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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些申鼠族衝我議論著，我連忙點了點頭。

我隨著申蒙順著領地的邊緣處，向內部兜了半圈，一直走到正對面的最裡面。最後停在一處草屋前。草屋緊挨著山壁而建，比其他的屋舍小了很多，而且也更加簡陋了。

我們剛走到屋前，有兩個申鼠弓著身體從屋裡面走了出來，正是之前那兩個衛兵。

“申蒙叔，大祭司……”

“快讓開，快讓開！”

一個申鼠衛兵話未說話，後面忽然傳出一個聲音，聽著像是一個年老的人類所發出的。兩個衛兵連忙向兩邊退開。看來正從屋裡走出來的就是申鼠族的大祭司了。

我心頭微微一緊，不過當看到從屋裡走出來的這個人的時候，我整個人不禁一愣，感覺像是忽然矇住了一樣。

“人類？”

看著從屋裡走出來的大祭司，我驚呼了聲。他身材約莫兩米差一些，佝僂著身體，還杵著一根柺杖，滿臉的皺紋，頭髮和鬍鬚很長，盡白，而且很邋遢。

最關鍵的是他的腦袋是人類的腦袋，而不是鼠的腦袋。

這分明就是一個老邁的人類啊！

“不，我不是人類，我是申鼠，正宗純正的申鼠。”

老頭杵著柺杖走到我的跟前來，小眼睛睜得很大，他腦袋雖然是人的腦袋，但是這一雙小眼睛卻還真像是老鼠的眼睛呢。

老頭子說話倒是挺有趣，不過進入申鼠族領地後，我所見到的申鼠全部都是老樹的腦袋，這老頭卻是一個人類的腦袋。

而且我剛纔看到的申鼠身材最小的也都有三四米高，我想那些應該還只是小孩子。但是這老頭就算能直起腰板估計也達不到兩米的高度，和其他的申鼠相差也太多了。

要麼是他說謊，要麼是他很特殊。

“但是你的……”

“你是想問什麼，爲什麼我長了個人類的腦袋，爲什麼我的身材這麼瘦小，對不對？”我話未說完，老頭忽然搶著反問道。

我微微愣了下，老頭倒是挺機靈，挺精神的。從外表看上去他就像一個**十歲的人類老頭子。

我點了點頭。

老頭忽然嘿嘿笑了笑，說道：“人類是最聰明的生命，也是最笨的生命。人類是最善良的生命，也是最惡毒的生命。人類是最有情意的生命，也是最無情的生命。人類是……”

“打住，打住，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皺緊眉頭，忍不住喝問道。

老頭像是忽然被噎了一下似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隨即輕輕地咳了兩聲，有種在裝模作樣的感覺。

“我想說的很簡單，萬物靈長，而人類卻又是靈長類中的頂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