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先搞清楚城內狀況再說,還能爲冰凝收集她的數據,剛走東方大道上就看見一羣人,領頭的一見就是一臉兇神惡煞,但卻因此觀察到附近的情況這讓晨浪覺得心驚,附近客棧、商鋪都在此時關門的關門,歇業的歇業,這些好了,今晚恐怕他們住不成客棧,只有夜宿郊外了。
晨浪帶著歉意對她說道“抱歉,今天連累你恐怕今晚也夜宿郊外了。”舒靖容淡淡一笑,“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上刀山小火海又如何。”晨浪因爲欣慰從而情不自禁的抱了她,並在她的嫩滑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舒靖容的臉頓時像西紅柿一樣。
“站住!”說這句話的正是這一羣看上去是那幫兇神惡煞之徒的頭領,晨浪邊走邊說“不站住又怎樣。”
頭領更想說話,身後的一名小廝手指著晨浪身旁的舒靖容,說道“這妞不錯,不如帶回去給兄弟們樂樂。”
“要老子先樂,然後纔是兄弟們的。”
“是,是,是。”身後的小廝急忙附和。
可惜話音一落,晨浪還沒發話,舒靖容就搶先快步衝上前,在這幫人鬧哄哄一位她要投懷送抱而大聲鬨鬧之際,帶頭的卻已人頭落地。
這下好了,這些人看見頭領死了,頓時落荒而逃,可,舒靖容怎會輕易放過他們,可是,這些人分散而逃,就憑舒靖容一人又怎麼能把他們全部解決呢?晨浪雖不喜麻煩,但爲了身旁佳人的安全,已經被*得不得不出手了。
魅影席捲大地,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頓時變長,像風想鎖鏈一樣以現在晨浪所站的地方爲中心,朝各個方向不斷的延伸,好像有蝙蝠的雷達一樣,只要感應到前面不遠處有敵人,立刻上去吸取敵人的鮮血一共自身能量的補充與轉換。
所有人都死了,舒靖容看著地上倒著橫七豎八的屍體,在一瞬間突然有一點兒不可置信的眼神,這是她第一次看
見他出手。
“好劍法。”話音未落,血薇已經重新插回冰冷的劍鞘當中,舒靖容卻還是一副冷冷的面容,彷彿這件事跟她無關似的。
“我們走吧。”這一刻,晨浪又看見了以前冰冷、倔強的舒靖容。
晨浪臨走前不忘做做好事,對周圍大聲高呼,“兇徒搶錢鬧事,已被我行俠客當場斬殺,鄉親們近日可以無憂了。”話音剛落,附近還沒有任何動靜,而晨浪卻知趣地離開了。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道理他是知道的,雖然暗城在綺麗大陸有影響,但這裡卻是經幡家族的領地,如果在百多年前,晨浪還是宇恆廖浪之時,也許這個地頭蛇可以被他連根拔除,可是現在他不是人類,因爲是神,還是主神他不得不遵守神界界規,深受神界界規的苛刻,他很清楚只有先救萬民脫離水火,否則天規難改。
一會兒,晨浪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茫然四顧,發現了在自己左邊有一間小院,那陣腳步聲就是從這裡傳出的,受到好奇心的指引,晨浪牽馬向小院走去。卻見到一位男子坐在石凳上哭泣,“先生,可是你。”晨浪因爲不確定這位男子的身份,帶著試探的語氣向他問道。
“城主。。。?看來江湖上所言非虛,暗城藏經閣的情報之快之準,先主人才剛去世沒多久,城主就親臨寒舍,是爲當日所定下的約定而來的嗎?”
“不,碰巧路過,想找間客棧住宿。”晨浪自從上一次看到他腳下所穿的並非富家公子喜愛的靴子,而是一般布衣說穿的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布鞋,就給他這個從小衣食不愁的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是啊!作爲耽美大陸第一巨族的宇恆家族某一代的族長,在他身邊不是趨炎附勢的富家子弟,就是和他同輩的豪門中人,他從未體驗過身處在社會底層的那些人所過過的生活,又何談他看見過別人足下所穿的竟是世界上第二便宜的鞋子,當時還有更便宜的鞋子是草
鞋,之後纔是布鞋,所以才說是第二便宜的鞋子。
“爲什麼你不在他靈堂前守著,卻在這兒獨自哭泣,是出什麼事兒了嗎?”晨浪覺得奇怪,所以才向他提出自己的疑惑,希望他能給予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
先生在古代,相當於老師,而老師的解釋卻是傳道,授業,解惑。
所以這樣說是完全合乎情理的。
“回城主,小人名納才,原本是附近豪門納府的鬱郁不得志的狂生,在窮困潦倒之際得納府主人納奇收留,因爲小人有一點兒才學,於是被納府主人賞識,從一名雜役提拔成一名賬房先生,之後因爲向納府主人提供了一些可行的建議,得到重用,但卻因此得罪了納府主人唯一的兒子,納杉,早幾年前納府主人身體還好時,自己還可以混得一身溫飽,而現在卻經常是飢腸轆轆不得食,但仍掛著納府賬房先生的名,有時候忍不住去前去要一點兒飯,在幾經討要之下得來的卻是生羹剩菜,以至於讓人無法下嚥。”說到此處,哀嘆一聲。
忽然,晨浪彷彿聽見嬰兒的哭泣,轉身問他,“先生,這裡怎麼會有嬰兒的哭聲?”
“是我那兒還沒滿月的孩子,之所以哭,就是因爲沒吃飽,大人都沒吃飽飯,怎會有足夠的乳汁餵養孩子呢?”說完又是一聲哀嘆,這一刻,晨浪已經下定決心要給這一家人一個溫飽,就算不能讓他們天天山珍海味,至少能儘自己一點兒微薄之力讓他們衣食無憂。
“納纔是你先主人爲你所取的名字。晨某不才卻可以爲你取一個意思相近的名字,就叫祈才吧,寓意祈禱財運降臨。”
“謝城主賜名。”說完便雙膝下跪磕頭謝恩。
舒靖容卻在這一瞬間走出了院子,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而晨浪卻在此時親自把他扶起來,但依舊不改冷漠語氣,對其淡淡的說道“地涼,長期以往腿必患疾。”但這句話卻出賣了他這一刻內心中的真正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