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某人和某人們
某人:櫻冢護昴流不是個好男人
殘暴、冷血、歹毒,卻從不認爲自己有輸給煌瀹的地方,特別是色相方面。所以櫻冢護始終不明白爲何那人竟絲毫不爲自己所動。
一天,有人送來兩隻鬥雞。
櫻冢護挑了半天才挑出一隻頭稍大點的取了自己的名字,另一隻取名煌瀹。
一連鬥了三次,代表自己的那一隻輸了三次。
美人怒火中燒,氣青了那張俊臉,惡狠狠地命人將“櫻冢護昴流”毛拔光,接著互換了名字再鬥了三次。
這回輪到禿毛雞連贏了三次。
他算是見識了什麼叫狗急跳牆!
從此他發誓:終生不再鬥雞
櫻冢護喜歡狗,一次有人送來一隻哈巴,全身長毛雪白滾圓,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珠,盯著人看的時候像極了那人,美人看著心裡著實喜歡,給它取了個俗名:寒潭澈。
本以爲今後可以和“寒潭澈”卿卿我我,卻不想“寒潭澈”厭極了他。
四處躲著,親近不得。時不時還會摸黑偷襲咬上他這麼一兩口,美人屈尊親自拿著食盆去喂,去哄。颳風下雨不斷,整整三個月,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寒潭澈”肯近他的身,心情好的話在吃飯時還能讓人摸上兩把。
美人感動得淚水漣漣,笑得那個叫傾城絕色,正所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某人們:
田榮木著張臉在櫃檯前看帳,田天滿臉堆笑,混在前廳姑娘小姐堆裡玩長袖善舞。
從15歲到22歲,脫去了少年特有的柔軟和青澀,田天的五官透出了冷削般的成熟,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俊朗又略帶邪惡,笑起來卻仍顯得孩子氣的青年。
田榮面無表情的擡了擡眼皮,復又垂下繼續看帳。
田天無聊的“嘖”了一聲,開始把玩手裡田榮的茶杯,碰著茶壺乒乒乓乓的響。
某人終於皺起眉頭,忍不住斥道:“你就不能安靜點。它們怎麼惹你了?”說著就伸手去槍。
田天右手一翻,穩穩把茶杯託在掌心裡,微微道:“它是沒惹到我,不過………….它的主人惹到我了。”
田榮呡緊了脣線,僵著張臉,欺身壓了上去。
田天仍是閒閒笑著,單手與他過招。杯子險險地在兩人臂間上下飛舞。眼看東西就要被田榮奪到,田天猛的出手發難,扣住了對方的脈門。
田榮臉上表情未變,身子卻還是顫了顫,咬牙切齒道:“放手!”
田天痞笑一聲,硬是將人扯進了後堂,一個反身將其壓在牆上,猴急的湊上脣去。
可憐的田榮狼狽地左躲右閃,即使再鎮靜也不免亂了方寸:“你…你….,你稍微看看場合!”
田天不耐煩地騰出一隻手,鉗住對方的下頷,脣貼著脣嘴裡含混道:“你怕什麼?又沒人,整天帶了個麪皮,我看的都膩了,乖,讓我親一下。”
“你.你…你叫誰乖啊!….我..我比你大啊………”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回了嘴裡。
“呃哼!怎麼不再繼續下去?”田青扶著門,見怪不怪地看著面前衣衫不整的二人。
田榮沒想到會被人看見,一張臉燒得紅了耳根,拼命往田天懷裡鑽。
田天寵溺的笑,自然把人摟緊在懷,整好衣服,回頭,淡淡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田青無所謂的聳聳肩說:“某人昨晚弄壞了肚子,主上在身邊陪著,沒我的事兒,我還呆著幹啥?”
田天愣了一下,隨後瞭然的哈哈大笑,說:“提醒了主上多少遍,完事後一定要幫小寒掏乾淨,要不然準受罪,他怎麼又忘了?”剛說完就感覺被懷裡的人推開了一點,低頭一看,田榮正咬著下脣,忿恨的瞪著他。
田天心頭一熱,忍不住低頭添了下對方的鼻尖,嬉笑道:“想來還是我溫柔,從來不讓心肝受委屈,你說對不對啊?寶貝!”
“你…你…你亂講!”
田青看著打情罵俏的兩人,忍不住重重抖兩下:“什麼‘心肝兒’,‘寶貝兒’的,和田榮相比,明顯還是寒潭澈幸運多了
這時,躺在牀上的寒潭澈忽然打了個噴嚏,身邊的人下意識的緊了緊手臂:“怎麼了?”
“沒……”寒潭澈揉揉鼻子,往身邊的人懷裡靠了靠,腦子有些飄渺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泄憤一般捏了對方一把,佯怒道
“這麼說,田榮他沒那麼老吧?易了容?”
“……..唔”
“那我第一次在殿上跳舞,他們三個當中是誰指使文丑不許幫我的?”
“……….田…天..”
“靠……!你居然那麼早就在我身邊按了眼線!我又不會幹什麼,你還擔心啥呀?”
“……..”
“………..算了。”
煌瀹淡淡的牽起嘴角,把頭埋進寒潭澈肩窩裡,對方嘟噥了幾句,還是伸手抱住了他………….
做安道爾的勞工真累!小色狼君韶光宣言:做“男人”真的不容易,尤其是某人的奴隸型“男人”!だちげ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