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掌心中一道火紅的印記,正赫然的印在她的掌心中,紅豔如火,如同燃燒的烈火,又如同盛開在掌心的火焰花。
“這是什麼?”終於這印記是什麼時候跑到自己的手心裡的,她還真沒有感覺,難不成就是剛剛他給自己把脈的時候的事情麼?
“本座也沒見過?!币粋€謎團,在他心裡盤桓,但他現在還不能夠確定。
“連你也不知道!”那她就更不知道了。
“或許跟你的匕首有關?!睂⒇笆讈G給她,“你將掌心的圖案和匕首把子上的對比一下,看看如何?!?
她照做。
但是驚訝的發現,兩者之間,竟然異常的吻合,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雕刻的圖案對比之下,不差分毫。
“怎麼會這樣?”
“本座也不太清楚?!彼裆瓷先]什麼變化,他本就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之人,就算有什麼,別人又怎麼會看出來。
他換了個姿勢,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潑墨般的青絲流垂,襟前兩縷髮絲與玄色衣袍相融合,銀質的蝶形面具覆蓋住那美醜不知的容顏之上,擋住了容顏,卻擋不住那渾身流轉的淡淡風華,和雍容貴氣。
屋內一燈如豆,昏光倒流如飛絮朦朦。
那果露在外的修長脖頸,透著誘人的顏色,十指更是修長勻稱,宛如最上等的美玉。
這個人,撇去容貌不說,就那麼往那隨意的一坐,就好似一個發光體,讓人不可忽視。
她一個擡頭,就望進了那雙面具底下的眼,虛渺如水月鏡像,又好似隔著山水萬重,看不真切,讀不透。
沒想到肖玄衣神色淺淡,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本座現在十分的虛弱,你準備什麼時候將魔核給本座準備好?”狹長的鳳目淡然如水,但意思很明顯,如果你不把魔核打包送來的話,本座就跟你絕交!
鳳傾顏嘴角抽了抽,“明天吧,明天一定把魔核給你準備好,一顆不會少!”明天她就去賭場開賭去。
打定主意,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
看鳳傾顏的表情,他道,“莫非你爲了本座,準備棄良從惡,去做強盜?”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wωw ★t tkan ★co
鳳傾顏,“……”雖然這個想法不錯,但她一個人怎麼打劫?
“本姑娘生財有道,你就別操心了,乖乖的在家等我就好?!?
肖玄衣額角有汗滴落,這對話貌似哪裡不太對。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打了個呵欠,困得不行。
“去哪兒?”這丫頭莫不是忘了她早已將牀送給自己了?
“哪兒來,哪兒去。”
“這牀貌似是本座的,本座今晚就勉爲其難的在這兒住下了?!闭Z罷,他飄飄起身,玄衣張狂,直直的朝牀鋪走去。
然後在鳳傾顏憤懣的目光中,堂而皇之的霸佔著她的牀,瞌上眼。
不過沒關係,“你喜歡睡這兒就睡吧,我去找千雪擠一擠?!?
語罷,轉身出門。
牀上的肖玄衣驀地睜開一雙清明幽深的黑眸,脣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