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天柱宮
司徒瑩臉色有些憔悴,說道:“不是一夜,昨天從你房裡出來我就沒離開!你怎麼樣?升到三珠境界了嗎?”
秦陸沒有回答,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充滿了感動,那股熱流衝到鼻端,差點逼出了他珍貴的男兒淚。他總算沒有掉下眼淚來,伸開手臂就把司徒瑩拉進懷裡,緊緊抱住:“師傅,你對我真好!”
司徒瑩還要掙扎,聽著他真誠的話,推了一下,就放下手來,任憑秦陸抱著,只是臉頰滾燙,如同火燒一般,嬌軀也微微有些顫抖,那熟悉的男性氣息撲入鼻端,更讓他芳心大亂,過了好久,她才幽幽地說道:“秦陸,把我的仇恨讓你來負擔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所以,報仇這件事,你只是提供幫助,不是你的義務(wù),你可以隨時離開,隨時放棄,知道嗎?”
秦陸卻把她抱得更緊了,在司徒瑩耳邊堅定地說:“不,師傅,這就是我的義務(wù)!”
司徒瑩一愣:“爲什麼?這本來和你沒有關(guān)係的!”
秦陸一笑:“師傅,你錯了,和我有關(guān)係,而且很有關(guān)係!”
司徒瑩皺了一下眉頭:“有什麼關(guān)係?”
秦陸嘎嘎道:“因爲你註定要成爲我的老婆,我註定是你的老公,你說有沒有關(guān)係?”
司徒瑩聽了,不由大羞,猛地推開秦陸,啐道:“你又欺負師傅,信不信我把你逐出師門?”
秦陸哈哈大笑:“好啊,好啊,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換成另外一個身份了!”
司徒瑩嘟起紅潤的小嘴:“油嘴滑舌,不和你說了!”轉(zhuǎn)身跑掉了。
秦陸看著她的背影,喃喃道:“師傅,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一定!”
他們在客棧又住了一上午,主要是秦陸逼著司徒瑩休息了一上午,然後兩人戴著個大斗笠,離開客棧,向天柱宮而去。
之所以帶著大斗笠,是因爲街上有很多玄昱門的弟子,怕他們認出來,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一路打聽,順利來到了天柱宮。
天柱宮的宮殿造型很怪異,九根大柱子樹立在走廊的地方,上面刻滿了古怪的符文,進了柱子裡面,才能看到宮殿的入口。
入口處站著兩個守衛(wèi),看起來是普通的修士,見秦陸兩人前來,立刻攔住,喝問道:“什麼人?天柱宮神聖之地,趕緊離開!”
秦陸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那兩個侍衛(wèi),卻發(fā)現(xiàn)兩人都是五珠的修士,不由有些刮目相看,說道:“麻煩進去稟告一下,就說秦陸前來拜會玉琳瑯殿主!”
那兩個侍衛(wèi)看著他,冷笑一聲,露出鄙夷之色:“每天前來拜見殿主的人多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她要是每人都見,就不用幹別的了!小子,你也是垂涎殿主的美麗,想要一親芳澤的吧?勸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了,城主的公子每天巴巴地等著,殿主都沒見他呢!”
秦陸見他們說話這麼不客氣,鼻子裡哼了一聲:“真是笑話,我老婆比你們殿主還漂亮,用得著嗎?”反身摘下了司徒瑩頭上的斗笠,“看到了嗎?這是我老婆!”聲音很是得意自豪。
那兩個侍衛(wèi)一看司徒瑩,頓時驚豔,真論容貌的話,司徒瑩一點都不比玉琳瑯差,而且氣質(zhì)溫婉,不像玉琳瑯那樣冰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司徒瑩狠狠瞪了秦陸一眼,氣他信口開河,但卻沒有反駁。
秦陸大咧咧道:“行了,現(xiàn)在可以去稟告了嗎?”
那兩個侍衛(wèi)相視一眼,終於進去稟告了。過了一會,走出門來,說道:“殿主只見你一人,別人不見!”
秦陸心裡咯噔一下,莫非玉琳瑯要對他動手嗎?竟然想要支開司徒瑩。
司徒瑩對他使了個眼色,似乎在提醒他不要答應(yīng),但秦陸想想自己身上的《五行絕妖圖》,又有恃無恐起來,轉(zhuǎn)身道:“師傅,你先回客棧,我去會會這個玉琳瑯殿主!”
司徒瑩想了一下,點點頭,低聲道:“那你千萬小心了,我還住那個客棧那個房間,有事讓人通知我!”
秦陸一笑:“知道了師傅,就憑那個小妞,我們相鬥,還不知誰吹虧呢!”
他跟著那侍衛(wèi)進了寶殿裡面,回頭的時候,看到司徒瑩擔憂的眼神還在關(guān)注著他,不覺憑空多了幾分力量。
天柱宮內(nèi)部很大,走了很長時間,纔來到一個房間門前,那侍衛(wèi)低頭恭聲道:“殿主,秦陸帶到!”
裡面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讓他進來,你下去吧!”
那侍衛(wèi)領(lǐng)命下去了,秦陸吐口唾沫,權(quán)當是啫喱水了,整理了一下發(fā)型,然後邁開腳步,推門進去。
房間很大,裡面滿是簾幕,五彩繽紛的,一眼竟沒看到玉琳瑯在哪裡,淡淡的煙氣從案上的獸嘴中噴吐出來,整個房裡都瀰漫著沁人心脾的香味,但秦陸進來之後,卻感覺到了清晰的寒意,不是刺骨的冷,而是從心底升起的寒冷,後來秦陸才明白,這種寒冷其實是種瀰漫的殺氣。
轉(zhuǎn)過兩重簾幕,秦陸總算看到了玉琳瑯。她正安靜地坐在那裡,面前是張古琴,非常精緻漂亮。
“你終於來了?”玉琳瑯擡頭冰冷地看著秦陸。
秦陸嘿嘿一笑:“怎麼?這麼想我嗎?”嘴賤絕對是他的習慣。
玉琳瑯俏臉上浮起一層薄怒,對於他的輕浮很厭惡,但卻沒有動,而是問道:“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麼嗎?”
秦陸笑道:“總不會是要餓虎撲羊似的撲上來,把我撲在地上強~奸了吧,那樣你就太強悍了!”
玉琳瑯再也忍不住,屈指一彈,只聽周圍的簾幕一陣亂響,飛出許多的玉符來。那些玉符懸在空中,隱隱包圍著秦陸。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玉琳瑯的臉色冰冷如萬古不化的冰山。
秦陸嘆了口氣:“玉琳瑯,你也太著急了,這麼快就露出狐貍尾巴了,現(xiàn)在就要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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