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岑溪優(yōu)雅的撇嘴,“啊,我有嗎?我什麼時候有過???貌似到現(xiàn)在爲止,我們沒有分居過的吧?嘖嘖,人老了,記憶不好,可也不能亂說的嘛。”
看著她無辜的樣子,歐陽子明氣的呦。懶的和她多辨,直接就用行動來懲罰這個頑劣的女人。
“唔!歐陽子明!你個壞人!一會兒女兒會看見的!”
抗議的聲音,被嘖嘖的親吻給堵塞著。伴之的,還有粗濁的呼吸!
“哈哈!我勝出了,勝出了呢。只有一分,可我還是勝出了,哦也,哦也!”
當揮手打出一個三分球后,柳小憐興奮的把球往天空一扔,一張汗臉別樣的動人心魂。那雙璀璨奪目的眼睛,此時全是遮擋不住的興奮。
她圍繞著球場不斷的跳著跑著,嘴裡更是大聲的嚷嚷著。安得魯雖然輸了,卻看著她的笑容跟著寵溺的笑。
他是放水了的,但是,也不得不折服在這妞的毅力下。
就算是男人,拼博了一個小時,一直堅持下去!光是體力,就夠人受的。但是這丫頭,一直咬牙緊攆著分數(shù)。不想她太累,他也承認,看著她攆的死死的,一直咬進,他!心疼了。
“好吧,你說吧,現(xiàn)在你想要怎麼辦我?”
輸者,還是有輸家的態(tài)度的。安得魯沮喪的把球往前面狠狠的踢去?!暗牵乱淮挝乙欢〞寤刳A面的?!?
柳小憐咯咯的笑著,那雙眼睛晶瑩奪目的晃人眼兒,“想要怎麼要求你啊!我得好好的想想。這個,可是我辛苦贏來的勝面啊。”
她歪著腦袋,很認真的思索起來??上В嘘P於安得魯?shù)囊磺杏洃?,她完全就是空白的?
至於他怕什麼,擔心什麼,懼什麼,那更是一無所知的。想要惡劣的整他,想不出來。
“唉,你可別想著把我關起來,我怕一個人啊。或者,你懲罰我吃什麼苦瓜之類的,這些菜,也是我最討厭的吃的哈。還有啊,你要是讓黑安蕊和我呆在一個房間晨光,我會瘋的。那丫頭的嘴巴,問題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呢,這些條件,你最好不要用上哈!”
不用柳小憐說,安得魯便自曝出了自己不想的東西。
如此一來,等於是變相的在提醒柳小憐他的缺點是什麼。
笑的眉眼彎彎的,柳小憐當場就決定了。
“嘻嘻,我想好了,就罰你!做了苦瓜菜給你自己吃吧。哈哈!這樣的方法,最棒了。”
一想到他最討厭的是吃苦瓜,而她也最討厭吃這道菜了。現(xiàn)在罰他自己做來自己吃!怎麼想怎麼感覺爽快解恨呢。
看著她笑的得瑟的小臉兒,安得魯鬱悶的問,“我受罰,你就這麼的興奮呢?唉,真的是魔女啊。那麼苦,讓人怎麼吃嘛?”
可他內(nèi)心卻在竊笑中,苦瓜啊,不好意思,我雖然不是特別的愛吃,不過,有一段時間還就靠吃苦瓜過的日子。所以本少爺,也不算太討厭這道菜的!
不過,演戲演全套,是在在吃苦瓜的時候,他那誇張的苦樣兒,讓黑安蕊萬分的同情。
“天啊,安得魯哥哥的臉都苦成了一團了呀。不好吃,他幹非要一個人炒這樣和般菜來吃呢?!焙诎踩锊唤獾膯柎蠹摇?
一邊的柳小憐咳嗽一聲,竊笑中!
柳岑溪則是同情的搖頭,“唉,沒辦法啊,不吃苦上苦,不做福上人。”
黑安蕊再一次疑惑加不解?!皨屵?,我怎麼聽不懂啊?怎麼感覺,象是在聽禪禮呢?媽咪,你不會這段時間鑽研佛理成入魔了罷?”小丫頭誇張的瞪著她,眼神卻同情的瞟向一邊看著報紙的歐陽子明。一般說來,如果某女人要學佛理,想來,最座不住的應該是爹地吧。
果然,看報紙的某人,心靜不下來了。聯(lián)想到這幾天老婆的異常舉止,什麼她沒事兒就聽佛音啊??捶饡?,購佛珠,進寺院之類的!萬一,老婆真的信佛了,以後不再和他親近!
一想到這些,歐陽子明滿頭的黑線繞啊繞??磥恚粫旱冒涯切┓鹨舭。鹄矸饡鹬橹惖娜拥簟R焕掀鸥辗鸬娜チ?,他還不得獨守空房去。
一盤苦瓜在安得魯?shù)淖鲂阒?,終於吃完,看著小女人得瑟的樣子,他是又好氣又好笑啊。這妞,還是這麼的好哄。
“咳,我睡覺去了?!彼闶潜O(jiān)督著安得魯吃完,是以柳小憐趕緊上樓睡覺去。
看她沒意思要搭理自己的樣子,安得魯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失落。他,挺懷念和她一起同牀共枕的滋味啊。
但是,現(xiàn)在是表現(xiàn)的時候,是以他沒敢造次的去撬門入室。
不過,令他欣慰的是,經(jīng)過賭球一事,柳小憐對他!似乎也沒這麼的排斥了。
試著和她接觸,打球,說話,送她出門體檢這類的一段接觸下來,倆人的關係!有著明顯的改善。
這樣的功效,是他興奮的也是值得期待的。再這麼下去,倆人的發(fā)展,便會再次成爲戀人!
當然,這其中,柳岑溪和歐陽子明等人的功勞??墒枪Σ豢蓻]的,就算是遲鈍的柳小憐,在一段時間過後,也後知後覺的發(fā)現(xiàn)。
“咦,爲什麼今天媽咪又沒時間呢?最近的她,好象很忙碌啊。明明昨天還說好了要陪我一起去體檢的。這會兒又變了,真的是!”鬱悶的嘟著嘴巴,柳小憐咕嚕著吃早餐。
一邊的安得魯則是衝柳岑溪投以一個感謝的笑容。
“沒事,正好我順道去醫(yī)院檢查,一會兒隨便送你去了。”象往天一樣的藉口,聽的柳小憐疑惑的瞅他一眼。
貌似,這段時間和這個男人的接觸機會,也太多了點啊。
一邊的柳岑溪一看她這疑惑樣兒,趕緊打圓場,“哈哈,還是安得魯好,那就辛苦你了。安得魯,自從有了你,我們的生活處處充滿陽光活力啊。”
“是充滿灰暗還差不多?!绷z輕聲嘀咕。
裝作沒聽見,柳岑溪繼續(xù)圓,“自從你來了,咱們柳小憐進出也有人照顧,哈哈,你們吃,你們吃,我走了?!?
鄙視媽咪,柳小憐感覺,自己有種被出賣了的感覺。
安得魯則是好心情的爲她把雞蛋剝殼,“今天的蛋你還沒吃呢。”
看著這光滑如玉的蛋,柳小憐想到了這男人的!嘴脣。好象,和他的脣相接觸的感覺,也是如雞蛋一樣的滑溜的吧。其實,感覺也挺不錯的。
“吃啊,怎麼光顧著盯著我看呢,傻瓜!”看這妞又犯傻子病,安得魯璀促她。
“?。苦?,吃,吃?!币庾R到自己失神,柳小憐臉紅紅的趕緊把雞蛋往嘴裡塞去。
吃的太急,嗆著了,她被蛋黃給噎的當場就出不了氣。
安得魯急的呦,把一大杯水強行灌入她嘴裡,捶打著她背部?!跋麓挝乙欢ò训包S給衝在你牛奶裡面喝掉得了?!?
他不怨她,卻自責自己做的不好。
柳小憐反到是心虛了,她瞄著安得魯,“你怎麼對我這麼好?我不需要你對我這麼好的。再說了,你以後還會找老婆,到時候她看見你對我這麼好,不得吃醋呢。”
很顯然的疏遠話,說完柳小憐還往後面挪了一下。那顯然的冷落,令安得魯?shù)哪樁纪吹某榱恕?
他啞了音,“你!就這麼希望我找別的女人?”
“不是我巴不得還是巴得的問題,而是,這原本就是我們要面對的現(xiàn)實?!睆娪驳睦渲?,柳小憐說出淡漠的話??墒?,爲什麼內(nèi)心,會覺得有點鈍痛呢。
安得魯沉默了,一張俊臉慘白無色。過了好一會兒,才擡頭詭譎的看著她?!昂?!我會如你所願的。”這麼變調(diào)的聲音,聽的柳小憐這一天極不舒服。
而這個早晨,自這一番話後,倆人再也沒說遠別的話。
“恭喜,你的頭部以後不用再檢查了。只需要再將養(yǎng)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好如初。不過,最好還是不要再做劇烈的運動?!?
聽完醫(yī)生的話,柳小憐高興極了。終於不用再跑這該死的醫(yī)院做繁雜的檢查。更重要的,這一次安得魯總不能再天天送自己了吧。想到這些,她感覺自己象得到了解脫一樣的。
還沒下牀,便聽到電話不斷的呼叫。
接過來一看,她臉色瞬間就慘白一片。
“我是柳小憐!”
“我是你二叔,相信爺爺有和你提起過的吧?!秉S子許直接的開場白,聽的柳小憐心情堵塞的慌。
龍家,是她最不願意面對的現(xiàn)實?,F(xiàn)在龍家的直系親人,終於找上門來了麼。
她以爲是龍家人要把她帶回去,哪曾想,二叔卻說只是帶堂妹出來走動,隨便也監(jiān)督她的試煉!
就這麼著,黃子許攜帶著龍寶兒再一次大搖大擺的入住了歐陽子明的家。而他們的到來,所圖的是誰,柳岑溪比誰都清楚明白。
再一次看見黃子許,柳岑溪有種錯覺,這男人虛僞的笑容下,隱瞞著他最深沉的恨意!
是什麼,令他如此的改變。但願是自己想多了,但是,經(jīng)過這麼多年的波動,柳岑溪寧肯相信自己的錯覺。
是以,對於黃子許父女倆的入住,她是絕對的上了心的。
到是龍寶兒一如既往的對所有人熱情有加,她似乎特別喜歡這個大家庭,到了後便和黑安蕊處的相當?shù)暮谩?
就算是柳小憐,也一口一個姐姐長姐姐短的叫的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