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狂回過神,繼續(xù)看著地上的鳳傾顏,冷冷的開口道,“這也不算是本尊強迫你,因爲(wèi)你曾經(jīng)親口答應(yīng)過本尊,若是本尊想讓你成魔,你也是願意的。”
鳳傾顏嘴角抽了抽,去尼妹的成魔,老孃什麼時候答應(yīng)你的……
她額頭上面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滾落了下來,臉色蒼白得像是死人一般,看上去慘白慘白的沒有一丁點的血色,嘴脣也是慘白的。
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死了一般。
還記得之前肖玄衣跟自己說過,自己身上的那九重封印若是發(fā)作起來的話,是不是也是這般的難受得想要去死呢?
冰火九重,一冰一火,怕也不過如此吧……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像是要裂開了一般的難受,皮膚之間有一種像是要焦灼了一般的刺痛感,而且還是一陣陣的難受……
去你妹的魔,怎麼這麼難受……
她痛得在地上打著滾,這邊冷狂已經(jīng)十分悠閒的坐在了一旁的茶桌邊,手中握著一隻瓷杯,正悠悠的喝著小茶,似乎像是在蛇窟一樣的欣賞著她的痛苦。
這變態(tài)太不是人了,不,他本來就不是人,是魔,太喪心病狂了,竟然這麼的殘暴!
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辦法,只能默默的承受了這一切的苦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的衣衫溼了又幹,幹了又溼了,她有氣無力的躺在地毯上,就連地上鋪著的那厚厚的絨毛地毯,都已經(jīng)被她流的汗水所打溼……
冷狂坐在一邊,一動不動的,仿若一尊雕塑一邊的,品著茶水,一杯接著一杯,就那般的坐在那裡,靜靜的欣賞——
直到她再也沒有力氣。
鳳傾顏現(xiàn)在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都似乎被抽走了一樣,胸口處除了空洞,還是空洞。
這算是洗筋伐髓麼?
將她的血肉徹底的變成了魔的體質(zhì)?
或許是這樣吧,不管了,她現(xiàn)在好想死……但是卻又死不了,那種感覺,何人能懂?
她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側(cè)目,只看見一雙繡著金邊的黑色長靴,長靴的主人正用一種十分滿意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嗯,不錯,只要再喝本尊七七四十九天的血,你就真正的變成了一個純血統(tǒng)的魔了,記住,這是本尊賜予你的尊榮,你應(yīng)該感謝本尊!”
我感謝你全家——
她張了張嘴,只可惜嗓子好像已經(jīng)被燒壞了一般的,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
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白天和黑夜……
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黑漆漆的,一點光線都沒有,難道天還沒亮?
不可能啊,這個鬼地方根本就分不出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好麼。
她緩緩的動了動身子,但是此刻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地方不是痠痛的,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就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呼啦”
只見光線驀地變得明亮了起來,四周都燃燒著炭盆,炭盆之中,燃燒著綠幽幽的鬼火,在空氣之中明明滅滅的,氣氛十分的凝重。
她掀了掀眼皮兒,看這頭頂上方那巨大的鐵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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