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一下杜星月的臉蛋兒,柳岑溪笑的發(fā)自內(nèi)心。只因爲(wèi)一想到關(guān)培南發(fā)來的信息,一個好的手勢,她的心情就格外的燦爛開懷。
“岑溪你開心的樣子真讓人舒服。”迷失在她甜美的笑容中,杜星月讚歎不已。
“你也一樣的呀,走嘍,今天我們一定要不醉不歸。”
倆人出門,門口那幾名盡職的保鏢迎了上來。
靠近杜星月一點,“小月啊,你有沒有覺得這麼幾個大木頭跟著我們,會有點……想做點什麼也做不了啊?”衝她擠了下眼睛,促狹的意味太濃。
看的杜星月眼神一亮,她悄悄的捏了捏柳岑溪的手。
“嗯,我也覺得,沒事一會兒我去搞定他們。”
眼睛一轉(zhuǎn),杜星月回身,衝幾句保鏢輕輕一笑,“啊,我想起來了,還有件重要的東西沒去拿,你們幾個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去就來……”
四名保鏢一聽,哪會不從啊。
全都聽從命令站在原地待命,柳岑溪冷冷一笑。
沒幾分鐘杜星月便匆匆忙忙從屋裡出來,上車時把一個瓶子晃在柳岑溪的面前。
“一會兒我請他們喝飲料去。”
故做不懂,柳岑溪只是含笑瞟她一眼。
這一眼的風(fēng)情萬種,端的是貴婦勾人一般的。
如此嬌媚多姿的柳岑溪,看的杜星月再度心猿意馬。
心就跟貓兒在抓一樣的,現(xiàn)在的她恨不得把身邊這幾個大木頭全給攆一邊去,再和身邊的美人一起暢談一番……
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幾名保鏢往下一字開路。
打開門先進去檢查一番後,爲(wèi)首的那個最爲(wèi)謹(jǐn)慎的人回來衝杜星月彎腰。
“月兒小姐,前後門我們都有人,有事可以按我們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杜星月眼睛輕輕一轉(zhuǎn),點頭,“嗯,也好。”
衝遠處的服務(wù)員招手,“給我來一瓶百年的乾紅,最好是52年以上的。”
沒一會兒服務(wù)員便端著一瓶包裝精美的紅酒出來,高檔放酒槽置放著這樣的一瓶高檔酒。
只是先看著便讓人嘴裡生津。
砰的打開酒,杜星月含笑替幾個男人滿上,“來,幾位天天跟著我們也挺辛苦的。今天我和柳小姐難得出來玩一回,你們也跟著放鬆一下。”
那頭兒爲(wèi)難的擰眉,“月兒小姐,按理說我們是應(yīng)該放鬆一下的,只是……少爺有交待的。不能掉以輕心,若是出事了,我們……負(fù)不了責(zé)任的呀。”
杜星月當(dāng)場就冷了臉,她把酒瓶重重一放。
斜眸冷眼看著幾人,“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啊?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好心情的給你們倒酒,就是這樣的?我是歐陽子明的什麼人你們不會不知道的吧?嗯?我可是他最在乎的人,我說的話還能怎麼著了?”
這一聲我是他最在乎的人,聽的柳岑溪的心痛了一下。
原本以爲(wèi)不會再痛的,可真實的聽到這樣的話,心裡還是會難受,會痛苦。
“小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爲(wèi)首的那人終歸不好意思了,怎麼說杜星月也是一片好心。
“我也知道你們盡忠盡職的嘛,今天是特殊出來放鬆的。我這人不喜歡一個人樂呵,你們也知道的獨樂樂不如衆(zhòng)樂樂的嘛,好了,不用太客氣的了。”
一直站在一邊的柳岑溪,看見杜星月在和那幫人生氣的時候,就把手裡的藥粉丟入了酒裡面。
她眼裡有一絲滿意的笑容一閃即逝,等著杜星月把酒熱情的送到那幫人的手裡,再看著他們喝下後,這才慢慢的往外面走去。
杜星月看著這幾個人都喝了自己加料的酒,滿意的笑了。
她一拍掌,“好嘍,你們在這裡慢慢的喝吧,我去讓人準(zhǔn)備一點小吃來。”
一切吩咐完畢,她快速地去找柳岑溪。
看見柳岑溪還在挑選面具,便主動爲(wèi)她挑了一套兔子面具。
“岑溪,我覺得你戴這樣的面具最好看了。”
斜睨一眼,柳岑溪搖頭,徑直的選擇了一幅大衆(zhòng)化的骷髏面具。
“怎麼選擇這樣的面具啊,美人戴著這樣的面具,看著會嚇人的呢。”
看著那張吸血鬼吐出的長舌頭,杜星月心生寒意。
“好了,就這個吧。我覺得不錯,你再看一眼,會不會覺得很好看的?”
衝她頑皮的眨巴一下眼睛,柳岑溪輕便的轉(zhuǎn)了下身子。
原本就穿著一套黑色的裙子,這樣一轉(zhuǎn),就如黑衣綻放的夜蓮一樣。
看的有些發(fā)呆,杜星月傻傻的站在那兒。
:“嗯,是好看呢。”
對於她這醜態(tài),柳岑溪只覺得說不出的厭惡。
倆人挑好面具再換好衣服後出來,外面的四個男人還在喝的熱火朝天。
“岑溪,一會兒我們?nèi)巧贤嬉粫汉貌缓茫俊?
杜星月突然間伸手摟著柳岑溪的腰,湊到她耳朵邊呵著氣輕佻曖昧的說著這番話。
倏的退遠,柳岑溪冷了臉,“再說吧。”
沒想到自己一腔的熱情,最終得到的卻是她冷漠的迴應(yīng)。
杜星月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她指關(guān)節(jié)攥的發(fā)白,狠狠的瞪著柳岑溪的側(cè)影,“柳岑溪你什麼意思?是你說要和我一起出來玩的有意思一點的?你現(xiàn)在卻是這樣的態(tài)度?哼……”
眸色微轉(zhuǎn),柳岑溪側(cè)頭看她,空谷幽蘭般的笑容浮現(xiàn)在面上。
“對啊,我是有說過的啊,現(xiàn)在我們不是去有意思的地方玩兒麼?走吧再不進去會晚了呢。”
純澈的眸微微一閃,一股瀲灩的風(fēng)情劃過。
杜星月所有的失落瞬間消失,她嘿嘿一笑,“這也是呀,進去吧。”
來參加活動的人不少,全都戴著各色的面具。
爲(wèi)了預(yù)防人們從衣服上認(rèn)出對方來,是以所有的男人統(tǒng)一的黑色西裝。
女人則是統(tǒng)一的白色衣裙。
因爲(wèi)是面具舞會,是以所有人少了被熟人認(rèn)出來的尷尬。
很多男人在這時候全都放開了手腳的玩。
但凡看著有身材絕妙的女人入場,便會有不少的男人峰涌而上。
杜星月和柳岑溪一起入場,瞬間就奪走了在場男人的眼球。
原本圍繞著大廳中間那位女士轉(zhuǎn)悠的男人們,全都拋下她往倆人走來。
柳岑溪沒象以往一樣的煩躁的閃開,而是眼神含笑的看著這一幫人向自己走來。
身邊的杜星月到是慌亂起來,她拽住柳岑溪的手,“不要被這些男人纏住,看著他們的啤酒肚我就不舒服。走了上去了,我們?nèi)ド厦嬉粫合聛硗妗!?
走來的幾個男人身材確實不怎麼好,但柳岑溪卻眼神燦亮的緊盯著這些人。
那鬼魅的笑容更加深入人心,手輕擺,衝杜星月擠一下眼睛。“不要了,我們出來就是圖個開心的嘛。難得的今天放鬆一下,幹嘛不好好的玩一回呢?”
“美女,你身材好棒哦。”一個男人圍繞著柳岑溪伸手就要撫她的胳膊。
“你也不賴啊。一上來就要揩油,人家不樂意的哦。”
這嬌嗲的聲音一出,幾個男人全都圍繞著柳岑溪。
因爲(wèi)心繫著柳岑溪,是以杜星月對身邊的男人也就虛以應(yīng)付,心神恍惚的時不時的看著柳岑溪。
以至於最後那倆個男人看她眼神清冷,反應(yīng)也淡,感覺想要一度春宵無望,便全都圍繞著柳岑溪打轉(zhuǎn)。
慢慢的挪到距離杜星月有點遠的地方,柳岑溪那雙空靈的眼眸一轉(zhuǎn)。
“小姐,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吧。”爲(wèi)首的一個猙獰面具男人霸道的穿過衆(zhòng)人來到她面前,伸手,直接就握她的手。
沒曾想還會有這麼無禮的男人,柳岑溪微轉(zhuǎn)了下眸子。
再度咯咯一笑,風(fēng)情萬種的眼睛上下把男人打量了一番。
哪怕是戴著面具的,但這男人身上的氣勢也是極壓迫人心的。
尤其是那種霸道的氣勢,是久居上位者的人慣有的囂張之焰。
捂脣一笑,柳岑溪手任意的由著他捏著。
“想和我……春風(fēng)一度吧!”
那魅力四射的眼睛放射出的電波,讓男人呆怔了一下。
旋即便嘿嘿的一笑,“不錯,來這裡就是圖個開心。小姐你不也是這樣的相法麼?”
手指尖劃過她手臂,這嬌軟油膩的肌膚讓他受不釋手。
“那是哦,人家……也是這樣的想法的呢。不過啊我得說一下啊,你看見那邊的美女沒?她是我妹妹俟……咳,我這個妹妹啊對我看的有些嚴(yán)格。有沒有看見她的眼睛一直在緊盯著我的?”
男人順著她視線看去,就如她所說的那樣,杜星月正用一雙憤恨的眼緊瞪著他捏著柳岑溪的手。
那兇狠的嗜血眼神,似乎恨不得把他的手給砍下來一樣。
“啊,真的俟,你這妹妹太冷了,也太兇。沒你好玩。”
“唉,沒辦法啊,一母二胎,這性格當(dāng)然會有所不同的嘍。人家也想要快樂的瘋狂玩,你……搞定她我們就能在一起哦。”
手指,再度在男人的手心劃了一個小圈圈。
那暗示的意思,讓他當(dāng)場就精神亢奮。
貪婪的再看了一眼她前突後蹺的身材,這才轉(zhuǎn)身往杜星月走去。
杜星月相當(dāng)?shù)纳鷼猓龥]想到自己站在那兒喝酒好好的,卻被一個惡魔面具男人纏上。
那男人霸道囂張的沒話說,只是三句話不到,便強行的拽住她往另外一個小房間拖去。
“放開我,你這個魂淡,放開我呀。”
身單力薄的她被這和強行的拽住,怎麼蹦達也蹦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