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看了眼紅衣女子離開的方向,然後轉(zhuǎn)身向另一個方向而去,不管是不是以獵殺其他人來計算成績,不與其他人接觸,都沒有壞處。
我走了片刻,天色忽然開始暗了下來,暗的毫無徵兆,就像忽然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一樣。
我進入這裡的時候,看天色應(yīng)該是白天,直到現(xiàn)在之纔過去不到一個小時,按照正常情況,不應(yīng)該這麼快就天黑了的。
我摸出手機看了下,不出意料,完全沒有信號,不過時間卻是正常行走的。現(xiàn)在正是晚上七點鐘。
又過片刻,天空就完全黑暗下來了,不過大雪卻是漸漸小了很多。我找了一棵低矮的大樹,爬上一棵比較粗壯的樹枝,隨便清理了下,盤腿坐在上面。
吃了些隨身攜帶的壓縮食品,然後我就取出趙晴雪給的那個定位器。我記得她說這玩意有兩個功能,分別由兩個按鈕控制著。一個是判斷方向,一個是用來顯示其他幾個定位器的位置。
我按了下左邊的按鈕,定位器頂端射出一道白色的半透明狀的光芒,光芒飛旋一週,形成一個圓圈閉環(huán),圓圈之中緩緩浮現(xiàn)出一個指針一樣的箭頭,箭頭飛旋一週後指著一個方向,向著左右微微擺動著。
看來這個就是判斷方向的了,這個指針就類似於指南針一樣,所指的方向似乎就是南方了。我看了眼箭頭所指的方向,那邊應(yīng)該就是南方了。進來後,我的確已經(jīng)分不清方向了,不過在這種地方就算能辨別方向,好像也沒什麼用啊。
我又按了下剛纔的按鈕,光芒微微一閃,散開去了。隨即我又按了下旁邊另一個按鈕,定位器頂部再次閃出一道光芒,同樣是形成一個圓形的閉環(huán),不過這次圓圈內(nèi)出現(xiàn)的不是指針而是五個紅色的光點,最邊緣處的一個紅點不停的閃爍著,其他四個也十分的分散。
最邊緣處閃爍不定的那個應(yīng)該就是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了,而其他四個就是趙成華他們幾個了。趙晴雪沒說這個距離的比例是怎麼計算的,也不知道我們相距有多遠(yuǎn),不過肯定不近。
看來只能按照之前的約定,去與他們匯合了,我關(guān)閉了定位器,然後小心地收好。這種情況雖然要保持警惕,但是體力和精力也要時刻保持充沛,那樣才能更好的面對將會發(fā)生的危險。
我睜開鬼眼,極目而望,視線在黑暗中向四周延伸而去,在確定附近沒有可疑的人和物之後,我才閉上鬼眼。隨即靠在樹幹上,放鬆心神,讓自己進入一種半睡狀態(tài),既能讓身體處於休息狀態(tài),也能對周圍保持著警覺性。
一覺睡醒,天依舊一片黑暗,我看了下手錶,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多了。但是這天色幾乎和深夜一樣,完全沒有天將亮的感覺。
不過休息了一晚上,體力和精力都恢復(fù)到飽滿的狀態(tài)了。我又打開定位器,其他四個紅點看著好像一點也沒移動。我辨別出離我最近的那個紅點的方位,隨即收好定位器,躍下樹枝,向那邊走去。
以我現(xiàn)在的視力,即使不睜開鬼眼,也能在黑暗中視物,只是不如白天那樣清晰罷了。
大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完全停了下來,但是我走了將近兩個小時,天竟然仍沒有一點要亮的感覺。
這是個什麼鬼地方,從昨晚七點開始天黑,到現(xiàn)在是第二天九點了,已經(jīng)過去整整十四個小時了,竟然還不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