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宜賓,一座名爲黃金錢櫃的夜總會,十樓的一個包間內(nèi)一位打扮清冷高貴的漂亮女人,正在和自家的姐妹們一起唱歌。
當唱到開心時,一位身穿西服、戴著墨鏡的帥哥輕敲了包間的房門。
然後,直接推開包間的門,對那位清冷高貴的漂亮女人做出一個“麻煩您出來一趟”的手勢。
清冷高貴的漂亮女人,唱歌的好心情被這個帥哥打斷,頓時心情一陣失落。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面對著姐妹們一臉賠笑:“姐妹們,我出去一趟,你們先玩著!我一會兒回來繼續(xù)陪姐們兒幾個繼續(xù)唱!”
姐妹們表示理解,同意了她的說辭。
清冷高貴的漂亮女人走出包間,沒好氣的問了身穿西服、戴著墨鏡的帥哥一嘴:“金宇,怎麼了?”
身穿西服、戴著墨鏡的男子就是金宇。
金宇一臉的慌張,回覆清冷高貴的漂亮女人:“涵姐,剛纔手底下的弟兄們說,林尊源來了,已經(jīng)找過咱們六家場子了,並且關(guān)家那小丫頭片子正在給他當嚮導,不多時就會摸到咱這邊了。咱們是不是要躲避一下啊?”
他口中的這位叫涵姐的女人,就是黑龍會在宜賓的會長——王意涵。
王意涵先是愣了一秒,然後皺起了眉頭:“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找上了這裡,看來咱們得趕緊轉(zhuǎn)移目標了。誒!不對啊!關(guān)家的小丫頭片子?”
金宇對她後面的那個問題,肯定的點了點頭:“是啊,關(guān)家的那個小丫頭片子正在給他當嚮導。”
王意涵想到這裡,轉(zhuǎn)念一想,心中就有了主意。
她直接對金宇說:“附耳過來!”
金宇一臉不解的貼過耳朵來,王意涵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句什麼,最後說了一句:“著手去幹吧!千萬別讓我失望。”
金宇這才臉上掛著一抹壞笑,應允了句:“涵姐,我辦事,您就放心好啦!”
說完,金宇就離開了黃金錢櫃,去了另一個地方……
王意涵吩咐下去後,就回到了包間繼續(xù)和她的姐妹們唱歌了。
而林尊源和關(guān)棋此時已經(jīng)找過六家迪廳與酒吧了,林尊源這十九年一次都沒去過迪廳和酒吧,只去過唱歌房唱過幾次歌。
今天在宜賓,親眼看到了迪廳和酒吧是什麼樣子,林尊源暗自在心中誇讚了黑龍會——真是有錢!
六家地盤,個頂個的裝修風格都是奢華!
就在林尊源與關(guān)棋打算去下一家黑龍會的地盤調(diào)查的時候,路過了一家名爲盛世豪霆的夜總會。
門外的兩位迎賓小哥,面相溫和吸引了林尊源的注意。
林尊源停住腳步,問關(guān)棋:“這裡也是黑龍會的地盤吧?怎麼門外的迎賓小哥和之前六家門外的粗獷大漢,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關(guān)棋正要帶他去下一個黑龍會地盤,聽到林尊源的話,發(fā)現(xiàn)他停在了別的夜總會門外。
“這裡可不是黑龍會的地盤,宜賓沒有您想的這麼簡單,水混著呢。黑龍會雖然是宜賓這一片兒最大組織,但我從來沒說過他們就是最強的組織啊?盛世豪霆的老闆大有來頭,它的老闆名爲楊婷,是很傳奇的一個女人。她不僅是美女還是一個商人,生意遍佈三川,但我沒那個級別見到她。林大哥,怎麼著?您想和她認識一下嗎?”
關(guān)棋的話音剛落,林尊源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下這座夜總會。
毫不忌諱地對她輕聲一笑:“我的確是想認識一下這位美女,可我畢竟是初來乍到,還得多和宜賓這邊有勢力的大人物們搞好關(guān)係纔對。”
關(guān)棋明白林尊源的意思是什麼,所以開口說出的話也是滿滿的乾貨:“恐怕,您還是得拿投名狀才能見到這位大姐姐。楊婷雖然不是宜賓最大組織的首領(lǐng),但不代表就要任由黑龍會踩在她的頭上,在明裡暗裡她與王意涵不知道鬥了多少年。更何況,我們關(guān)家……”
說到這兒,關(guān)棋連忙察覺到自己失言,連忙捂住了嘴。
林尊源聽到這裡,皺眉疑惑了一下:“嗯?你們關(guān)家?說下去!別忘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黑十字的成員了,不要對我隱瞞任何信息。”
關(guān)棋懊悔地對他撒了一嬌:“哎呀呀,早知道就不對你說這麼多啦!都怪我嘴快……好啦好啦,對你說,行吧?”
林尊源看她這副撒嬌的樣子,心中一陣高興,便聽她繼續(xù)說:“我們關(guān)家以前一直都是宜賓商界的巨頭,後來王意涵和楊婷一起出現(xiàn)了,我叔父沒有經(jīng)受住金錢的誘惑把我們關(guān)家的三十九處地皮,分別賣給了她倆,但我們誰也沒想到王意涵的背後靠山竟然是黑龍會;而楊婷雖然沒有靠山,但爺爺欣賞她的商界才能和穩(wěn)住人心的本事,我們關(guān)家作爲中立方任由她倆在宜賓互相鬥著。”
林尊源又漲了一個知識,原來在宜賓還可以這麼玩。
聽完之後,他的心中漸漸對宜賓這邊的局勢有數(shù)了,黑龍會註定是敵對方,楊婷和關(guān)家這邊都可以作爲朋友相處。
關(guān)棋說完後,看著林尊源盯著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用小手在他眼前揮了下:“喂!林大哥,你聽懂我說的意思了嘛?”
林尊源壓根就沒走神,聽到她的話腳步就已經(jīng)動了,往前邊走邊對關(guān)棋說:“我們走,去下一個黑龍會的地盤。”
關(guān)棋沒反應過來,難道林尊源不是應該問自己“你爺爺這樣做生意,難道不會流失大量的客戶嗎?”
可林尊源沒問,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而是已經(jīng)在腦子裡徹底把整件事情都給想明白了,纔會顯得這麼不在意。
關(guān)棋追上林尊源,在他身後問了一嘴:“林大哥,難道你不想問我……”
林尊源知道她想問自己什麼,直接就打斷了她的話:“對我來說,小排骨的命更加重要一點。”
關(guān)棋不明覺厲,輕微對他點頭,嘟起嘴說:“哦。”
然後,他倆走了差不多十米,關(guān)棋傻笑著提醒林尊源:“林大哥,您好像走錯方向了,不是在這邊哎。”
林尊源聽到這話,一臉的尷尬。
右手捂著自己的額頭,閉著眼睛咬牙出聲:“你不早說!害我走錯路,我真的好想掐系你啊~~~~”
關(guān)棋一臉的無辜:“您也沒問我呀?”
林尊源只能一臉苦笑:“我謝謝你啊,那我們現(xiàn)在到底走哪邊兒?”
關(guān)棋元氣滿滿的軟萌出口:“北邊~”
“知道了,走吧。”林尊源此時此刻,裝出一臉傲嬌的小表情被關(guān)棋領(lǐng)著往北邊走了。
話說回來。
剛到宜賓的姜儀櫻,初來乍到就被一個叫杜雨萌的女孩纏住了。
姜儀櫻剛下飛機,打開手機正要查探林尊源的行蹤,一道溫婉好聽的女聲,帶著開心的笑意來到了她的身邊。
“你好!你就是來救林尊源的女生吧?”
姜儀櫻被這道聲音吸引,反問了一嘴:“朋友你是?”
一位身穿粉紅色長裙、扎著馬尾的精緻姑娘來到了她的面前,對她微微一笑:“杜雨萌。飛車黨成員,很高興認識你,我知道你們的敵人是誰,也知道你與林尊源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但我只能勸你一句話——憑你們兩個,不夠資格挑戰(zhàn)他們!”
姜儀櫻聽明白了杜雨萌話中的意思,打量了一下杜雨萌,然後邊走邊說:“那你是想先領(lǐng)教一下我的實力嘍?”
杜雨萌笑裡藏刀,隱含深意的不說話,只是看著姜儀櫻,姜儀櫻從她這個行爲就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什麼。
“既來之則安之,這是你們的地盤,你想怎麼比?格鬥?還是文鬥?我暴力白羊沒有在怕的!”
杜雨萌故作惋惜:“本來,我是想勸你知難而退的,黑龍盟雖然比不上我們五霸之一,但他們還不是你們這麼微弱的組織,可以任意挑戰(zhàn)他們分會的組織。還有,我覺得你們也救不出那兩人,如果你此行遇到你們林大哥,當你們一起來到那裡你就會知道我是爲你倆好。”
姜儀櫻被她的話給激怒了,不想再讓她這麼輕視下去,就直接對她出手了!
只見她用出了自己的領(lǐng)域,將她們倆人罩在一個戰(zhàn)鬥圈,別人是看不到她倆對戰(zhàn)的。
姜儀櫻嚼了嚼口中的泡泡糖,瞬間從口中吹出一個泡泡,用大泡泡直接固化作出甩飛狀,將大泡泡握在掌心,驟然轟向杜雨萌!
杜雨萌瞭解過林尊源與他的手下們,對他們這些人身懷的異能做過大量的功課。
因此,她對姜儀櫻的實力很瞭解。
看到姜儀櫻用出她在道上成名的技能,杜雨萌只用一腳便踹飛了姜儀櫻這一成名技能。
固化泡泡被杜雨萌踹飛到了姜儀櫻的領(lǐng)域邊線外,杜雨萌用自己的速度飛快的來到姜儀櫻面前對她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微笑,緩慢對她說出口:“你輸了哦……”
話未說完,杜雨萌身後突然被一種重物猛烈的衝擊,導致杜雨萌被當場打傷吐血。
固化泡泡經(jīng)過姜儀櫻這麼長時間的不同改變,早已可以自行追蹤敵人造成不同程度的擊傷效果了。
這一次,是姜儀櫻手下留情了。
不然,姜儀櫻完全可以用固化泡泡擊殺杜雨萌。
杜雨萌磕磕絆絆的往前,下意識的走了幾步,眉頭微皺用手抹去嘴邊的血,不甘心地看向姜儀櫻:“這不可能啊!你明明已經(jīng)……”
姜儀櫻聽到她這話,冷笑了一聲,然後就收回了剛纔被杜雨萌一腳踢飛的固化泡泡。
“難道就沒人和你說過,和誰對戰(zhàn)都不要放鬆警惕嗎?只要敵人未死,還有反抗的力量就一刻都不能放鬆。雖然,我不懂你口中的黑龍盟到底強不強,也不知道你們飛車黨到底是怎麼混上的五霸之一,但今天我想告訴你,我們黑十字的成員從來都不是孬種!就算明知是必敗的戰(zhàn)鬥,不和敵人搏一下,又怎麼知道這場戰(zhàn)鬥到底鹿死誰手?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杜雨萌不服,還要繼續(xù)與姜儀櫻戰(zhàn)鬥:“可惡!你不知道我們飛車黨的成員有多努力,我們非常想證明自己比別人更強,爲了加入飛車黨這個五霸之一的強大組織,你知道我用了幾年才進來的嗎?!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憑什麼教訓我!!!我不過就是輸了這一次,你等我傷好,我會再來找你的!”
就在杜雨萌捂著傷口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姜儀櫻對她沉聲喊出口:”站住!你說得對,但我不是你,不想知道你的以前,我只知道就算一個組織再強、再有名,若高層的成員不夠強也遲早會死。組織強不強是由它的成員一起共同創(chuàng)造的,組織沒了還可以再建立,可成員因爲實力太弱而死去就再也回不來了。人都有一次生命,好好珍視自己的性命,姐們兒~~~”
杜雨萌被姜儀櫻的話說的一動不動了,是啊!
姜儀櫻的話說中了她的現(xiàn)在的心情。
姜儀櫻直接來到了她的面前,露出非常善良的一笑:“我?guī)湍阒委煱桑俊?
就在這時,另一道身影出現(xiàn)了!
“雨萌你懂咱們飛車黨的規(guī)矩是什麼吧?你已經(jīng)失敗過一次了,那你說,你下次還會不會再失敗了呢?嗯?”一道男人的身影,輕鬆撕開了姜儀櫻的戰(zhàn)鬥圈,來到杜雨萌的身後對姜儀櫻乖巧一笑:“別害怕,小甜心~我不是來殺你的,你還不到讓我親手斬殺的實力。若有一天,你達到了那種實力,或許我會考慮一下喲。”
姜儀櫻直接被愣在了原地,她面對這個男人絲毫提不起一點兒戰(zhàn)意。
因爲,他太平凡了,相貌平凡的毫不起眼,身上也沒有一丁點兒殺意,偏偏只是看了他一眼卻覺得自身如墜深淵。
難道,這纔是真正的強者的實力嗎?
當這個男人出現(xiàn)的時候,杜雨萌已經(jīng)昏迷了,姜儀櫻只能愣在原地,看著他將杜雨萌從自己的戰(zhàn)鬥圈中救走。
姜儀櫻盯著那個男人的身影,直到從自己戰(zhàn)鬥圈徹底消失不見纔回過神來,自己剛纔是和真正的強者打了一個照面嗎?
他竟然這麼平凡?
他是用了什麼能力收斂的殺意?
還是他身懷的什麼怪異異能?
這一系列的問題,不由得讓姜儀櫻腦中涌出了一大堆的稀奇古怪的問題。
姜儀櫻立馬撤去了戰(zhàn)鬥圈,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入住了一家不起眼的小賓館,好在這家賓館水電都還可以正常的使用。
姜儀櫻在入住後,躺在房間的牀上想睡一覺,但今天經(jīng)歷的這件事映在了腦中揮之不去。
姜儀櫻抱怨了一聲:“啊!好煩哇!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然後,她生悶氣似的將枕頭摔在了地上,在房間裡叫了一份外賣。
這次,她不是對宜賓這邊一無所知了,至少她從杜雨萌的口中得知了一個重要信息——黑龍盟與飛車黨。
隨後,姜儀櫻開始著手調(diào)查關(guān)於兩個組織的事情……
林尊源並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好朋友姜儀櫻也來到了宜賓,他倆在查到第七家黑龍會地盤時遇到了金宇!
“林大哥,我們到了耶!”關(guān)棋開心的對林尊源說。
林尊源擡頭看了一眼這座叫愛情擺渡者的酒吧,點頭評價了一句:“總算是有點兒深沉調(diào)裝修風格的建築了,愛情擺渡者?呵呵。我們進去看看他們老闆到底是怎麼擺渡我失去心愛女人的痛苦!”
兩人一起進入了愛情擺渡者酒吧,早在三分鐘前,金宇剛到這裡,正要對下面的弟兄吩咐涵姐交給他的任務,一個酒保兄弟匆忙來到金宇的身邊小聲說。
“宇哥,剛纔您說的那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咱這邊,咱們按計劃來還是……對面可還有一個關(guān)家的小丫頭片子。”
金宇責罵了一句:“你是不是咱們黑龍會的成員?難道不知道該怎麼辦?!老辦法唄!用女人套情報,對了!找個年紀看上去小點兒的,比較容易好下手。”
酒保兄弟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就明白了金宇話裡的是什麼意思,一臉邪笑去到了公關(guān)部,找了一位漂亮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上去有點肉嘟嘟的嬰兒肥,顏值還算過得去,眉清目秀的,身穿一身白色連衣裙,頭上扎著雙馬尾,身材還算可以就是矮了點兒。
小姑娘剛纔從酒保大哥口中得知誰要是能糾纏住林尊源,這個月的工資就翻倍,所以她用了一點小手段就從那麼多公關(guān)姐妹中脫穎而出,被酒保大哥給帶到了外面,在酒保大哥的指向之下來到了林尊源身邊。
進來之後,他倆就分別去調(diào)查了這個酒吧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關(guān)棋此刻並不在他身邊。
而林尊源的身上有七星棋盤這個束縛別人行動的器具,自然不需要擔心他的安危。
小姑娘先是用之前對付來到酒吧進行高消費的男性客人那一套撩漢手法,成功接近了林尊源,之後與林尊源喝了幾杯酒,彼此問出了彼此的姓名。
原來,小姑娘名叫王雅琪,還是未成年,之所以來酒吧上班純屬處在叛逆期和家裡的父母鬧矛盾了,經(jīng)社會上狐朋狗友介紹下才來這裡上班。想任性一把,反正她父母也不會想到她會在這裡上班,而家裡親戚朋友也從來不會來這裡消費。
王雅琪假裝喝醉後,柔弱的癱倒在林尊源的身邊,對林尊源說:“林哥哥,我喜歡你,和我交往吧?”
林尊源還是第一次被女孩這麼直接表白了,看樣子,她也就比自己小四歲左右吧?
但林尊源出於可憐她的遭遇與自己來酒吧的目標,毅然決然的拒絕了王雅琪的表白。
林尊源將王雅琪的身體扶正,用雙手扶住王雅琪假裝醉倒的身體,對她一臉認真地說:“雅琪妹妹,你年齡還太小,正是上學學習的年紀。雖然我沒有女朋友,但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女孩了,你值得更好的男生愛你,相信我!你總有一天會遇到的,這個人不是我。我還有事,今晚陪你喝酒很開心,以後若是還能見到你,我一定會給你找男朋友。”
說完之後,在王雅琪的連衣裙口袋中林尊源給她塞了900塊錢讓她找個學校上學用的學費。
“這是九百塊錢,離開這裡找個好學校上學去,別嫌少,這是我今天身上僅剩的錢了。”
隨後,林尊源就將她醉倒的身體扶正,讓她可以安心倒在沙發(fā)上好好睡一覺。
林尊源與關(guān)棋在約好的地方順利匯合,確認這裡沒有許願和津葉烈的蹤影,兩人又連忙趕往下一個黑龍會的地盤……
王雅琪壓根就是裝醉的,林尊源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她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聽到了。
在林尊源走遠後,其他的公關(guān)姐妹來到了她身邊叫醒她:“雅琪,別裝了,那個林尊源走了。”
王雅琪這才從“戲裡”睜開雙眼。
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人後,就跟著姐妹們回到了公關(guān)部。
回到公關(guān)部後的王雅琪,就和姐妹們互相吹噓:“怎麼樣?我厲害吧?輕輕鬆鬆套走他九百塊錢,那傻小子還一廂情願的讓我拿著這九百塊錢上學,神經(jīng)病吧他!哈哈哈!”
衆(zhòng)位公關(guān)姐妹聽到王雅琪這話,鬨堂大笑,笑罵林尊源是個傻小子!
金宇在酒保兄弟對自己說“林尊源和關(guān)棋已離開”的消息後才帶人來到公關(guān)部找上王雅琪。
美女們之前沒見過金宇,由於他是第一個進來的,所以王雅琪替姐妹們詢問了一下金宇:“大哥,你是誰?有事嗎?”
這時,從金宇的身後走出了剛纔的那位酒保兄弟,怒罵王雅琪:“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這位可是咱們酒吧的靠山中,最有名的宇哥,都過來見過宇哥!”
王雅琪和衆(zhòng)位公關(guān)姐妹們這才恭恭敬敬一齊稱呼金宇:“宇哥好!”
金宇面對衆(zhòng)人的呼喊,邪笑著看向王雅琪:“你在他身邊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嗎?小妞兒~~~”
王雅琪此時此刻的心情慌極了,膽戰(zhàn)心驚地迴應金宇:“沒有,他什麼也沒說。”
金宇不信她的話,疑惑了聲:“哦?你說的是真的嗎?他走的時候是不是塞給你什麼東西了?拿出來給我看看!”
王雅琪好不容易從林尊源那兒套出九百塊錢,怎麼可能會拱手送給金宇,連忙像個撥浪鼓似的不斷搖頭:“沒有啊,真的什麼都沒有。”
金宇直接來到了王雅琪面前,壞笑著繼續(xù)問她:“小妞兒,我金宇在黑龍會這麼多年,最葛楊一種人,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王雅琪此時已經(jīng)被他嚇怕了,連忙搖頭回應金宇:“不知道。”
金宇瞬間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水果刀,表情陰狠的看著王雅琪,手上的動作不慢,將水果刀捅進了王雅琪的腹部。
王雅琪沒想到金宇會刺向自己,她以爲黑龍會又不是五霸四兇那種世界聞名的高級組織,只是徒有虛名纔來這裡上班。
可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錯了,她的眼中露出了讓人萬分憐惜的目光,口中吐血求饒:“宇哥,我錯了!”
隨後,她就拿出了口袋中藏著的九百塊錢,全部都遞給了金宇,求他放過自己的小命兒。
“宇哥,這是我從那小子那兒套來的九百塊錢,全部都孝敬給您了,還望您收下。妹妹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騙您……了……”
沒等她把話給說完,王雅琪就已經(jīng)徹底嚥氣了。
金宇毫不猶豫地收下了她手裡的九百塊錢,將刀抽了出來:“我最葛楊的,就是你這種貪得無厭的女人!更何況,你還不算是個女人。小可憐兒,你到死都不知道你死在哪個環(huán)節(jié)上了吧?”
金宇看向酒保兄弟,面無表情地對他說:“拉出去喂狗!”
這一幕在公關(guān)部還是第一次上演,也是愛情擺渡者酒吧第一次發(fā)生命案,這些公關(guān)美女們都嚇傻了,早就忘了該喊什麼了。
她們誰都沒想到,金宇竟真的敢動刀子公然殺人。
想來也是,黑龍會連綁架都敢,殺人放火這種事想必沒少做,公關(guān)部的部長很快得知了此時,用一個億的資金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
對外就說王雅琪是想不開自殺身亡的,連水果刀都找了一把和金宇手中一模一樣的,放在了王雅琪的手中。
而王雅琪的屍體,早就被幾個黑龍會膘肥體壯的大漢拉走了。
至於究竟是喂狗了還是埋在哪個亂葬崗,除了他們幾個之外,誰也不知道真相是什麼。
金宇殺了王雅琪後,就給一個人去了個電話:“海哥,我這邊剛弄完,一個公關(guān)美女被我宰了,林尊源那個死玩意兒剛走,他們往慶哥的地盤走了。”
電話那邊的海哥,聽說金宇宰了一個公關(guān)美女,問了一嘴:“後事做了嗎?她的家裡還有什麼人嗎?你找個時間去一趟她家,給人家父母送一筆撫慰金過去,別老是顧著生意上的事情。”
金宇低眉順眼地奉承這位海哥:“海哥,好嘞!我馬上從財務部這邊提完錢就去她家,您覺得我送多少錢過去比較合適?”
海哥想了一下後,說:“這個美女年紀多大?二十歲以下的就送十萬得了,二十歲以上的送個一萬來塊錢兒的蠻夠用的,這年頭兒女人的命不值錢,誰會在乎一個女人怎麼死的,你說是吧?還有,你慶哥可比你聰明,他知道怎麼應付林尊源這種小崽子。好了,沒什麼問題的話就去著手辦吧!”
海哥掛斷了電話,金宇眼中透露了一種狠勁兒,心生一計去了財務部。
金宇從財務部提了兩千五百塊錢,用一個方便袋裝著。
問了一下政務部的員工,得知了王雅琪的家庭住址,連夜趕往她家。
像王雅琪這種貪得無厭的女孩子,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而死在貪慾下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
死後被人任意編造死因的事情,更是黑龍會的常規(guī)手續(xù),他們的生意遍佈三省,不可能因爲死了一個公關(guān)美女就得大動干戈。
所以,補撫慰金給死者家庭是最短解決問題的辦法,而金宇之所以提了兩千五百塊錢,除了有貶低公關(guān)美女的生命不值錢的一層意思,更有這個社會對女性的歧視意思。
在這種組織小人物的眼中,像王雅琪這樣的公關(guān)美女,小命兒壓根就不值錢。
金宇帶的錢足以買她一條命,而她的家裡還有六位姐姐、十位哥哥、兩位妹妹、七位弟弟。
最小的一個才三個月還是個小嬰兒,最大的都已經(jīng)三十九歲嫁做人婦。
金宇不到一個小時,就來到了王雅琪的家中,王雅琪的父母從金宇的口中得知她因爲叛逆不聽話,爲情所困想不開自殺身亡了,號啕大哭自己的閨女太任性。
之後,金宇掏出了那兩千五百塊錢,含情脈脈的對王雅琪的父母說:“叔叔,阿姨,我作爲雅琪的老闆沒有照顧好雅琪,內(nèi)心實在過意不去,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您別嫌少!最近公司不景氣,我也手頭緊,您就收下吧!咱們誰也不知道雅琪這姑娘竟然這麼想不開,不就是因爲感情嘛……唉,叔叔阿姨,您二老節(jié)哀順變。那我走了哈”
王雅琪的父母忍痛收下了這兩千五百塊錢的撫慰金,後面就送走了金宇。
林尊源和關(guān)棋連續(xù)兩天,跑了十三家黑龍會的地盤後,腿早就支撐不住了,還剩三家沒去過。
王意涵早就私下讓許願和津葉烈轉(zhuǎn)移位置了,而金宇聽命涵姐,一直都按照涵姐的指示在行動,讓林尊源“原地轉(zhuǎn)圈”。
林尊源就算十六家地盤全部都走過了,他也找不到許願和津葉烈。
因爲,早就在林尊源和關(guān)棋在其中一個地盤找完離開後,許願和津葉烈就緊隨其後走入他倆已經(jīng)找完的地盤,與黑龍會的成員們喝一杯茶小坐一會兒,然後等林尊源和關(guān)棋找完下一個地盤再次離開後,許願和津葉烈再次走入,繼續(xù)喝茶等待,如此循環(huán)!
這便是王意涵送給林尊源來到宜賓的“見面大禮”——循環(huán)計!
王意涵根本不擔心林尊源會突然再回到剛纔仔細找過的自家地盤,因爲無論林尊源怎麼找,許願和津葉烈不是在他之前就是在他之後的地盤喝茶。
關(guān)棋實在是走不動了,累得氣喘吁吁。
“林大哥,我,我走不動了……咱們歇……一會兒吧?”
林尊源此時也累得快要放棄了,但畢竟是自己深愛的女孩和自己的同班同學,自己身爲華異高一首座自然不能讓他倆流落在異國他鄉(xiāng),自己有責任將他倆平安無事的帶回華異!
聽到關(guān)棋的抱怨聲音,林尊源應允了一聲:“好,可以,那咱們歇一會兒再走。”
就在這時,林尊源上衣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電的是姜儀櫻。
林尊源看到手機屏幕上是她的名字,有些吃驚。
撥開接聽鍵後,疑惑了下:“儀櫻?怎麼了?”
姜儀櫻聽到林尊源平安的聲音,心裡鬆了一口氣。
“源哥,黑十字的兄弟們擔心你的安危,我毛遂自薦前來宜賓助你一臂之力,大哥你現(xiàn)在在哪兒?”
林尊源聽到她也來了宜賓,開心的像個一百斤的大胖子:“儀櫻,你也來宜賓了嗎?謝謝你們對我的關(guān)心,兄弟們最近還好嗎?我想念北川、瘋子、星舟、小雨、老曹、林霄他們了。”
姜儀櫻微微一笑:“大哥,我們都很好,大哥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我去找你匯合。”
林尊源答應了一聲:“好,我把我的位置發(fā)定位給你,咱們一會兒見。”
姜儀櫻點了點頭:“好的。”
之後,林尊源就掛斷了電話,打開了自己的定位,發(fā)給了姜儀櫻。
關(guān)棋剛纔去買水了,買水回來後,林尊源剛好打完電話,臉上笑瞇瞇的。
她隨口問了一嘴:“林大哥,剛纔給你打電話的是誰啊?”
林尊源聽到這話,嘿嘿一笑:“暴力白羊姜儀櫻,不知道你聽說過她的稱號嗎?”
關(guān)棋正在喝水,聽到姜儀櫻的名字,連忙“噗嗤!”狂吐了一口水,擡眼看向林尊源,一臉的驚訝。
“誰?姜儀櫻?暴力白羊?!開玩笑的吧?!她的名字在宜賓可是如雷貫耳啊!!!那小姐姐是我女神哇!!!真的假的?姜儀櫻也是你黑十字的成員?聽說,她的泡泡糖技術(shù)天下第一,特別是她的拿手技固化泡泡,完美的控制可以說是指哪打哪的絕對攻擊,別人想跑都跑不出去。我聽說她和沈北川、沈塵風、潘星舟在一個學校稱霸,但人家不願意出山,不然早就被五霸四兇這九個世界組織的人挖走啦。”
林尊源看著關(guān)棋這麼高興的樣子,對她淺笑著迴應:“他們四個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哦,高層不止是他們四個。火狐曹宣,指揮師郭雨,狼影林霄都是我的兄弟姐妹。還有一件事,糾正你剛纔話裡一個錯誤,姜儀櫻也是咱們黑十字的成員。現(xiàn)在,你也是我們黑十字的一員了,你崇拜儀櫻,可你知道也會有人崇拜你嗎?”
關(guān)棋吐了吐自己的小舌頭,顯得非常俏皮可愛:“偶不寄到(我不知道)”
說完,關(guān)棋就轉(zhuǎn)身在道路兩旁觀察是否有出租車向這邊駛來。
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小姐姐,馬上就能來這裡和自己見面,關(guān)棋當然非常高興。
就在這時,一位喝的醉醺醺的大叔向這邊走過來了。
只見那人身穿西服、面容剛毅、脖頸上戴著一塊價值上億的天珠,走路的樣子搖搖晃晃。
林尊源看到他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還想去伸手拉他一把。
可此人深藏不露,絕對是高人!
就在林尊源要去拉他一把的一瞬間,這位大叔的柔韌性相當不錯,使了一個巧勁用自己的腰間力量頂開了林尊源要拉自己一把的身體。
林尊源被他這一頂,身體向前傾去,瞬間就要向前倒下,一個固化泡泡及時落在了林尊源的身前接住了他前傾的身體。
“源哥,沒事吧,我來了!”
暴力白羊駕到!黑十字姜儀櫻參上!
大叔看到自己戲耍林尊源居然失敗了,也不裝醉了,站直身體看向姜儀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