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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了一切,冰瀅就像皇宮而去,此刻不用說皇宮已經(jīng)是另一種情勢了。
今天的冰天破很開心,過了今天,他就成爲了南楚皇室真正舉足輕重的人,只要一想到,他將是未來帝王的岳父,他就開心,等太子登基,再等他的孫子登基,到時候冰家就站在了一處無與倫比的位置了,正是因爲如此,手中牽著的新娘綵綢,讓冰天破都已經(jīng)拉出了裂縫。
心中雖然對太子的性格十分的瞭解,可是想到手中女兒,又想到未來的榮華富貴,冰天破突然間堅信,他一定會成功了。
“請?zhí)拥钕陆舆^新娘!”司儀的一身喊禮,打破了冰天破的沉思,也讓冰天破的心思從遊離外轉了回來,他怎麼忘記了現(xiàn)在可是舉行婚禮的關鍵時刻,怎麼可以走神呢,嘴角帶著得意的笑意,冰天破滿意的看著已經(jīng)走了過來的上官巖。
因爲觀禮人的特殊,又因爲他們國家的特殊,所以今天的婚禮並不像是傳統(tǒng)的婚禮,反而帶著一種習武之人的闊達,當然這一改變,很多的原因是因爲那幾方來客的出現(xiàn)。
“父王,你說這婚禮會一帆風順嗎?”看著中間一對越走越近的新人,上官皓帶著諷意,用杯子擋住了嘴角,帶著一絲的冷漠問著自己身邊一片沉寂的父王,眼底帶著深深的失望和不解。
“皓兒,他是你堂兄!”上官皓身邊的中年男子
聽到了上官皓的話,嘴角劃過苦澀,帶著一絲無奈和不甘,都是親兄弟啊,爲何如此,看著自己兒子那涼薄的眼神,上官澈天有些的無奈,但更多是心痛,兄友弟恭,這情況爲何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家庭。
“堂兄,真的是嗎?”一看自己的父親露出了這種表情,上官皓就十分的煩躁,他怎麼都搞不明白,自己的父親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爲什麼到現(xiàn)在還是如此的固執(zhí),皇家怎麼可能存在父子親情,這個她都懂的道理,父親爲何不懂。
“皓兒,不管怎麼樣,你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液,你要時刻謹記著,你是上官家的子孫。”看到上官皓那不滿的樣子,上官澈天十分不滿的說道,不管怎麼樣,那高臺上龍椅的人是他的嫡親哥哥,他相信哥哥不會真的對他下手的。
想到這兒,對於自己孩子的固執(zhí),更是不喜,他上官澈天作爲當今皇上唯一的親弟弟,他相信他的哥哥是重情的,當然太子之爭,內(nèi)憂外患,爲了讓哥哥有更大的優(yōu)勢,年僅十四的他,披上戰(zhàn)甲,邁步疆場,一步一滴血,一塊肉,終於成爲了名揚天下的戰(zhàn)神,也讓戰(zhàn)甲的親哥哥,在皇儲的競爭中脫穎而出,他們兩兄弟,一個句廟堂之高,處理國家大事;一個處江湖之遠,守衛(wèi)邊疆一方安寧,正是因爲他們的合作,才讓本來夾縫求生的南楚日益的富饒了起來。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他的哥哥不在滿意了,讓他從邊疆歸來,收回了他手中的兵權,對於兵權他本不在意,在他心目中兵權比不上自由自在,可是爲了哥哥,他才成爲了一個殺戮手,現(xiàn)在哥哥拿回了兵權,也了了他的一樁心事。
雖然有些的摩擦,但他相信自己的哥哥是一個念情的人,即使這麼多年他這個本該手握重權的王爺,成爲了一個空空蕩蕩,沒有實權的王爺,但是他還是堅信,哥哥不會棄他 的,只是爲了讓他實現(xiàn)理想。
可不知道爲什麼,只有剩下的唯一寶貝兒子,竟然跟現(xiàn)在哥哥的子嗣,處的不好,還時不時的要冷嘲熱諷幾句,即使知道他的話,荒謬不像話,但是他還是希望他們都能好好的相處,他希望,他的兒子上官皓,能跟哥哥的兒子上官巖,真正的成爲一對搭檔,就像是是曾經(jīng)他跟哥哥一樣。
一個居廟堂之高、一個處江湖之遠,共同讓南楚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這是他的希望,因爲聽到自己兒子那尖酸刻薄的話,他還是希望他們兩個能夠好好的相處。
“一樣的血液嗎?”擡頭看了一眼,因爲生氣,變的有活力多的父皇,人到中年,自有一番的魅力,即使生氣了,那臉上看著也十分的賞心悅目,這張臉,都這麼多年了,也還是沒有什麼變化,要是不知道的人,都會以爲他跟爹爹是兄弟,可是看著他那張臉上的信任,上官皓就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