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沒有辦法將這黃金蛇制服?”這傢伙方纔還在嘲笑自己呢,現在倒好,他自己還不是沒有辦法將這黃金蛇的皮弄開。
花阡陌挑眉看著她,“那好,我現在放手,你自己去對付?”言罷,將手鬆了鬆。
鳳傾顏在他快要鬆手的時候,一把將他的腰帶緊緊的抓住,“花阡陌!你敢!”放手吧,只要他一放手,她就解開他的腰帶,讓他在這雪地裡裸/奔!
花阡陌嘴角抽了抽,“常言道,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真沒說錯!”他垂眸看了鳳傾顏一眼道。
鳳傾顏挑了挑眉,“都說男子漢大丈夫,你身爲一個男兒,卻要丟我於危險之地,還算什麼男人?”她也不遑多讓的開口道。
花阡陌嘆了口氣,“好一張伶牙俐齒。”
雖然嘴巴上逞能,但是鳳傾顏還是留了個心眼兒的,花阡陌這人,雖然對自己吧,還沒有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她還是要多加小心才行。
花阡陌看著鳳傾顏一張冷冰冰的笑臉,頗爲好笑的掃了她一眼,“放心,方纔我只是逗你玩兒的,別當真。”
聽見花阡陌這麼說,鳳傾顏只是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並未說話,花阡陌和肖玄衣差不多,這二人都是那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性格,而且都腹黑無恥無下限的人,她覺得自己應當遠離這二人才對,免得遭他們的茶毒。
“對了,你與那肖玄衣究竟是什麼關係?”似乎是閒的蛋疼,花阡陌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跟她閒聊起來。
鳳傾顏心中一動,那日的情形她也是看在眼中的,這二人之間一定有仇,絕對有仇,要不然怎麼一見面就要打要殺的,而且那日花阡陌還想要用自己去威脅肖玄衣,只可惜,人家根本就沒拿自己當回事兒。
“花阡陌,我不知道你和肖玄衣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私人恩怨。但是,我跟肖玄衣是一點關係都沒有,與他也只是萍水相逢,請你打消再用我去威脅他什麼的念頭。
那日的情景,想必你是最清楚的了,還用我明說麼?”說到這裡,鳳傾顏的語氣有些冷。
那日在黑冰崖的事情,她可謂是記憶尤深,特別是肖玄衣給她的那一劍,那清晰的疼痛,似乎在殘留在自己的心間。
那一劍,刺傷了她,也刺傷了她的心。
驀地,她擡起頭,看著天上陰陰沉沉的那一彎冷月,脣角勾起冷冽的弧度來。
她終究還是一個人。
時間教會了她怎樣喜歡一個人。
但時間卻也叫人嚐遍了求而不得的滋味。
而此時此刻,九霄宮中——
八角石亭之中,一男一女在亭中對弈。
“玄衣,今日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是出了什麼事情麼?”仇姬擡起眼眸,那雙漂亮的杏眼看著肖玄衣道。
肖玄衣淡淡的回過神,“沒事。”言罷,然後將黑色的棋子落在了玉質的棋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來。
“若是有什麼事,你就去辦吧,我可以自己回北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