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 湖底洞窟
?把手一張,護甲落入手中,質地並不好,很粗糙的感覺,被神火灼燒那麼長時間,竟然涼絲絲的,實在奇妙?!丁?
開啓龍魂極識,掃了一眼,還是有修士在遠處靜靜地監(jiān)視著他。
秦陸淡淡一笑,不去管他,縱身而起,向靈丹寶殿飛去。
進了靈丹寶殿,再次開啓龍魂極識,發(fā)現(xiàn)監(jiān)視自己的修士果然跟來,只是留在殿外,並沒打算進來。他鬆了口氣,又看了一眼那護甲,依然沒看出什麼用處來,反正是星修靈器不會錯的,於是就穿在了身上。
穿好之後,使用幻影術,悄悄地溜出去。
總算所有的條件都齊備,他現(xiàn)在的主要任務就是進行九珠合一的境界跨越。成爲虛星修士的話,在翡翠夢境的壓力也會小一些,不用再這麼膽戰(zhàn)心驚,小心翼翼的。
按照夢兒所說的位置,他來到夢波湖的東北方向。
夢兒告訴他,東北方向有一方藥田,種植的是紫蔓草。
紫蔓草主體只有一株,卻可以蔓生出許多的小株,只要主體不死,每年都可以採到蔓生出的紫蔓草。而夢兒讓秦陸尋找的就是紫蔓草的主體。
這並不難,紫蔓草都是紫色,遠遠望去,很是顯眼。而在那方藥田中,紫蔓草大小分明,最大的一株在藥田的中間,好像一株小樹似的,皮質粗糙,看起來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長久的歲月。
圍著那株紫蔓草轉了兩圈,秦陸終於在上面找到了一個心形的印記。這是一個小小的禁制,把手指按在上面,靈氣吐動,就覺腳下輕顫,地面倏忽裂開,秦陸跟著掉落下去。
下面有石階,石階很窄,曲曲折折,一直往下蔓延。應該好久沒人來過了,氣味潮溼發(fā)黴,很是嗆人。除此之外,幽幽的黑暗安靜極了。
沿著石階下去,是個長長的通道,通道也很窄,只容一人通過,周圍牆壁粗拙,看來莫炎一人建造這個通道,很是費勁。
通道走到盡頭,是個洞窟。
洞窟前面,有個隱藏的法陣,是夢兒設置的,叫做噬心法陣,如果不小心落入法陣中,會有地火聚集,從腳心竄入,循著經(jīng)脈向上,最後進入心脈,把心臟燃爆。
安全通過這個法陣的方法很簡單,身形飛起,平平地貼緊上面的山壁,就不會激活法陣。
秦陸順利通過,來到洞窟中。
洞窟有三丈方圓,靠裡側有個鑿出的石牀,石牀上還有被褥等物,另有一張石桌,兩個石凳,桌上擺著個花瓶,瓶中有花,不過那花已經(jīng)枯萎,秦陸進來的時候,有氣流涌動,枯萎的花就碎落一地,化爲塵埃,足以相見,這花已經(jīng)放置了很久。
在洞窟的一側山壁上,有塊長方形的透明水晶,貼在那裡。透過水晶,可以看到外面清澈的水,以及水中的游魚水草。這是夢波湖的湖底,本來很幽暗的,但因爲這面水晶,湖面的光可以透射進來,雖然不是很多,洞窟中依然很是亮堂。
在這裡幽會,倒真是一件雅事。秦陸莞爾一笑,不過想起莫大先生已死,又微微有些嘆息。
又掃了幾眼,除了這些,洞窟中再無它物。
安靜肯定是安靜的,這個地方應該沒人找得到,所以也不會有人打擾。但他必須抓緊時間了,有個修士一直監(jiān)視著他,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不出靈丹寶殿,說不定會進去查看,那樣的話,自己可就露餡了。
想到這,忙從如意戒指中招出傲雪來。
傲雪的神色好多了,基本上已經(jīng)恢復,只是看到他的時候,神色總有些古怪,顯得旖旎羞澀,多了些小女兒家的神態(tài)。
皺了皺眉頭,秦陸咳嗽一聲,笑道:“傲雪,你不會偷偷喜歡上我了吧?”
聽這麼一說,傲雪臉色微變,隨之卻變得氣鼓鼓的,柳眉倒豎:“你別臭美了,我堂堂傲雪飛羽會喜歡上你這個人類嗎?”
見她疾言厲色,秦陸反而哈哈大笑,拍拍胸口:“還好,還好,你終於恢復本來的樣子了,我還以爲你被嚇傻了呢,那麼反常!”
傲雪狠狠瞪了她一眼,心裡暗罵,大笨蛋,大笨蛋,對你好一點都不行嗎?
秦陸道:“傲雪,現(xiàn)在一切就緒,咱們可以九珠合一,進行境界跨越了!”
“你沒說笑吧?”傲雪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huán)境,雖然不知道這是哪裡,但周圍安靜,沒有絲毫人語嘈雜,倒真是個修煉的好地方,“這個地方是不錯,不過沒有鼎護法陣,在哪裡都沒法阻止心魔入侵,而在這種境界跨越的重要時刻,一旦心魔入侵,後果會是致命的!”
秦陸嘴角一笑,臉帶得意之色:“誰說咱們沒有鼎護法陣呢?”
“莫非你找到可以構建鼎護法陣的修士了?在哪裡?”傲雪又看了看周圍,並沒別人。
“非也!”秦陸賣起了關子。
“不會是你買了法陣水晶吧?那需要好多錢呢,你從哪裡來的那麼多的仙石?”
“非也!”秦陸依然笑著,“在這裡,我那點錢根本不算錢,怎麼可能買到法陣水晶?”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傲雪被逗得心裡癢癢的,“你快說??!”不覺就撅起了嘴巴。
她柔潤的雙脣如嬌豔的櫻桃,紅嘟嘟地惹人遐思,秦陸舔了下嘴:“想我告訴你,就親我一下!”
“你……”傲雪臉紅了,“你不要臉!”
“嗯,不要親我臉,親我嘴就可以!親完我就告訴你,而且有驚喜!”
傲雪咬著嘴脣,臉色薄紅,神情旖旎:“我……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騙你是小狗!”
如果在以前的話,傲雪對於秦陸這種伎倆,早就嗤之以鼻了,哪裡還會說這麼多,但現(xiàn)在,不知怎的,反而很享受這種淡淡的曖昧,心裡的那道牆不知什麼時候消失掉了,她想了想,低聲道:“那好吧,不過你要是騙我的話,必須學狗叫,那樣才比較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