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呆了的老者破口大罵道:“你這賊貨。”
遠處頓時傳來了師徒二人哈哈大笑的聲,老者氣得在沙漠裡直跺腳,但卻再也無法尋到二人的蹤跡。
無奈的他只好又念動咒語,奔回了綠洲。
奔回了魔宮的師徒二人擦去了還掛在頭上的冷汗,齊聲大叫:“好險。”便同時跌坐在寢宮裡不再作聲。
遠處亞嘶和著海冥和水兒浪跡在這凡界的每一寸土地上尋找著心魚的下落。
這天三人來到了一座現(xiàn)代化的高樓之中,那一個個面露著笑容在街道上來回穿梭著的狐貍望著眼前的這三個陌生人,頓時露出了欣喜的樣子。
亞嘶一臉的驚詫,心想這些狐貍又在搞什麼鬼呢?
正想喝問的他卻見海冥和水兒已隨著這一羣狐貍進入了一座高樓之中。
三杯騷味極濃的茶水端到了他們的面前。
聞著這難聞的味道,三人同時厭惡地放下了茶水。
擡頭望著主人那一臉的不解,亞嘶強擠出些微的笑容,說道:“我們沒有喝茶的習慣。”
一羣狐貍這才恍然大悟,不再勉強他們喝下,順手從冰櫃裡扯出一些冰凍的水果放到了他們的面前。
看著這冰涼的果子,水兒伸手接過未等海冥開口便已咬了下去。驚呆了的海冥連忙催動意念,把那還未吞入她胃中的東西彈出。
水兒頓時一臉的憤怒,轉(zhuǎn)過身惡狠狠地問道:“你這傢伙今天是怎麼了?”
話還未說完,面前的果子已變成了一塊塊碎裂的人骨。
水兒嘴裡發(fā)出了陣陣地尖叫,身形有如逃難般的衝出了屋子。
眼看著到手的肥肉就要逃去,這羣狐貍不知死活的圍了過來,一個個露出了猙獰的面孔。
端坐在廳中的亞嘶稀奇地望著屋外的這一番景象,大聲地笑道:“你們這些傢伙敢情把我們當成了能夠煉製成新型殭屍的產(chǎn)品了。”
那一羣狐貍回過頭來,冷笑道:“現(xiàn)在知道已爲時過晚了,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這樣也能讓你們少去了些掙扎時的疼痛。”
屋外的水兒頓時怒火中燒,催起意念正要掃去,卻被已奔到身旁的海冥止住,頓時一臉的不解。
海冥微笑地搖搖頭,指了指屋內(nèi)的亞嘶。
看在眼裡的亞嘶再次笑道:“海冥兄,你真是滑頭,竟然想讓我獨自一人對抗這一羣狐妖。”
被說破了身份的狐貍們索性卸去了僞裝,現(xiàn)出了原形,冷笑道:“能說出我們的族性,並不代表著我們就會放過你們。”
亞嘶點點頭,“也是,反正只要一見到是人,不論是哪種種族,你們都要把他們變成暗黑族人才甘心的。”
一羣狐貍頓時大笑:“這位人類,你說錯了,像光明一族之人便無法把他們製成暗黑族人,反而會被他們體內(nèi)的血液破去這暗黑族人賴以生存的合成基因。只是這些傢伙並不懂得如何去運用他們的這一項優(yōu)勢,這纔會落入了幾乎被殺光殆盡的命運。”
頓時愣住了的亞嘶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羣狐貍,看著他們那一張一合的嘴脣,心中的怒火頓時升起,意念在腦中瞬間迸發(fā),未等這羣狐貍反應過來,幾道金光已撲向了他們。
被金光包圍著的狐貍們嚇得大聲地
嚎叫著,一個個在金光裡哀求道:“仙王,是我們無知,竟然不知道你駕臨小居,還請你原諒我們,放過我們吧。”
亞嘶並不作答,只是加強了意念,道道的金光隨著他的怒火奔向了這一羣狐貍,煞那間便已讓它們屍骨無存。
空中頓時飄起了一隻只狐魂,恐懼地望著怒火中燒的亞嘶。
亞嘶的嘴裡念動著咒語,把這一隻只的狐魂禁錮在這一間屋子裡,嘴裡惡狠狠地問道:“在你們殺害那一羣光明族人之時,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如此的下場。”
被恐懼佔據(jù)了整個心靈的狐魂們一個個驚恐地跪在地上求饒著。
一旁的海冥心知亞嘶此時又想起了失蹤多時的心魚,苦笑道:“這些傢伙就把它們禁錮在這裡吧,以後的事,就讓他們聽天由命吧。”
踐壞了的狐魂們一個個大聲在哀嚎著,三人不再理會,徑直走出了這一座高樓。
那一隻只感應到危險的狐貍們驚慌地四處亂竄,整座原來井然有序的城市瞬間已亂成了一團。
三人的意念同時催動,道道的金光夾雜著海冥和水兒手中發(fā)出的掌風撲向了這一座城市。
傾刻間,狐貍們的哀嚎聲時起時落,那響徹了整個天際的聲音傳到了魔宮。
此時的亞嘶三人卻已離開了這一座死城奔向了另一個方位。
被驚起的師徒二人迅速地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望去,那一地的狐屍讓他們一時間無法相信,身形迅速地朝著這一座城市奔去。
看著這一地的狐屍,師徒二人驚懼地在屍體中穿梭著,半晌,魔尊才惡狠狠地問道:“這是誰幹的好事?”
魔王四處望去,尋思了許久才悶聲回道:“也就只有那烏金國王和藍族的那兩個傢伙能夠做這種事,別人又有誰敢在我這太歲頭上動土。”
一聽這話,魔尊頓時一臉的譏諷:“沙漠裡的那老樹怪應該也有這本事吧。”
魔王頓時無語,便不再回話,默默地隨在他的身邊在這座城市裡穿梭著,許久,不見有半個活著的生靈出現(xiàn),無奈的二人只好又退回了魔宮。
穿梭在山林之中的亞嘶此時那被狐貍們所挑起的怒火依然還在燃燒著,那遠處發(fā)泄的鬱結讓他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水兒回過頭偷偷望去,頓時嚇得縮回了海冥的懷中,半晌不敢擡頭。
驚奇地海冥回頭望去,亞嘶那張本是非常俊朗的五官在此刻已因憤怒而凝成了一層可怕的詫異,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分外的恐怖。
嚇壞了的海冥心道:“這傢伙可千萬不要因爲心魚的事而鬱結心神,走火入魔纔好。”
心念至此,連忙摟著水兒走到了他的面前,一道意念順著他的眼神注入了他的心田。
亞嘶心間那道還在燃燒著的怒火這才漸漸地消失,海冥鬆了口氣,笑道:“亞嘶兄,天色已晚,我們是繼續(xù)趕路還是找處地方歇會。”
亞嘶沉默了好一會兒,纔開口答道:“找個地方歇歇吧,免得累壞了你家水兒。”
水兒這才悄悄地擡頭望向了他,看著他那一張已恢復了原來模樣的臉龐這才鬆了口氣,擠出了些許的笑容說道:“謝謝亞嘶兄的體諒。”
亞嘶苦笑的搖搖頭,轉(zhuǎn)身走進了那已有些昏暗的山林裡。
一條條長長的樹影交錯地盤旋在地上,看起來竟有些許的陰深,亞嘶愣了半晌,擡起頭望向了樹稍。
除了那長滿了葉子的樹枝,亞嘶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可疑的東西,嘆了口氣,甩甩手朝著山林繼續(xù)走去。
此時的小助和著幾個同伴正悄悄地站在路旁的大石頭旁緊緊地盯著他們。
看著又往裡走去的亞嘶,身邊的同伴迅速地站起,嚇壞了的小助連忙把他扯回原處,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傢伙真不知道死活,也不想想這三個外來的傢伙法術有多深,竟然敢這樣貿(mào)然的想要衝進去。”
同伴們一個個不以爲然的看了看他,嘴裡小聲地嘀咕著:“膽小鬼。”
小助頓時氣壞了,指著那一棵已經(jīng)成精了的大樹冷笑道:“這片山林之所以會如此的茂盛,完全是因爲有那一棵已存活了好幾萬年的老樹精保護著,這樹精精氣如今已經(jīng)內(nèi)斂,無論誰從這裡走過都無法感應到他的氣息,如果不是魔王親眼見到他幻化成人形,相信我們也不會知道他的存在,但那傢伙竟然能夠透過地上的樹影感應道。你們用自己的腦子想想吧,如果想要這麼衝出去送死的話,我不攔你們了。”
話一說完,人已迅速地往來時的方向奔去。
看著他的身形漸漸遠去,一羣同伴齊齊嚇得臉色發(fā)白,窩在石頭底下不敢動彈。
半晌才運目再次望去,卻已沒了亞嘶三人的蹤影。
一羣人害怕就這般回去的話會受到魔王懲罰,只好強壓下內(nèi)心的驚恐,深入了這一片山林。
許久依然沒有找到亞嘶三人的身影,氣壞了的小節(jié)雙手一揮,一道氣流瞬間折斷了身旁的一棵樹。
本就陰暗的山林裡此時突然颳起了一陣狂風,瞬間把小節(jié)拋到了半空。
嚇壞了的小節(jié)大聲地尖聲呼叫著同伴。
站在樹林中的小行迅速地催動著意念撲向了半空,伸手便想把小節(jié)扯下,卻被一股莫名的氣流禁錮了自己的身形。
小行的腦海裡頓時浮現(xiàn)了這片流傳在他們這個魔族之中的傳說,在這地處魔凡交界的地帶生長著一顆藍綠色的森天大樹,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年的歷史,只知道在這棵大樹身邊的樹林總是生機盎然,從不曾有任何的蟲蟻能夠進駐到這片山林的四周。
五百年前魔尊帶著徒弟奔下了凡間,在這一片凡界中設下了許許多多的魔咒,讓這人間的凡人一個個變成了沒有人性的惡魔,用著在魔王手中得到的高科技催殘害著自己的同胞,殘害著凡界裡的所有生靈。
當那一把屠刀攻到這片山林裡,一棵棵地樹木隨之被砍伐,眼看著又是一片森林要被毀去。
這羣人忽然得起了怪病,一個接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死去。從此便再也沒有人敢到這裡來動這些花草樹木的念頭。
這一片詭異的山林頓時引起了魔王的興趣,帶著一大羣手下再一次進駐了這一片山林。著道道意念的侵蝕,一棵棵樹木再次倒下,正當他們沉浸在砍伐的喜悅之時,四周忽然颳起了一陣狂風,風停後,那一棵棵倒在地上的大樹已再次恢復了原來的生機,再次挺立在他們的面前。
魔王很是詫異,催動體內(nèi)的意念搜尋著這一片山林,但卻依然沒有絲毫地異樣。魔王便再次下令砍伐這片山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