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 殘甲盾
?“秦陸?”那老者臉色更驚,霍然起身,卻又坐下來,聲音變得穩(wěn)重起來,“原來是獸蠻帝國的皇帝,快請坐!”
秦陸看了看那張椅子,笑了笑:“坐就不必了,不知前輩找我來有什麼事情,請快說吧!”
“再要緊的事情,也要坐下詳談!”他又讓秦陸到那張椅子上坐下。《》?..
那張椅子看起來平凡無奇,但以秦陸的超強魂力,還是能感覺到上面覆著淡淡的靈識,既然覆著靈識,就是被操縱的東西,也就是說,這張椅子很可能是個星靈器。
不但這張椅子,地面、屋頂甚至牆壁,都有淡淡的靈識,也就是說,這個大殿可能到處都是星靈器,一旦發(fā)動起來,肯定難以防範。
這種情況既然被他識破,先下手爲強是最好的,但現(xiàn)在這個煉器師佔據(jù)著弦羽的身體,如果毀掉這個身體,弦羽必死,所以,還是應(yīng)該先把他從這個身體裡逼出來才行。
這個煉器師是玉果中期,弦羽只有星劫中期,佔據(jù)了弦羽的身體,肯定會讓他的實力大打折扣,就從這個弱點出發(fā),近戰(zhàn)作戰(zhàn),這樣的話,他就難以發(fā)動隱藏的靈器,不然也會波及到他,近戰(zhàn)的話,他的實力有折扣,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如果要打敗自己,必須退出弦羽的身體,這樣才能發(fā)揮出他全部的實力。
想到這,秦陸一擺手,靈氣催動,向後拍去。雲(yún)娥頓時被靈氣卷出了大殿。
只要出了大殿,那就安全了,自己也就沒了後顧之憂。
“弦羽”奇怪:“你這是做什麼?”
秦陸冷笑一聲:“別裝了,我知道你是誰!”飛焰靴在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啓動,猛地衝到“弦羽”跟前。
“弦羽”大驚,真沒想到秦陸識破了他,大吼一聲,忙招出一把斧頭,猛地向秦陸劈來。
“狂血戰(zhàn)斧?!”秦陸大笑,又看到了一個《神兵圖》上的星靈器,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傢伙肯定是煉器盟的。招出炎界,迎接上去,砰得一聲,狂血戰(zhàn)斧竟然瞬間破碎,秦陸炎界就勢下劈,向“弦羽”身上劈來。
“弦羽”驚駭,他確實就是那個煉器師,實在想不通秦陸怎麼能認出狂血戰(zhàn)斧來,更沒想到的是,秦陸有如此強悍的攻擊力,狂血戰(zhàn)斧竟然應(yīng)聲而碎,這是何等強大的力量。
看到炎界劈落下來,他慌忙大喝:“殘甲盾!”
一塊破碎的盾牌飛出,盾牌帶著烈風(fēng),好像烏龜殼似的,上面都是裂縫,迎接上來。
秦陸一驚,這個殘甲盾也是《神兵圖》上的,八品星靈器,具有極強的防禦力,盾牌上面的裂縫能夠鎖住靈器,不但能鎖住靈器的形體,還能鎖住靈器的威力。他知道殘甲盾的厲害,要收回炎界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砰地一聲,炎界和殘甲盾相撞,殘甲盾背後的“弦羽”先被震飛,但殘甲盾上的裂縫也卡住了炎界,隨之,殘甲盾急速變形,直接把炎界裹住,裹成了一團,炎界掉落在地,已經(jīng)沒有任何威力。
秦陸咬牙,見“弦羽”被震飛,忙啓動飛焰靴追上,他必須近身,不然的話,暗藏的靈器就會迅速發(fā)動,接踵而來,那才真是防不勝防呢,最好能把“弦羽”從這個藏著陷阱的大殿中擊飛,那樣的話,就安全多了。
他迅速逼近“弦羽”,大喝一聲:“烈獅!”
手臂迅速聚出猛烈的火獅,轟然擊去。
“弦羽”似乎沒了防禦靈器,雙手相合,喝道:“火焰障!”
雙手分開,一面火焰屏障出現(xiàn)擋在秦陸面前。
秦陸冷笑,不過是火靈氣的防禦法術(shù),怎麼可能擋住他的神火法術(shù)。
果然,就聽轟地一聲,火獅撞到的剎那,火焰屏障應(yīng)聲而碎,火獅衝過去,正中“弦羽”的胸口。
他慘呼一聲,倒撞出去,撞碎了後牆,衝到後殿中。
秦陸不能給他喘息的機會,免得他發(fā)出靈器,飛焰靴迅速啓動,再次追上。
此時,“弦羽”在地上翻滾十幾圈,終於勉強起身,纔剛起身,就見秦陸又來到面前,本就蒼白的臉色,更見慘白。
秦陸冷笑:“烈獅!”右臂再次聚出猛烈的火獅,就向“弦羽”打去。
“弦羽”在重傷之下,生命精華耗費嚴重,這一下必死無疑。
在火獅就要打到的剎那,忽然,“弦羽”頭頂暗光一閃,一團東西飛了出去。
秦陸冷笑,早知道那個煉器師會逃的,不然的話,就會死在弦羽的身體裡面了。見他逃了,忙收住火獅,儘管如此,火獅的餘波還是擊中弦羽,弦羽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身體飄飄飛起,看起來已經(jīng)奄奄一息。
秦陸忙追上,把他收進了如意戒指中。
煙袖雲(yún)羅在如意戒指裡面,秦陸相信,只要弦羽還沒死,煙袖雲(yún)羅就可以救活他。
“小子,你是怎麼認出我的?”那個暗光飛射到空中,變成一個矮小的老者,體型跟嘟嘟差不多,滿臉陰狠之色,他總算脫離了秦陸暴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依然微微喘息。
秦陸冷笑:“你就是那個煉器師?”
“正是!你敢殺了我的分身,我來找你算賬了!”
“是嗎?”
那煉器師眼睛微瞇:“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認出我的?”
秦陸苦笑:“你以爲自己做得很巧妙嗎?其實你就是大笨蛋,錯漏百出,我認不出纔怪!”
那煉器師氣得咬牙:“可你怎麼會認出我的靈器,而且好像都能認出來,難道說……難道說你是煉器盟的?”
秦陸一撇嘴:“煉器盟是個什麼東西?不知道!”
“小子,別裝蒜了!你非但認出了狂血戰(zhàn)斧,還認出了殘甲盾,甚至認出了我設(shè)置在大殿中的陷阱,說,你到底和煉器盟有什麼關(guān)係?不然的話,別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你手下無情?”秦陸大笑,“你以爲你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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