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綰葉突然想起白修皓下午問她的問題,急忙問道:
“阿晉去車站了?江心,你接到你媽媽了嗎?”
“還沒有,火車晚點半小時。他現(xiàn)在和我一起在站臺上等著。
阿葉,就在剛纔,阿晉說白修皓已經(jīng)預(yù)定了一家餐館,他要在晚上給我媽媽舉行一個招待會,但文翰也打電話給我,說他已經(jīng)預(yù)訂了一家餐館。我該怎麼辦?”
江心很不安。
白修皓和喬文翰的較量和她沒有關(guān)係,可是爲什麼突然牽扯到她媽媽?
安綰葉被逗樂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做了個手勢讓陸微過來,拿著手機走遠幾步,並調(diào)侃道:
"江心,你應(yīng)該高興。阿姨來A市不容易,爲她接風(fēng)是對的。”
"阿葉,如果是小澤受傷了,你還會說這些風(fēng)涼話嗎?”
江心在電話裡憤怒地抗議,安綰葉笑得很燦爛:
“我沒有說任何風(fēng)涼話。你可以晚點坐阿晉的車。文翰那一邊,我會打電話跟他說。”
“爲什麼,阿葉,你偏向白修皓嗎?”
“嗯,因爲他今天下午燙傷了安娜玉的手,就給他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吧。”
安綰葉這麼說,但在心裡想,今晚,蘭庭之一定會和他媽媽一起出現(xiàn)。
安綰葉沒有給喬文翰打電話,而是直接去公司找他。
聽到敲門聲,喬文翰只是隨口說了一句進來,當安綰葉打開門,出現(xiàn)在他眼前時,他的俊顏閃過驚愕,從椅子上站起來,高興地脫口而出:
"阿葉,你怎麼來了?”
安綰葉挑了挑秀眉,咯咯笑道:
“我不能來嗎?”
“當然可以。我太幸福了。你爲什麼不先打電話?我可以到樓下接你。”
“切,當我沒來過似的。”
安綰葉不以爲意的白了他一眼,走到沙發(fā)前坐下。
喬文翰走了幾步,彎腰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眉峰突然蹙起,疑惑地問道:
"阿葉,你的戒指呢?”
安綰葉在他面前擡手晃了晃,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帶著不太方便,我放家裡了。”
“怎麼會不方便呢,阿葉,你看,我天天戴著,從來不取下。晚上回去一定要帶,這代表我們的關(guān)係呢。”
不知爲什麼,喬文翰莫名其妙地慌了。
他覺得安綰葉摘戒指並不是真的不方便,而是想反悔。
想到這,他的心突然繃緊了。
安綰葉舔了舔脣沉默了。面對喬文翰清澈的眼睛,她說不出那些殘忍的話。
"阿葉,江心接到她媽媽了嗎?你等我?guī)追昼姡荫R上收拾東西就走。”
見她不說話,喬文翰轉(zhuǎn)過話題,然後又站了起來。
"文翰,你先坐下。”
安綰葉攔住了他,喬文翰愣了一秒鐘,然後俊眉一挑,於是淡淡地問:
“怎麼了?”
“我來這裡是要告訴你,江心和她的母親今晚要去見蘭庭之和他媽媽,已經(jīng)預(yù)定了一家餐館。你可以繼續(xù)加班。”
喬文翰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很快不可一世的道:
“我爲什麼要加班?等我兩分鐘,我請你和小澤一起大吃一頓。”
安綰葉笑著問:
“這樣好嗎?偷懶的話喬叔叔會扣你工資嗎?”
“他扣好了,反正喬氏遲早是我的。”
喬文翰眉毛一挑,總有一天,他會成爲喬氏集團的總裁。到那時,他們就不能再控制他了。
安綰葉被他紈絝子弟的德行逗樂了,不禁打趣道:
“那我應(yīng)該從現(xiàn)在起叫你喬總嗎,這樣就可以提早習(xí)慣了?”
喬文翰欣然點頭,挺胸收腹,然後穿上西裝,頗有領(lǐng)袖氣勢地說:
“夫人你不用再努力了,我會養(yǎng)你的。”
安綰葉伸手就是一捶,笑罵道:
“去你的,誰要你養(yǎng),我是新時代的獨立女性,絕對不會靠男人生活。”
“你可以靠我生活,我願意支持你。”
喬文翰笑著和她鬥嘴,回到辦公桌前,簡單地收拾好文件,關(guān)掉電腦,然後他們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喬東昇。
"阿葉,你怎麼來公司了?”
喬東昇的目光銳利地掃過安綰葉,看著喬文翰問:
“計劃完成了嗎?”
“剛做好,我不是讓秘書發(fā)給你了嗎?”
喬文翰摟著安綰葉的肩膀,喬東昇突然皺起了眉頭,安綰葉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她用力地與喬文翰的手搏鬥著卻也掙脫不了,只好擡頭示意他把手放下來。
“你把它送到我辦公室了嗎?等等,你和我一起去辦公室,我有事要告訴你。”
喬東昇一臉嚴肅地對喬文翰說道。
安綰葉心裡嘆口氣,笑著說:
"文翰,既然你和喬叔叔要談工作,我就先走了。”
喬文翰霸氣的摟住她的肩膀,沉聲道:
“爸,該下班了。我們可以明天再談工作。我和阿葉還要去吃飯。”
“不是公事,是私事。”
喬東昇眉頭一凝,聲音變得有些薄怒。
這個喬文翰是故意生他的氣,所以在別人面前也不給喬東昇面子。
喬文翰臉色微變,不耐煩地說道:
“既然是私事,晚上回家再說吧,阿葉,我們走吧。”
看到喬東昇要發(fā)火了,安綰葉才慢慢開口:
"文翰,我先去接小澤。你和喬叔叔談完之後給我打電話吧。”
“還是阿葉聰明又懂事,文翰,你跟我來。”
喬東昇匆匆走下臺階,臨走前還不忘警告似的蹬了喬文翰一眼。
安綰葉來到跆拳道班,教安以澤的人卻是白修皓。
安以澤只穿著一件保暖內(nèi)衣,額頭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汗水,那白皙俊秀的小臉泛著紅暈,像腮紅一樣。
白修皓在教他怎麼動的,也脫了外套,只穿了一件淺藍色襯衫。
每一個姿勢都清脆利落,他挺拔的身材和帥氣的臉蛋,看著就是一種享受。
看到安綰葉後,他也沒有停下來,而是連著幾個動作都教了一遍,笑著問道:
"小澤,記住了嗎?"
安以澤重重點頭,嚴肅回答:
“記住了。”
白修皓眼中滿是讚賞,溫言道:
“那好,你做一遍我剛纔的動作。”
“好!”
安以澤也不含糊,說實踐就實踐。他剛纔看了白修皓的演示,只需要做一次就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