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女人安慰好,我和韓寶山就出去了,畢竟這種地方對於我這樣一箇中學(xué)生來說,不宜久留。出去之後,我就讓韓寶山每一個房間每一個房間的尋找秦壽生,一定讓他爲(wèi)自己的變態(tài)行徑付出代價。
當(dāng)韓寶山每一次出現(xiàn)在房間裡的時候,我都會用‘凝神術(shù)’將房間裡面受到邪術(shù)藥物蠱惑的女人,清醒過來,並在外邊說會有人救她們的,讓他們產(chǎn)生一種神秘的假象,對生活充滿著希望,而不是絕望,因爲(wèi)這樣的痛苦她們會承受一輩子。
我和韓寶山一邊找著,韓寶山一聲嘆息的道:“可惜了,可惜這些女人了,以後可咋整。”
我道:“人生無常,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是我們不想就不發(fā)生的,但願她們會好起來。”韓寶山還想說什麼,可是他沒有說。
之後我在這些房間的門口施加了‘守護術(shù)’,繼續(xù)找著秦壽生。
當(dāng)我們走到這條走廊的盡頭的時候,前方?jīng)]有路了,我疑惑的道:“這怎麼沒有路了呢?那傢伙跑哪去了。韓叔,你剛纔看的時候,房間裡面沒有嗎?”
韓寶山道:“房間裡面就那麼十張牀,剩下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道:“這就奇怪了,怎麼這傢伙沒在二樓嗎?不可能啊這個屬於底商,也就到二樓了,再往上就是其他的住戶了。”
韓寶山這時候走到走廊盡頭的拿出牆的面前,用手抹了抹,然後還用鼻子在上面蹭了蹭,聞了一下,過了一會兒,韓寶山露出自信的笑容。
我看著韓寶山面帶笑容,雖然笑容有些怪異,我道:“韓叔,你這是怎麼了,禽獸都沒有找到,你笑什麼。”
韓寶山用手敲著牆面道:“我笑是因爲(wèi),這面牆是一個假牆,忽悠人的。”
我奇怪的看著看著韓寶山,有轉(zhuǎn)頭看看這面牆,道:“韓叔,你說這牆是假的。”我也隨著韓寶山敲了一下,只聽見空空的聲音。
我又疑惑道:“韓叔,韓叔,你怎知道這裡面是空的。”
韓寶山笑瞇瞇的道:“天少忘記我是什麼出身了啊!”
這時候我纔想起來,我笑了笑,道:“既然他是空的,沒準那老禽獸就在這裡呢?韓叔有沒有能力給它整開。”
韓寶山道:“這個對我來說有點難,不過天少你可以。你想啊,你是陰陽家,韓少都能用自己的陰陽術(shù)將鋼絲網(wǎng)切開,對於您來說,這牆還不小菜一碟。”
我想想也是,老胖子都能用殘月把鋼絲網(wǎng)切開,我怎麼就不能用律呂把牆推開呢?聽著聲音估計也沒有多厚。於是我催動五德環(huán)印,將律呂幻化出來,紅豔豔的律呂看上去鮮豔奪目。
於是稍微集中精力想著《鄒子天象》裡面破壞性強的陰陽術(shù),就在這時,轟隆的一聲,頓時把握嚇了一大跳,我剛想破口大罵,但是發(fā)現(xiàn)眼前的東西,失聲了。
牆體倒塌之後,出現(xiàn)在我和韓寶山面前的是一條狗,但是比狗大多了,具體說應(yīng)該是藏獒,比我大了兩倍,有兩隻狗頭,兩雙眼睛充滿的憤怒,但是好像失去了原有的神氣。滿身的黑毛,看的心驚膽寒。
當(dāng)藏獒向我們咆哮的時候,我又驚呆了。藏獒叫的時候,露出的利齒足有十五公分長,而且一生氣,情況變得就越糟糕,好像立時就要把我們撕咬的面目全非一般。
這時候,我有點哆嗦了,慢慢的後退,韓寶山看見這樣的奇怪動物也是暗自擔(dān)憂。這時候藏獒的後邊出現(xiàn)了一個人,此人真是我要找的秦壽生。
秦壽生笑模笑樣的道:“你還是挺勇敢的嗎?也挺厲害,那麼多活死人都上不了你,來,欣賞欣賞,這個,看看這東西厲害不。”說著秦壽生就將拿在手裡的繩子鬆開了,之後脫繮的藏獒,跟狂犬病病發(fā)一般,瘋狂的奔向我。
我看見鬼都沒有這麼害怕,雙腿有點走不動了,這時候韓寶山道:“天少,先跑吧!這東西不知道是啥東西。”
我苦笑的看著韓寶山,道:“韓叔,你以爲(wèi)我不想跑啊!我這兩腿邁不動道了。”
韓寶山道:“等著天少,我抗你走。”
說著韓寶山就要扛起我,這時候我道:“韓叔,你怎麼不打它呢?反倒跑。”
韓寶山道:“不是我不想還手,是應(yīng)該這東西是一條狗,野仙有規(guī)矩,見著狗要恭恭敬敬的。現(xiàn)在這條狗被邪術(shù)控制了,我就得跑了。”
我當(dāng)時不理解,但是後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野仙的老大黑媽媽是康熙爺冊封的,而滿族人一直有一個傳說,就是當(dāng)年努爾哈赤跟明朝薊遼督師袁崇煥兩軍對陣的時候,被袁崇煥指揮的軍隊大傷,之後走頭無路的努爾哈赤被一條大青狗給救了,努爾哈赤下令宣佈,凡我後金女真人不得食狗肉。這也就是後來,爲(wèi)什麼滿族人不吃狗肉的原因,而野仙不得與夠鬥狠也源於此處。
這個時候,我真是邁不動道了,韓寶山一下子就把我背在了背上,我一下子對韓寶山失去了原來對他猥瑣老頭的印象,這回高達了許多,難道真的是身份的問題嗎?
韓寶山揹著我就往樓梯口跑,這個時候,那個被下了邪術(shù)的藏獒,瘋了一般的追著我倆,得回韓寶山是野仙,要是以正常的中年人我倆早就成了這瘋狂藏獒的口中餐了。
我兩被藏獒攆跟孫子似的,後邊的秦壽生看的跟爺似的,還陰冷陰冷的笑著,一邊看著追我倆的藏獒,一邊看著愛死的秦壽生。
正在我倆被追的時候,突然一個紅色飛刀從我的腦瓜頂上飛了過去,另外還有一道白色氣暈。飛刀是殘月,直接了當(dāng)?shù)谋枷虿亻幔讱馐窍晒牵苯颖枷蛄饲貕凵?
我一看二樓樓梯口的兩人正是老胖子和胡若菲,此時老胖子正在向我的方向跑來,而胡若菲突然消失了。
老胖子看見韓寶山揹著我往前老呢,一邊跑一邊喊道:“韓叔,起開。”韓寶山聽見老胖子這麼喊,立時就躲開了,就在這時候另一個殘月有飛了過來,兩個殘月先後飛向藏獒,藏獒看見兩道紅光,就更加瘋狂了。都說牛看見紅色發(fā)瘋,沒聽說藏獒看見紅色也發(fā)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