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山和張遠對望一眼,盡皆愕然。“呃,是啊,女人當(dāng)然也可以殺人,不過你也太誇張了吧?”
“少見多怪!這世上你沒見過的事多著呢,告訴你會說話的王八都有!”那女人瞪了他一眼,言語裡頗有不屑。
“你不就是救了我們兄弟一次嗎?用不著這麼囂張吧!”馬小山心裡忿忿的,感覺這女的怎麼給母夜叉一樣。
但這個母夜叉著實生的不賴,乍看之下倒顯不出來,屬於十分耐看的那種,五官拼湊到一起,給人的感覺很舒坦,越看越顯得漂亮,就像喝茶一樣,端起茶杯一仰脖子咕咚喝進肚裡,幾乎不會有什麼滋味,要是細細品味,才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香醇。
此刻馬小山的眼睛已經(jīng)滑到了她的胸部,驟然遇見兩座聳峙的大山,心裡又驚又喜,看不出還挺有深度,只是不知道彈性怎麼樣。
女人注意到他眼睛正直勾勾地瞧著自己,臉上還掛著一絲yin笑,頓時大怒,“色胚,看什麼?”表情雖然叫人害怕,但女人特有的羞澀仍是掩飾不住。
“你很漂亮,身材也不錯,不知道有沒有婆家呢?”馬小山心中竊喜,想要戲弄她一番,壓壓她的氣焰。
女人一時大窘,頓腳罵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是個流氓,你等著,我會教你後悔的!”說完扭頭就走。
“哎,我說,這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姑娘去哪兒啊?要不我們兄弟充當(dāng)護花使者送你一程吧,也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吶!”馬小山伸著脖子大喊。
女人只不理睬,走出不遠又折身回來。馬小山湊上幾步,笑嘻嘻地說道:“想通了?”
“你叫什麼名字?”
“馬小山。怎麼啦?”
“臭流氓,我會記住你的。”
寒風(fēng)吹來,吹亂了女熱的秀髮,一陣醉人的體香撲鼻而來。馬小山瞇起雙眼,“我也會記住你的,來日方長,咱們會再見的。”
女人哼了一聲,甩過頭消失在黑夜當(dāng)中。
“張遠,你還別說,這樣獨特的女人我倒是頭一回遇見。”馬小山望著遠處,不無感慨地說道。
張遠微微一笑,拍拍他肩膀,“山哥,別看了,走吧。”
他們倆沒有回住處,直接去了向雄的豪宅。向雄看見他們渾身是血,眉頭微皺,說道:“小三,帶他們換套衣服。”
馬小山哼笑道:“不必了,我們來就是想搞清楚,你究竟把我們兄弟當(dāng)成什麼啦?爲(wèi)什麼不派人接應(yīng)?你真想我們被三道會的人活活砍死嗎?”
向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笑道:“倘若連區(qū)區(qū)三道會,你們都對付不了,我又怎麼放心把市區(qū)的生意交給你們打理?”
馬小山和張遠面面相覷,感情這又是他媽的一次考驗?靠,太要命了!
“從現(xiàn)在起,市區(qū)的生意由你們兄弟全權(quán)負責(zé)。不過最近發(fā)生的事太多,公安局已經(jīng)盯上了咱們,窮幫的事先放一放,等到風(fēng)頭過了,再一舉將他們殲滅。”
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沒想到又遇到了這種好事,馬小山心裡悲喜莫名,暗自感嘆:“人生如戲啊!”當(dāng)下不再生氣,衝向雄點點頭,說道:“請雄哥放心,我們兄弟一定處理好每一件事情的。”
向雄拍拍他,說道:“好啦,先回去吧。”
看見他們回來,陸大有重重吁了口氣,說道:“山哥,事情不順利嗎?”
馬小山大咧咧往板凳上一坐,嘆氣道:“差點沒死在那裡,足足一百多個人砍我們倆,後來被一個女人救了,孃的,說起來太丟人了。”
陸大有一聽見女人這兩個字眼,頓時眼裡放光,嘿嘿笑道:“半夜三更,不會是女鬼吧?”
馬小山若有所思,突然使勁用拳頭砸自己的腦袋,直看得所有人發(fā)愣。“山哥,你犯傻了嗎?”
馬小山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兄弟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今後這整個市區(qū),年幫所有的地盤,都歸咱們管了。”
陸大有不太相信,問道:“山哥,你不是又在犯傻吧?”
馬小山跳起來照他頭上打了一下,“我傻你個頭!這件事是向雄親口所說,你不信去問他。”
陸大有摸摸頭,說道:“他怎麼會這麼好心?不是有啥陰謀吧?”
張遠這時插嘴道:“不管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要咱們站住了腳,誰也別想動搖!”
馬小山點點頭,說道:“不錯,當(dāng)務(wù)之急,咱們需要招攬人手,充實力量,只有足夠強大,別人纔不敢惹咱們。不管向雄耍什麼把戲,咱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接下來衆(zhòng)人圍在一起開始商量日後如何擴大實力的方案,直到十二點鐘才散去。
第二天一早,向雄派人叫馬小山過去,說有個重要的人想見他。馬小山一頭霧水,問那人是誰?來人神秘笑笑,只說不清楚,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等他火急火燎趕過去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眼睛瞄她下三路,只見一件雪白的棉布長裙,剛剛蓋住膝蓋,風(fēng)一吹,裙襬輕輕搖動,馬小山狠狠嚥了口吐沫,心想爲(wèi)啥不給她掀起來呢?往上看去,是纖細的腰身,跟著浩瀚的平原之上陡然聳起兩座高山,再往上,烏黑的秀髮像瀑布一樣垂在肩上,紅紅的櫻桃小口正噙著一絲微笑,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就像兩個小扇子在不停地扇動。
“怎麼是你?”馬小山驚得張大了嘴,“你和雄哥啥關(guān)係?”
“他是我哥哥,我是他妹妹,你說啥關(guān)係?”女孩調(diào)皮地笑著,眼睛望著馬小山熱汗淋漓的臉。
“你不是被震天門的人抓去了嗎?怎麼回來的?”
“區(qū)區(qū)幾個小嘍囉,還至於困得住我。喂,馬小山,我說過你得罪了我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向盈盈得意地說道。
馬小山幾乎不敢正視她,說道:“你想怎麼樣?”
“好說,先陪本小姐去逛街,說不定我一高興就饒了你呢。”
這樣啊,美事一樁!馬小山心裡偸樂著,“盈盈,不,大小姐,何時動身啊?”
盈盈下巴一揚,也不理他,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馬小山忙不迭緊跟其後,心裡琢磨著,這女人變化咋就這麼大呢?昨晚還兇惡的像頭母老虎,這會兒就連走路的姿勢都如此淑女,想不通啊。
兩人走出一段路,盈盈突然扭頭說道:“你這人好悶吶,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啞巴啦?”
馬小山嘿嘿笑道:“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保證你樂翻天。”
盈盈一臉鄙視地望著他,說道:“你長得就像個笑話,我想聽你唱歌,有沒有拿手的?”
馬小山大驚,說起唱歌他還真是不成,就像瞎子走路,東倒西歪,從不著調(diào)。“大小姐,你這不是難爲(wèi)人嗎?”
“好,我不勉強你,不過我現(xiàn)在累了,你必須揹著我!”
“啊?不好吧,你看這麼多人看著呢。”馬小山一百個不樂意,心想你丫的太能刁難人了吧,他日落到我手裡,嘿嘿,可有你受的。
“你在想什麼?”盈盈看見他正在偷笑,一把抓住他衣服,“是不是在打什麼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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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馬小山舉起手,言辭鑿鑿地對天發(fā)誓。
“那還愣著幹嘛?快點被我呀,你想累死我嗎?”
靠,打起架來比男人都厲害,剛走幾步路就喊累,太能裝了吧!心裡這麼想,可不敢說出來,於是急忙彎下腰,扭頭說道:“大小姐,上來吧。”
盈盈歡快地一下子撲到他身上,喊道:“駕!駕!走快點,我要你比車子跑得還快。”
馬小山暗自長嘆,老天爺,我上輩子欠她的嗎?爲(wèi)什麼這樣折磨我?這樣想著,突然感覺兩團柔軟的東西緊緊貼住了自己後背,一時又高興起來,故意上下晃了晃,嘿嘿,你還別說,那感覺還真是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