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中原人都說出嫁從夫,待我們成親之後你自然會改變想法。”
“我們中原有一句經典的老話“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
“願聞其祥!”德爾多身爲撒族要員,對於豐夏這個大國的語言文化雖是略懂一些,但認識得並不深廣,他倒是想聽聽若若有什麼高深論述。
“意思是經歷過無比深廣滄海的人,別處的水再難以吸引他。”
“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有了心上人,不會再接受我?”德爾多目光凌厲,不滿地問道。
“是的。”到了現在,若若也不怕激怒他所以肯定地說,他不同於一般普通人,既然他是一族之德王,應該會有一定的心胸吧。
再說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深深愛上了歷淵,心裡那道提醒自己不能動情的心理防線已經在一段相識相知的日子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被擄的幾天裡,她撫心自問,如果說還有什麼讓她放不下,讓她有所遺憾的是什麼?她發覺自己放不下的是歷淵他,遺憾的是不能和他一起。
“我有信心,你以後會忘記他愛上我的。”德爾多語氣十分堅持。
“要結爲夫妻,我認爲前提總得是兩人相愛,而相愛是種感覺,如果沒有這種感覺,卻還要勉強自己,我覺得那很可悲,你說是嗎?”
“先結爲夫妻再培養感情也不遲,現在的人都不是在這樣做麼?”
“那樣的婚姻通常不會幸福的。”
“我知道你想說服我讓你離開,但你的做法是沒有用的,我不會改變我的想法,你最終還是得隨我回去。”德爾多看透她的心思,她休想說服自己放開她,這是他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這麼強的佔有慾,無論如何他都要帶她回去。
若若翻翻白眼,真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自己簡直是對牛彈琴,不如省回口水保存體力好過。
“你也不用想著逃走,我不捆綁你除了想尊重你之外,也就有信心你離不開我的掌握之中。”德爾多告誡她說。
現在還未真正離開豐夏境內,他們一切還得小心爲上,在其它國家擄走一個人,如被發現總是影響極大的事情。
是夜,他們夜宿在一間不起眼的客棧,若若暗暗留意著儘量熟悉這裡的環境,現在她只能靠自己了,一定要想辦法逃離才行。
德爾多基本上片刻也不讓她離開視線之內,用餐都是讓人送進房內一起進餐。
這個超討厭的傢伙,連她剛纔沐浴也要叫人在房外守著不離開,讓她想逃也無從下手,看樣子今晚他不會離開她的房間的,一男一女獨處一間房,這如何是好,白天看他還是有點君子的樣子,誰知道他晚上還是不是君子,晚上突然用強的,那她到時就呼天天不應呼地地不聞了。
若若在茅廁裡想來想去,外邊突然下起雨來,這時,她看到了茅廁牆壁上的窗口,突然眼睛一亮,哎!這窗口雖高,但下方突出的窗臺可以讓人踩踏著爬上窗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