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的眼睛再一次被光線打擾到睜開的時候,我感覺這道光線異常的刺眼。光線射進來的時候,我微微睜開,進入我眼睛的世界依舊是白顏色的,當(dāng)我的眼球在不斷的轉(zhuǎn)動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道斜上方有一個吊瓶,當(dāng)我沿著吊瓶眼睛打到最大向下看的極限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自己十分熟悉,激動的身影,就是樑妡妙。
看著樑妡妙我一陣激動,因爲(wèi)此時此刻她並沒有像我夢裡面那樣的情況,而是安詳?shù)呐吭谖业臓楊^,雙手握著我的手,靜靜的睡著。此時我一串殘淚滑過眼瞼,沿著面頰一直流到耳根。
不知道是我微弱的抽泣聲音,還是淚水的溫度驚擾到了樑妡妙,此時樑妡妙有些倦意的睜開眼睛看著我行了之後,立刻自己精神起來,臉上有些興奮的道:“在天,在天,你醒了,太好了,你終於行了。”說完之後,就給了我一個熊抱。
此時我忍住了手上針眼的疼痛,但我是高興的,因爲(wèi)樑妡妙沒有事情,這就是我最大的安慰。此時樑妡妙也注意到自己的行爲(wèi)有些不妥,畢竟醫(yī)院不是我們一個人家開的,然後看著壓著我的針眼了,道:“在天,你剛醒來,餓沒餓,我去給你買點粥,一會兒陳竹賢就來了。”
此時我道:“我不餓,看見你我就什麼都不餓了。”
樑妡妙看著語無倫次的我道:“傻樣吧!說話都顛三倒四的了。”
我道:“妡妙,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
樑妡妙看著我道:“老大,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的了,你哪是昨天睡覺來著,你都睡了昏迷三天了,明天咱們可就考試了啊!”
樑妡妙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我都昏迷了三天了,不是吧!我尷尬的道:“有這麼久了嗎?”
樑妡妙道:“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就不直達照顧自己,睡覺不老實,一陣陣的狂喊,還手舞足蹈,不過有一點是好的,就是喊著我的名字”
我疑惑道:“誰跟你說的,後來怎麼了。”
樑妡妙道:“陳竹賢啊!你在自己的牀上一陣的睡覺張牙舞爪的,好一陣的嚇人,把你們寢室的老大都嚇壞了,最後你從牀上掉下來了,直接腦袋杵在地上,你說你多大人了,做惡夢你都能這樣,也不知道照顧自己,還好你醒來了,要不然我還以爲(wèi)你植物人了呢?到時候還得去找你的魂魄。”
原來我做的那個噩夢是那樣的一種情況啊!看來這個入夢魘魔真不是好對付的選手,趁著寒假來臨,一定要和這些小夥伴門商量好,用黑媽媽的秘法,將這最後一個十鬼陰魂除掉,心頭之患便就此消除。
我瞇著眼睛看著樑妡妙道:“妡妙你會認爲(wèi)我就那麼的不老實嗎?”
聽我這話,樑妡妙有些憔悴的臉上,露出凝重的神情,道:“那你是怎麼了。”
我道:“我是在夢裡面遇見了十鬼陰魂的最後一個,也就是他們的老大級人物,入夢魘魔,在夢裡面我看見你被程洛伊殺了,我非常的傷心,看來這入夢魘魔還真不是一般的鬼魂,只要是人類思想裡面有負面或者傷痛的地方,這傢伙就會知道,要不然他怎麼會利用程洛伊的家鄉(xiāng)來害你呢?”
樑妡妙瞪大著眼睛道:“你說的是真的,難怪那一天我的心口陣陣的抽痛,難道是你在夢裡面的結(jié)果。”
我道:“應(yīng)該是真的,我還以爲(wèi)你出什麼事情了,但是好在我醒來的時候,你是完好無損的。”
樑妡妙看著我,臉上一抹憂傷,我看著奇怪道:“你這是怎麼了。”
樑妡妙道:“哎,洛伊啊!是咱兩心中的痛啊!在天,你一定要好好孝順程爸爸,我會對元蕭像親哥哥一樣。”
我看著樑妡妙,沒想到樑妡妙也有這麼善解人意的時候,我將樑妡妙一下子攔在懷中。
就在這時候,陳竹賢推門進來了,後面還跟著高雪瑤。看見我和樑妡妙如此,陳竹賢臉上明顯有一些凝重,但還是在儘量刻意的保持著自己那種戲謔人生的姿態(tài),道:“喲呵,你這是好了啊!睡覺從牀上掉下來住院,大一新生裡面你可是第一人啊!”
我看著陳竹賢,道:“怎麼的你不服,要不你來一個第二。”
陳竹賢道:“打住,這麼丟人的事,我可幹不出來。”
這時候我再一次斜眼看著陳竹賢,我用魄語道:“三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當(dāng)著高雪瑤的面難以啓齒。”
陳竹賢聽見我這個聲音,眼睛一擡,看著我,道:“是的,而且還挺嚴重的呢?”
我道:“你一進屋我就看出來了,正好我也有事情跟你說呢?”
陳竹賢道:“說什麼,你都得出院再說不是,再者說了,明天就考試了。”
陳竹賢說完這些我才意識到,明天真的就要看考試了,那好吧!這兩天抓緊時間考試,還有就是提醒陳竹賢入夢魘魔的事情,以防萬一。
隨著陳竹賢的到來,我真是一分鐘都不願意在醫(yī)院裡面的帶著,因爲(wèi)總是能看見各種鬼魂,實不我願。終於經(jīng)過這些醫(yī)生坑爹的檢查之後,我出院了,看著我出院,樑妡妙心中也是暗暗的高興,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她更加相信我是睡毛愣了才掉下牀,而不是因爲(wèi)那個十鬼陰魂。
樑妡妙一直使勁的握著我的手臂,好像怕失去一般,此時陳竹賢也和高雪瑤親親我我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著他倆覺著有點膩膩歪歪的,但是自己就沒覺著了。
吃完飯之後,因爲(wèi)明天就考試了,我們也都回到各自的寢室,在我和陳竹賢回去的時候,我看著陳竹賢,道:“三哥,白天一直悶著沒說,到底出啥事情了。”
陳竹賢手裡面拿著牙籤,剔著牙,道:“昨天的時候,我去食堂吃飯,聽見一夥人小聲議論著,有人睡覺的時候,睡死了。”我一聽,一下子走道的時候,踩禿嚕扣了,一腳踩空,差一點摔倒。
陳竹賢道:“哎呀呀,你這是咋的了。”
我平復(fù)自己被自己驚嚇的心,道:“十鬼陰魂最後一個種子選手來了,而是有一個超牛*的能力。”
陳竹賢一聽我這麼說,咔嚓一聲,牙籤折了,剩下半截的牙籤差一點沒扎到自己的上嘴脣,絲絲哈哈的道:“超牛*的能力,啥能力,叫啥?”
我道:“叫入夢魘魔,一旦進入你的夢裡面,就讓你生不如死的能力。”
陳竹賢吐了一口吐沫,讓後將牙籤扔到,睜著眼睛道:“在夢裡面。”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