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某些人很是失落,他原本是想回某家麪館看看他家的老麪館,而現在。某些人收起了自己傷感的表情,衝著燕正英喊道:“等等灑家,灑家也去啊。用什麼符啊,有車不坐,用符。”
燕正英來到了某家麪館,只見麪館今日大門緊閉。兩隻打燈籠還在隨風搖晃,看起來好不悽清。路上行人三三兩兩匆匆而過,這一路上的路燈皆壞了,麪館熄滅了燈火,角落陰暗處,一星點火光在閃耀著,燕正英走近了,用手機手電筒照了照,一張乾癟發黑的臉出現在燕正英眼前,燕正英被冷不丁嚇了一跳,對著眼前的人呼喝道:“我勒個去!謝老頭,大晚上,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老謝衝著燕正英拍了拍身旁的凳子,對著燕正英喚道:“來,來,你坐下吧。”
“哎呀。”燕正英被驚了好大的一下,這老謝的聲音跟前幾天又有所不同。更爲陰森了,燕正英覺得剛剛靠近他一點就被他身上的寒氣給驚嚇到了。這溫度死人都沒這麼低啊。燕正英坐在了老謝的身旁,他挪了挪椅子,問道:“你怎麼突然不開面館了,這個時候不是營業時間嗎?”燕正英動了動鼻子,他不能確定老謝身上的屍寒之氣是不是他身上所有的,因爲謝老頭原本就是養屍人,他身上經年累月早累積了大量的屍氣了,只是因爲平日裡被道法所抑制,沒有爆發出來而已。
“人老啦,總是要歇歇的。”老謝這話讓燕正英更是心驚膽戰,這話可不像是老謝平日會說的話,而且他寸步不離的青銅油燈到哪裡去了?今日怎麼不見他拿著呢。燕正英雙手抱胸,寒意直接侵入他的五臟六腑,讓他渾身難受。
“燕天師,你累了,就留下來歇歇吧。”老謝這話說著,燕正英就驚呼不妙,這老謝絕非老謝,而是僞裝成老謝的鬼怪,那麼,這眼前之人到底是什麼鬼。
“被你發現了。”老謝站了起來,他的椅子在吱吱嘎嘎地響,他伸手對著燕正英道:“歡迎加入我們成爲我們的一員啊。”
眼前的老謝雖然跟著老謝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鬼氣十分濃重,他張開了嘴巴,從嘴裡冒出了個跟老謝一樣長相的蟲狀物體。燕正英被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東西!燕正英下意識一躲。
“這是屍蠱?”燕正英總算是反應過來,這老謝不知使用何種方法,竟然製作出了能跟他的意志所驅使的人臉屍蠱。這老謝好生瘋狂。燕正英趕忙使用了符咒將殭屍震懾住,誰知那殭屍暴叫了一聲,便隨著一道金光倒了下來。
“你就是那什麼什麼姚道士。”燕正英看見救下自己是當日要置他於死地的姚清的師叔,便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運氣背透了。那道士威風凜凜往高處一站,居高臨下地看著燕正英。燕正英被看得十分不爽。他暗道,這姚道士來這幹什麼來了?
“幾日不見,燕天師還是一點都沒長進啊。”
燕正英一聽這話不高興了,這姚道士簡直就是好生可惡,這還嘲諷他道術不精了,可惡,偏偏他又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這具屍體我帶走了。”姚道士手持著一張驅屍符,貼在了那殭屍的身上,那殭屍現出了本來的面目,卻是一具剛死不久的新屍。
“你拿著這屍體有什麼用啊?”燕正英一見姚道士就覺得他不懷好意,簡直跟那老謝是一樣一樣可惡的。燕正英心裡的這番埋怨自是不能讓姚道士發現,他嗯哼了聲表示對於姚道士的不屑之情。
“自然是找個法子破了他身上的屍氣,好讓死者入土爲安。”姚道士倒也不生氣,冷語道了番,就驅趕著殭屍就離開了。
此時的某些人開著車,一路尋找著燕正英而來。他剛看到在前方晃盪著的燕正英,便被攔了下來。原來是以前的同事,後來有一段時間不去上班的小張。
“是你啊。”某些人很是激動,他對著小張喊了出聲,小張衝著他虛弱一笑,對著他道:“沒想到,還會遇見你啊。我原本是想去找你的父親的。”小張的身體是那樣虛弱,好似風一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某些人道了句:“今天哥倆高興,我們一起去喝杯。”
某些人兩人又走了一段路便將他往路旁的拍檔上帶,說也奇怪了,今天的排擋上的根本就沒人,唯一剩下的老闆還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老闆,醒醒。給我們炒幾個下酒菜,今天我們哥倆高興,要好好喝上兩杯。”某些人這個大嗓門一說道,老闆就被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看著某些人,道了句;“幾位?”
“兩位。”老闆應和了聲,就隨手列了個菜單,給某些人看了下就給後廚炒了起來。一邊還笑瞇瞇問道:“你朋友還沒到呢。”
某些人皺了皺眉頭指著眼前的小張道了句:“這不在這嘛!”
老闆一聽頓時冷汗淋漓而下,今日不是這位男子裝神弄鬼,就是撞鬼了。那男子對面根本就是空無一人,只有那突然幽暗起來的燈在不停搖晃著。發出吱嘎吱嘎刺耳的聲響。那桌上碗筷動了下,椅子也晃動了起來,老闆見狀噤若寒蟬,整個人都差不多癱倒到櫃檯底下去,這今日竟是撞鬼了。
某些人不明就裡還在同著眼前的同事說說笑笑,那小張虛弱一笑,道了句:“我今日來是來拜託你一件事情的。”
“什麼事儘管說,能幫上忙的我異一定幫,大家都是兄弟嘛!”某些人這話讓小張頗感欣慰。
他道:“我還欠了一筆錢,都還沒還,真是不好意思。”警局裡都知道借錢一定要找某些人,他憨厚老實是不會催討借款的。
“兄弟之就間何必說這個,說這個可真是見外了!”某些人道著這句話就對著小張哈哈笑開了,同時他的心裡也是十分困惑,緣何大家都忘記了有他這個人而獨獨小張記得呢。
“最近我的妻子行蹤詭異,她不知道從哪裡抱回了一尊泥娃娃。之後就失了常,天天抱著那泥娃娃,希望你能幫忙把這泥娃娃從我妻子身邊弄走。要不然的話就晚了。”小張說著這話,也不拿起酒來只是直愣愣地看著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