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見鍾情 智擒迷糊妻
黎想瞪眼看著仲石三五口就把一碗麪吃完了,忙把自己的碗也推到他面前。“你餓了幾天了?”黎想皺著眉頭問,“你不是跟年舜在忙公司的事麼?他不給你吃飯啊?”
仲石從碗上面看了她一眼,伸手示意她稍安勿燥。兩碗麪下肚,仲石滿足地舒了口氣,往椅子裡一縮:“啊……真舒坦啊!”
“年舜是不是虐待你了啊?怎麼會餓成那樣了?”黎想有些無奈地道。
“是啊!他虐待我,不給我飯吃,還沒有薪水,說是隻要公司的業(yè)績一天上不去就餓我一天,一年上不去就白乾一年。”仲石苦大愁深地說。
黎想第一反應(yīng)是怒火上升,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她一笑,莞爾道:“我覺得啊!照你這個搬弄是非的模樣,餓你是應(yīng)該的!”
仲石好不容易憋出的愁苦模樣一下子嘣開了,他笑著搖搖頭:“唉!你果然是信他勝於我啊!”說完一臉委屈。
黎想無奈,她正了正聲色:“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你們很忙麼?”
“現(xiàn)在剛開始,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這真不是人乾的事兒啊!”仲石搓了搓臉嘆道。黎想第一次見到仲石這個模樣,以前他總是十分得體,現(xiàn)在身上卻沾染了幾分年舜的氣息。
“對了,你找我出來是什麼事啊?”仲石問。
“是林姐的事。”黎想把從林姐那裡聽到的原原本本複述給仲石。
“她說她離開是因爲(wèi)西蒙找到了她,而且敲詐她?”仲石問。
黎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說不想連累薈峰哥。”
“西蒙爲(wèi)什麼敲詐她?他知道秋是他的兒子了麼?”仲石問。
黎想搖搖頭:“他不知道。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聽林姐說,西蒙威脅她如果不跟他走,就把他們的過去告訴記者。私奔,離家出走,未婚同居,這些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當(dāng)時的林姐已經(jīng)是利基的兒媳婦了,如果這些事被曝光,對利基的聲譽(yù)肯定有影響。她說薈峰哥對她有恩,她不能連累他們。所以只能跟著西蒙離開了。”黎想說完長長嘆了口氣。
仲石點(diǎn)了根菸,靜靜聽黎想繼續(xù)講述。“林姐說薈峰哥很疼秋,老爺子和薈言姐也很喜歡他。把他留下來對秋的成長更好。所以她才狠心離開了秋。她不是不要他,是不得已。她說很慶幸自己把秋留在了美國,西蒙絕對不會是個好父親。”黎想說完看著仲石彈菸灰,她心裡突的一慌,劈手奪了過來,在菸灰缸裡摁滅。
仲石有些吃驚地看著她,黎想皺皺鼻子:“別抽了,我快憋死了。”
仲石無奈地笑笑,伸手揉了揉黎想額前的頭髮。黎想急著問道:“你說我們該怎麼幫林姐呢?”
仲石皺了皺眉頭:“你有沒有覺得哪兒有不對?”一句話把黎想昨天的疑問都勾了出來:“你也覺得有問題?”
仲石給黎想分析著,不僅說到了黎想的疑問,也點(diǎn)出了黎想沒有看到的地方。
從頭想過,最大的疑問是,以林姐當(dāng)時的狀況,老爺子根本不可能同意他們的婚事。在短短一個月內(nèi)就結(jié)婚,這更不現(xiàn)實(shí)。仲石記得當(dāng)年跟薈言聊天的時候,有一次提到她的新嫂子,她似乎有諸多不滿和無奈。仲石和黎想分析來分析去,總覺得林姐這個版本的故事可行性有點(diǎn)低。“如果不是我們找到她,她估計根本就不會再去牽扯美國的事。所以,她根本沒有必要騙我們啊?”黎想說,然後自己找到了可能的答案:“難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