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七色透明蓮,有七種藥效的那個,怎樣?”格里對於他這個插足自己承諾的哥哥可是沒一點好感。不願意,就只有…,所以龍辰也正是他的幫手。
“七色透明蓮,好。”出乎格里的意料之外,格利轉身就向身後的藥材當中走去。最後在第八排第五列那個抽屜停下了,俯身打開那個抽屜,隨後便從裡邊拿出一個盒子,這盒子,隨便街邊的一個小賣鋪都能找得到。
看著他拿出那裝藥材的盒子,龍辰也對這個守財奴深感敬佩,那可真算得上是格守職業道德。,看他們二人對這七色透明蓮如此慎重,還是有著七種藥材的,那珍貴成份,肯定不在龍辰的認知當中。可在這衆多抽屜當中,竟然把如此珍貴的藥材置於其中,也真虧他想的出來。還有那盒子,在街上隨處可見,剛剛那路邊就有,拿出來,可不是任人就能認得出的,或許只有他這個視財如命的纔會如此變態。
格里不明白他哥哥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好說話了,不過他還是把藥材接下,但沒打開來看,只說了句,“好,我幫他治完病就回來幫你。”
“不打開來看看?”格利試問道。
“不用,如果是假的,你知道我會回來的,不要說你會離開這裡,你知道的,除了這裡,外頭可沒有你的容身只所。”格里也不怕直話直說,又緊接上道,“這七色透明蓮的來歷,想必你也不想弄得世人皆知吧。”
格利聽完這話臉色立即陰沉下來,格里的話正是他的痛處。這七色透明蓮,可不是靠正路得來的,是用偷。這可以說是價值連城的曠世奇藥,正是這樣,他偷了只後被追殺至異魂城,靠著格里的幫助才勉強躲過一劫。之後,他不敢出手,也只敢開個小藥鋪,所以一直留到至今。一但暴露,事情便就一發不可收拾。被人說著痛處的確不爽,他冷冷的道,“好了,你走吧。”
格里也不想在這多留片刻,所以他什麼話都沒多說。看著這二人離去,店鋪裡的格利微笑了一聲,“終於要回來了嗎?”由始至終,他都沒問要救什麼人,就把藥材奉上了。
出了店門,格里才鬆了口氣,算徹底擺脫了沉悶的氣氛。看看天色,“小辰,走,去吃飯。”
“來了。”
隨著街道走著,二人來了個簡陋的旅館,因天這城門已關的關係,只得待到明日早上出城,也是順便省著點飯錢,這住宿還是像城外一般,可相比城內再找不到比這更便宜的。不但如此,在這兒住宿吃飯半價。明眼人都明白,這一舉動,著實是爲旅館的住宿招覽生意。雖然說簡陋,但國內貪小便宜的人不在少數,也導置這旅館每天的生意爆滿而營。而且大多數人都是以龍辰這種獵手居多,個個壯漢都是樸實的性格,沒有一分前世人的陰險、獨辣、高傲的性情。這一羣人,正七嘴八舍地聊著天兒。
“請問二位要吃些什麼?”這是個女服務員,之前還在那對面,而現在已來到自己身前。雖然說不上美,但卻卓現標誌。看著她臉上一臉的汗漬和清純的笑容,而這背後卻是樂不知疲的辛勤。的確,在有些人的理解中,眼前的顧客是她們的錢。可是,她們爲什麼需要錢?
“小姐,我們要住店。”說完,格里就從懷中拿出兩枚金幣,方後才說道:“小姐,等一下,請把菜譜拿來。”
女服務員微笑著道:“好的,您稍等,我這就去幫您訂房間,菜譜馬上就來。”
隨後,龍辰二人就來到一個角落的的空桌子處,週末的桌子已坐滿了人。
最後,二人只點了兩個菜,也是這當中最便宜的,在格里的身上,所帶的錢財已所剩無幾。
正吃著。
“聽說了嗎?魔獸空間出大事了。”這是龍辰前面那一桌人說的,共四人,都光著膀子,都是屬於壯汗這一類的。說話的,則是背對龍辰的壯漢。
“怎麼?又有事發生?”這次,是面對面的那個壯漢,在他眼角還有一粒痣,而其他二人只是在一旁聽著。
龍辰一想:“可能是自己殺的那頭魔獸吧。”
“恩,你聽說了沒?”前者又說了句,“自三天前那次魔獸空間戰事之後,周圍的村子就時常有孩童失蹤。”那壯漢喝了口水。
“怎麼是孩童?它們吃孩子?”後者疑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嗜好變了。而且還聽說魔獸好似在練兵。”
聽到這兒,龍辰就皺起了眉頭,便覺得事有蹊巧,“吃孩童?還練兵?”可他一時又想不通。
“小辰,想什麼呢?我們村可是和魔獸空間隔開幾個村子的。”那四人的話雖說不是很大聲,可這話題不是禁忌,龍辰聽得到,那格里也自然也聽得到。他可是純粹把龍辰當作害怕來看的,那龍辰三天前斬殺魔獸之事他聞所未聞。
“沒,沒想什麼。”
“哦?練兵?爲什麼要這樣?有人惹到它了嗎?”後者又繼續問道。
“不會的,食月魔獸的能力,以我們城主都不敢說能勝之。”前者答道,緊而又急忙唔起了嘴,擡頭環視了四周一眼,見沒人注意才鬆了手。慌張說了句:“不要說了,吃完飯還有事做。”另一人也自知說了不該說的東西,也急忙把頭低下埋起吃飯。
一頓飯後,雖說不如家中好,但也能讓二人吃飽,住的房間也都已準備妥當。
第二天一大早,格里就把龍辰叫起,準備出城。這出城,沒什麼要弄的,想出就出。
街上,已都是熱熱鬧鬧的,似乎讓龍辰覺得是起晚了。
擡眼望去,正好看到前面一羣磨肩接踵的人圍在一起。由於此時的城門都還沒開,所以那格里也順便帶著龍辰見識了番。
透過人羣,“咦?是他們。”這眼前的正是昨晚那四人,他們就地畫了個圈,再在後面的牆上立了個牌坊:“鬥擂。”一人在圈內,是昨晚那個帶痣的壯漢,其他三人就在圈外。圈內人朗聲道:“誰來與我一戰?勝者得一金幣,輸者只輸五銀幣。”
“賭錢?”龍辰心裡不懂,擡頭看向格里:“村長,這是賭錢嗎?”格里沉默了片刻,“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其實這也是一個職業,他們靠的是以武力生活的。做這行的都是走投無路的。”輕嘆了一口氣,又接上去說道:“因爲幹這行,贏只能贏自己拿出的一半,但輸就輸自己拿出的全部。沒錢,只能用命抵。每人的第一次,都是以身體爲賭注,因爲沒本。”
龍辰深感同情,也尤其佩服,因爲這些都是靠自己的血汗來生活的,“原來,世界上還有這一號人。”
“城們開了!”人羣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人羣頓時走了一半,格里也拉上龍辰向城們走去。
在經過一個首飾店時,龍辰定住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地方,“真像,真的好像,淨月第一次送我的。”
看拉不動身後人,他轉過頭一看,隨著龍辰的視現看去,馬上大笑道:“想要賣那個東西給夢雨,你小子,好等著。”龍辰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在那傻笑,似乎是沉浸在美好的回憶當中,但在最後卻不自覺地在臉上留下了一道淚痕。
當反應過來時,格里正笑嘻嘻地拿上那東西出來,他急忙擦拭些臉上殘留的痕跡。
“村長。”龍辰迎了上去,但卻沒敢擡頭看格里。
“給,是送給夢雨的嗎?走吧。”他把那東西交給龍辰後,又拉上他往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