饒過他了。
而陳柏山一邊走,還一邊洪聲說道:“這小子那天仗著有點三腳貓就欺辱了我的小師弟,我小師弟才十六歲啊,還是個少年,被他打的兩腿骨折,我?guī)煾葛堖^他已經(jīng)是寬宏大量了。”
當了婊子,陳柏山又把牌坊立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