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裝好東西后開車回了家,到家後我們正在整理東西的時候張幽來了電話,打來電話的是郭英。
電話裡面的聲音非常大,我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郭英竟然遭到襲擊,有五個殺手圍攻她,她是跑到了熱鬧的地方路人幫了她才逃脫掉的,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被送進了醫(yī)院,這通電話是向我們求救的,她現(xiàn)在一個人在醫(yī)院非常害怕。
我和張幽立刻跑到了醫(yī)院,見到郭英時她很虛弱的躺在病牀上,這件事她不敢告訴家人,只能我們幫她了。
她身上中了2刀,不過沒傷到要害,郭英說昨天她正在跟蹤她舅爺,不知道從哪穿出一幫殺手,見到她就要桶她,而且殺手裡有人還說了這麼一句話。
“讓你多管閒事,胳膊肘向外拐,這是你自作自受誰也怨不得。”
郭英通過這句話覺得安排人來殺自己的應(yīng)該是她的舅爺,能說出胳膊肘向外拐的一定是自己身邊的人。
郭英說的確實有道理,她被殺是在我們闖入藏有嬰屍小樓的第二天,她的舅爺會不會以爲是郭英放的消息給我們,他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郭英在背地幫我們的事了。
想不到這次郭英還真的是在幫我們不是在做戲,我們再醫(yī)院陪了郭英一上午,到了中午吃完飯郭英吱吱嗚嗚的說了幾句話,可我和張幽都沒聽清。
郭英看起來做了很大的心理鬥爭又大聲的說:“我知道我說完這些話我還會遭到毒手的,可我還是想告訴你們,我在泰國期間其實是有些發(fā)現(xiàn)的,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老太太的屍體,她的頭部被戳了一個洞,我沒敢多看,有些害怕就跑了出來,現(xiàn)在不知道那屍體還在不在。”
老太太的屍體還是額頭被戳出個洞,那一定就是奶奶了,想不到奶奶的屍體竟運回了泰國。
我急忙問:“泰國的什麼地方?”
“就是那間寺廟,現(xiàn)在寺廟裡已經(jīng)荒廢了,有些殿都已經(jīng)拆了,現(xiàn)在那寺廟裡一個人都沒有,那地下的密道更掩人耳目了。”
我們把事情告訴了化塵他們,化塵安排人前來照顧郭英,而我們四個就立刻前往泰國,這次化塵不敢在與我們同去泰國,她要留守在這照顧姐妹的安危,而這次化塵讓我們大膽的去嘗試,把奶奶的屍體解剖或者帶回來看看會有什麼發(fā)現(xiàn)。
我們四個又飛去了泰國,我們打算晚上去那寺廟,藉著白天的機會我們?nèi)フ伊肃洁剑洁降募铱諢o一人,鄰居說嘟嘟已經(jīng)被送進了孤兒院,得知他的生活有了著落我們也就放心了。
到了晚上我們向那座寺廟出發(fā),這座寺廟確實像郭英說的那樣,已經(jīng)荒廢的房子都坍塌了,我們找到了密室的洞口跳了下去。
三個密室裡只有中間那間有屍體,而屍體確實是奶奶的,讓我們驚訝的是,奶奶的屍體在這短短的幾個星期裡竟然變成了乾屍,她並沒有腐爛,而身體原本發(fā)黴的菌也不見了。
整個一個又瘦又小的乾屍呈現(xiàn)在眼前,張幽急忙去檢查屍釘,屍釘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見了,雖然還可以看到那被釘子穿出的洞,可裡面的硬物已經(jīng)不見了。
經(jīng)小石檢查了下,這屍體已經(jīng)並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成了乾屍而已,屍釘被取走,封在裡面的靈魂也不見了,現(xiàn)在的屍體對我們毫無威脅。
我們非常困惑,那原本長在身體上的黴菌到底哪去了,現(xiàn)在身體非常乾淨一點痕跡都沒有。
我們顧不上那麼多,張幽和小石拿出準備好的刀具開始對屍體進行解剖,因爲運屍不方便而且屍體又沒地方放,所以直接在這裡對屍體進行解剖。
我和迎港都不敢看轉(zhuǎn)身看向外面,幾分鐘後小石突然喊道:“空的?”
我和迎港因爲好奇還是回了頭看過去,奶奶的肚皮被劃開翻在外面,因爲屍體已經(jīng)成了乾屍並沒有血流出,所以我和迎港還是敢看幾眼的。
我們看到奶奶的肚子裡竟然是空的,一根腸子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器官哪去了?”我驚呼著。
張幽用刀快速的向上割,我們發(fā)現(xiàn)奶奶屍體裡不但沒有腸子,就連心肝和胃都沒有,完全就是個空架子。
“我靠,真tm邪門了啊?”
張幽難得的冒出一句髒話,小石在一旁自言自語道:“屍體怎麼竟然在沒被破壞的情況下把器官弄走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太匪夷所思了吧。”
他們對屍體進行了全方面的檢查,除了器官被人摘除並沒什麼特殊的,張幽還像以往那樣拍了照。
我們在這裡耽擱的時間也很久了,沒什麼發(fā)現(xiàn)後就離開了密室,然後又長途跋涉的回了國。
張幽讓化塵看了屍體又講了經(jīng)過,就連化塵都解釋不通屍體會在什麼情況下,沒有傷痕的就把器官取走的,這點她也很好奇。
化塵到最後自言自語的講道:“這事我真的沒辦法,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如果換成是他的話還有可能弄清。”
“他?是誰啊?”
小石好奇的問,可化塵笑了笑沒有回答,轉(zhuǎn)移了下話題便再也沒討論過此事。
我們回到寺廟見化塵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簡單的交談了一會我們就打算先離開寺廟回家一趟,我們也好久沒回家了總待在寺廟也說不過去,畢竟倆大男人不方便。
小石跟著我們回了別墅,球球也被我們帶了回來,迎港回了自己家。
晚上我在浴缸裡泡澡,小石已經(jīng)回房間睡下了,張幽也太大膽了,雖然小石在房間裡沒出來,可他也不怕被撞見,竟然光著身子從房間跑到衛(wèi)生間來。
把我從浴缸裡強行抱出,然後快速的跑回了房間,放肆大膽的對我進行他喜歡做的事,他也確實憋了很久了。
自從住進寺廟下的陰宅裡我們就沒碰對方,因爲我在陰宅裡很忌諱這些,總怕有不乾淨的東西,而今天他把這麼久以來忍著的衝動全都爆發(fā)了出來。
我們一連幾天都沒什麼事可做,張幽總是翻著手機看他拍的那些照片,總是想會不會看照片的時候突然能發(fā)現(xiàn)點什麼。
今天我們像以往那樣坐在客廳看電視,球球則在花園裡抓蝴蝶玩,突然迎港來的電話打破了我們所有人的思路。
我們原本從泰國回來後看過幾次郭英,她也已經(jīng)出了院,出院後我們就再也沒聯(lián)繫過,可沒想到今天迎港打算來找我們玩的,可在路上的時候竟然看到了郭英。
電話那頭迎港很激動,語無倫次的說了半天也沒說道重點,他讓我們等一會,他馬上就到,然後掛了電話。
迎港這勁可真是急死人了,過了不到20分鐘他到了我們家,進屋後大口大口的喝了點水,然後坐下一幅邀功的樣子說道:“猜猜看我都發(fā)現(xiàn)了什麼?”
“不就是郭英麼,你趕緊說到底怎麼回事。”我狠狠的拍了他一下。
迎港清了清嗓子說:“我今天開著車打算來找你們,在路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看竟然是郭英,可她對面那人讓我看的傻眼了,她竟然會跟張幽家傭人在一起。”
張幽立刻謹慎的坐起驚訝的喊道:“什麼?我家傭人?她們倆怎麼會在一起?”
迎港激動的直拍手說:“是啊,我也納悶?zāi)兀瑐z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郭英的樣子像是很討厭那傭人似的,而那傭人卻總是抓著郭英跟她說話。”
“這一行爲讓我很好奇,我一直在車裡看著她們好久,那傭人跟郭英交流了一陣,也不知道郭英給了傭人什麼,因爲距離有些遠也看不清。她們交談完那傭人還擁抱了下郭英,而郭英看起來也沒有反抗的意思,倆人抱了一會後分開了,然後那傭人就謹慎的看了看四周離開了,而郭英似乎也像刻意的在躲著什麼似的,反方向的離開。她們分頭走後我打算一路跟蹤那傭人,可她太鬼了,而我又是開的車,她直接跑進菜市場,轉(zhuǎn)眼人就不見了,你們說這事奇怪不奇怪?”
郭英跟張幽家傭人認識這很正常,可現(xiàn)在不正常的是她們竟然還擁抱了對方,而且自從那傭人做出那種可惡的事被趕走以後我們就對這人很是謹慎,想不到郭英竟跟她有交流。
郭英在張幽的心裡形象很不好,經(jīng)過這麼久的幫忙張幽纔對郭英放下戒心,不然張幽是絕對不會把郭英放到同一戰(zhàn)線上的,這次的行爲一下讓張幽對郭英再次的產(chǎn)生了戒備。
我們幾個還正愁沒線索沒事可做呢,正好我們可以去跟蹤下郭英看看她到底在做什麼,怎麼會跟傭人有關(guān)聯(lián)的。
迎港開車到郭英家,我們一直蹲在她家外面看守,而郭英今天還真的出來了,她開著車,我們一路跟隨在後,估計是迎港開車跟的太緊了,郭英似乎有些發(fā)現(xiàn),她的車開的有些在繞圈子。
可小石今天出奇的心細,她竟然覺得郭英繞圈的位置始終都不離開這一帶,她一定是想去這附近的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