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那個片刀朝著我的腦瓜頂砍來的時候,我依然是在那裡傻挺著,李準(zhǔn)四仰八叉的在地壟溝裡面驚恐的看著,隨著一聲嘆息。
那個小鬍子拿刀砍著我,看見我沒有躲閃,也是一陣吃驚,兩個眼睛有些猶豫的樣子,估計是在想著這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的眼神雖然有些不定,但是手上的功夫可是絲毫沒有減慢,片刀瞬間下落,就在片刀要撬開我的腦殼的時候,小鬍子的手停下了,片刀就在我的眼前像被凍住了一般,停住了。
我稍微撤了一下,看見小鬍子滿臉驚恐,而其他的幾個人也是一樣的表情,我往後邊退了幾步,然後走到李準(zhǔn)的身邊,拉起李準(zhǔn),李準(zhǔn)道:“這是咋回事,他怎麼沒有砍你呢?”
我指了指我剛纔所在位置的身後,李準(zhǔn)轉(zhuǎn)頭看過去,頓時長大了嘴巴,有點(diǎn)結(jié)巴的道:“怎麼,怎麼,你,你後邊,有,有個鬼臉呢?”
李準(zhǔn)剛說完,小鬍子的刀悶聲掉在了地上,手不自主的就在那裡發(fā)抖,我再往下看,褲子突然多出了一灘水,我猜是嚇尿了,腿也不自主的發(fā)抖,整個就跟跳街舞似的。
我道:“你才知道啊!我都說了沒事。”
李準(zhǔn)道:“是啊!沒事了,可是他們估計是有事了吧!你這後面的真是鬼啊!你還有這能力呢?”
我道:“用鬼治人,這是犯了陰陽家大忌的。”
李準(zhǔn)道:“拿著後面的是誰。”
李準(zhǔn)剛說完,後邊的那個鬼臉?biāo)查g變化了,化成一個美麗秀麗的女人,正是胡若菲。
其實(shí)在胡若菲提醒之後,我和李準(zhǔn)瘋狂的奔跑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胡若菲商量好了,這些都是我用魄語跟胡若菲說的,反正胡若菲一直在我的身邊,有些事情她自己會酌情處理。
胡若菲化爲(wèi)女人形象,這並沒有讓那些混混好轉(zhuǎn)過來,反而令他們更加的害怕了,有其是那個周森,此時的周森好像沒有了那時的囂張,剛剛拔出來的片刀也是悶聲的掉在了地上。
胡若菲走到我的身邊,道:“天少,你臉上都腫了。”我輕輕的摸了摸,剛碰到汗毛我就感覺陣陣的疼鑽入骨子裡,我哎呀的一下歪了一下嘴,這是真疼啊!
李準(zhǔn)道:“你說你,倒是多一下子啊!自己知道胡若菲在後面,你先多一下,非得吃這一記重打,瞅瞅腫的跟小饅頭似的,這不得有人心疼的嘎嘎的。”
我道:“你可沒良心的,還說呢?這是誰的哥,我是故意讓那傢伙打的,這有打了這一下子,我門纔有理,知道不。”我向著李準(zhǔn)使了使眼色。
李準(zhǔn)似乎是明白了,道:“哦,原來這樣啊!你怎麼不早說呢?早說那一腳我就不補(bǔ)了,順便也讓他揍我一下,這理佔(zhàn)的更加瓷實(shí)了。”
我哎喲哎喲的輕輕的捂著臉,有些不利索的道:“嘿(誰)樣(讓)餒(你)辣(那)餓(麼)搞(腳)看(欠)了的,灰(飛)得快(踹),當(dāng)(耽)無(誤)事喇(了)叭(吧)!”這話說的我這麼費(fèi)勁啊!那老鱉蓋下手真重。
李準(zhǔn)聽我說完差一點(diǎn)沒噴笑出來,只有胡若菲聽的莫名其妙的,可能是野仙漢語沒怎麼學(xué)明白呢?
胡若菲道:“天少,這些人怎麼處理,估計真的沒有什麼戰(zhàn)鬥力了。”
於是上千走過去,看著小鬍子,我抿著嘴,左手支撐著右手的胳膊肘,右手的手指摸著鼻子,來回的看著小鬍子,這時候我道:“你還要砍我嗎?我還是正常人嗎?你剛纔看到了什麼?”
小鬍子此時褲子都溼了,看著我有些想笑,畢竟這傢伙怎麼說也得二十好幾了,居然被我這麼一個比他高的高中生給整尿褲子了,怎麼說也有點(diǎn)磕磣。
小鬍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你,你,不是,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人,你,你,後邊帶著鬼,可怕的女鬼。”說完之後,這小鬍子啪唧的一下癱坐在地隴臺上了,口中不聽的碎碎念,有鬼,有歸宿什麼的。
這時候我走向其他人的面前,道:“我是一般人嗎?你們能惹得起嗎?平時看你們欺負(fù)人的時候,拿片刀那人砍成重傷,砍死的時候,你們怎麼沒這麼窩囊呢?現(xiàn)在害怕了嗎?”
黃毛幾乎把自己的五官差不多都堆集到一起了,顯得分外難看,道:“我們,我們,我們知道,知道你,您的厲害了,能不能不讓那東西出來,小爺。”
我一聽這連爺爺都叫上了,一會兒不得叫祖宗啊!關(guān)鍵是我不認(rèn)識他們的祖宗。你說他們的長輩父母什麼的要是知道了,得多少心。
聽著黃毛說完,我道:“昨天有兩個混混死了,是你們做的吧!”估計是胡若菲嚇得真的害怕了。
黃毛真的是老實(shí)交代了,道:“昨天啊,確實(shí)是有兩個混混,我們看他們領(lǐng)著的兩個妞挺那個什麼的,就想來一炮,可是後來那兩小子居然伸手了,還把我們森哥給他了,然後我們就還手了,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森哥就跟瘋了似的猛打那倆人,最後一看沒氣兒了,但是說來也怪,那兩人死了,看見的人都跟沒看見似的,看見人死了我就跑了,後來就不知道了,本以爲(wèi)會有警察啥的查呢,可是一上午過去了,居然沒啥事,這不森哥的妹妹中午哭著回去的,森哥知道了,就跟我們說了,之後我們就來找你們了。”
我一聽,把人打死了,居然沒有人看得見,警察也不知道了,估計這事肯定是那個極陰整的了,沒想到那個極陰居然還會韓寶山的絕招呢?看來這回哥們我碰見了除了十鬼陰魂以外,牛點(diǎn)的鬼了,有挑戰(zhàn)。
我道:“你們這幾年打殘廢多少人,不要對我說謊,要不然你知道的。”
黃毛見我這麼說,回頭看了看周森,此時的周森也在畏懼著我身後的胡若菲,生怕自己再一次看見胡若菲方纔的那副摸樣,在怎麼不樂意,也把話咽肚子裡去。
黃毛道:“得有一百了,不過,有些都好了。”
這時候李準(zhǔn)從我身邊怒喝道:“有多少好的。”李準(zhǔn)這一說把握給嚇一跳,我回身一激靈。
黃毛顯然也是被嚇了一跳,道:“三個。”李準(zhǔn)怒了。
“你大爺?shù)模退麐屓玫模阏f,你們是人嗎?啊!是人嗎?”李準(zhǔn)怒罵。
我聽見了也是一陣怒怒的生氣,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拿別人的健康當(dāng)成自己娛樂的笑料。
我道:“菲姐,能不能讓他們?nèi)ス簿肿允祝会嶙詈檬亲屗麄冊诰癫≡荷睿@輩子都不用出來了(魄語)。”
胡若菲道:“直接取了他們的一魂一魄不就成了嗎(魄語)?”
我道:“不行,雖然他們使人致殘,但是並沒有殺人,殺的那個人是極陰乾的,不能扣在他們身上,一碼歸一碼,這樣就夠了(魄語)。”
胡若菲聽我這麼說,覺著似乎是有道理的,就沒有再說什麼,這時候我走到周森的身邊道:“現(xiàn)在你好好的,不是因爲(wèi)我怕你,是因爲(wèi)你這軀殼還是有用的,等到把那個東西處理完了,記上你一功,將功補(bǔ)過,還有看在你是周妍的哥哥,留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