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諾揚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地削著蘋果。
“他還沒有回來?”詹諾揚好像沒有聽見這個話題,臉色平靜地說道。
“諾揚-----”樑真秧一副無可奈何的架勢,不過也對,這個話題,她已經和詹諾揚討論過無數遍,他從來不接,總是會顧左右而言他。
“他還沒有回來?”詹諾揚又問了一遍。
樑真秧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看,“估計今天晚上又不回來了,你也快回家吧!”
詹諾揚削蘋果的手定住,“我以前以爲,癡情的人只有樑天怡一個人而已,現在看起來,我又何嘗不是他們中間的一個!”
樑真秧的臉變了緋紅,“諾揚,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很喜歡他,一直很喜歡,你知道的!”
“我怎麼不知道,就像我看見天怡的第一眼,也很喜歡她一樣,只是,現在的我,不得不躲在這裡,從你這裡探聽著她的消息!”接著,他的眼神擡起來,好像在想著什麼,“我是不是很膽小,我是不是不應該答應你爸爸和秦廷卓!”
樑真秧不知道怎麼回答,今天,同命相連是我們兩個人了麼?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了物質了樑天怡會不會幸福,不過,失去了愛的人,肯定是不幸福的!只是,現在,她好像又找到了她愛的人了!”樑真秧喃喃的聲音。
詹諾揚的心,不是不痛的!
可是,不是早就決定了麼,要讓她幸福,就要放手,就像今日看到她和厲天鐸那麼幸福地在一起,那副畫面真的很美麗。
剩下傷心的,也只有我一個人了罷!
樑真秧家的阿姨今天不在家,房間裡只有樑真秧和詹諾揚兩個人!
可怕的沉默,樑真秧都能夠聽到耳朵裡的“嗡嗡”聲,兩個人就這樣,站在原地!
富頓家園小區。
厲天鐸把樑天怡抱回了家裡,她還在昏睡,等到躺到厲天鐸的牀上,纔有了寫直覺——這是她第一次來厲天鐸的臥室。
有些迷茫,頭還是很痛。
看著眼前高大挺拔的背影,有些模糊,這是那個人麼?是她又愛又恨的那個人麼?
他揹著身子,正在換居家的衣服,他一身鐵灰色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筆直挺拔,不知能夠迷倒多少女人!
,他脫掉了上衣,脫掉了襯衣,脫掉了褲子------,然後露出了他健碩的身材和小麥色的肌膚,果然是軍校畢業的人麼?身材簡直是一流的,即使半睡半醒的樑天怡看了,也露出尷尬的神色,讓她面紅耳赤。
如果樑天怡夠理智的話,她這個時候是不該說話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就在厲天鐸穿上了居家的棉布褲子後,她開口道:“有沒有水?”口齒含糊不清,不過,他還是聽到了!
厲天鐸的上衣還沒有穿,他的動作停了停,沒有看樑天怡,徑自去了客廳倒水,過了一會兒,端著一個玻璃杯子走了進來。
坐到樑天怡的牀頭,扶起了她,樑天怡就這樣靠在厲天鐸光/裸的懷裡!
又是這種溫暖,這種久違的溫暖,樑天怡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掉下來,這種溫暖,她思念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