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毫無防備的慕言被他撲倒在牀上,耳垂一熱,已經(jīng)被人叼入口中,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你只需要知道我就好?!?
“你可以先離開我一下下麼?要不你先去洗個澡?”慕言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卻不知道是因爲(wèi)太害怕還是太激動。
“不急。”秦炙在他耳廓內(nèi)吹著氣,“等下一起去。”
聽完這話,慕言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尼瑪這是刺果果的暗示?。?
“你別鬧啊,我冷的很,我要睡覺了,你一邊去?!蹦窖愿杏X自己的氣息有點不穩(wěn)起來。
“恩?”秦炙微微擡起頭,妖嬈一笑,用胯部狠狠的撞了下慕言的,“這麼精神你能睡著麼?”
“閉嘴?!蹦窖缘秃鹊?,尼瑪,真狠正常好麼?年少輕狂的身體誰不是磨蹭兩下就有了衝動,至於這麼調(diào)笑麼?
“要不然我們試一下你塞在櫃子裡的書上面的內(nèi)容?”秦炙的眼神很亮,幾乎要把身下的人給吞噬了,這樣子的秦炙很好看,但是慕言不敢看,他的眼神閃爍著,“什麼書?”
“就是你上次散在牀上然後抱走的書,還有碟片呢~不過裡面的主角我很不喜歡呢,你喜歡麼?”秦炙瞇起眼睛慢慢用手指滑過慕言的額頭,鼻尖,嘴脣,一遍一遍的劃著圈圈。
“啊列?”慕言驚住,難道他說的是老爸給的那些東西?他難道沒把他丟掉?
“我們試試吧?!辈辉俳o慕言拒絕的機會,秦炙以吻封緘,快速的把慕言身上的睡袍給扯掉。
被冷空氣給侵犯的慕言打了個寒磣,然後自然的更加窩進(jìn)秦炙的懷抱。
秦炙眼神一閃,這可是你自己投懷入抱的,可不能怪我啊。
“恩,唔,秦炙,你先,先停下?!蹦窖员凰次堑目觳須饬?,偏偏某人還不自知,他又怕冷,只能縮在他的懷裡任他爲(wèi)所欲爲(wèi)。
“恩?你爸爲(wèi)什麼要給你那些東西?”秦炙咬著他的胸前的突起含糊不清的問道。
“嘶,痛?!鼻刂艘У乃悬c痛,但是更多的是說不出的感覺,慕言本能的把自己的小胸脯往秦炙嘴裡送。
“恩?是爲(wèi)什麼?”秦炙再次吻上他的脣。
“不知道?!蹦窖云D難的說道,抱著秦炙開始回吻。
得到迴應(yīng)的秦炙也不再追問,直接開吃,剛開葷的小夥子傷不起啊,可憐的燈泡只能哀怨的聽著一夜**,它好想罷工哦。
孫穎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直接把自己給鎖在了房間,連爸媽擔(dān)心的叫喚也沒顧得搭理。
她抱著牀上的熊看著牀頭的照片發(fā)著呆,這是她**秦炙然後洗出來的照片,夏日的午後,秦炙靠在樹上,眼神遠(yuǎn)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嘴角劃出大大的弧度,煞是好看,這樣子的他離她那樣近……
孫穎忍不住伸手去撫摸著他的臉頰,眼裡滿是哀傷,秦炙爲(wèi)什麼要這麼對她?難道她不好麼?他爲(wèi)什麼不喜歡她?還這麼侮辱她?突然,她的眼神變得幽深而怨恨起來,都是慕言,肯定是慕言挑唆的,肯定是他在他面前說了自己的壞話秦炙才這麼對她的,只要她好好表現(xiàn),秦炙一定會看見她的好的,一定又會喜歡她的。
對了,爸爸不是和秦炙的爸爸在談業(yè)務(wù)麼?孫穎眼睛一亮,然後開心的笑了起來,直接去找自家老爸了。
慕言直到最後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怎麼睡過去的,反正他被叫醒的時候感覺睡覺的時間好短暫,更多的卻是腰痠屁股痛,直接造成了一張清醒的黑臉。
“怎麼了?”秦炙勾住他溫柔的給他套著衣服。
“你還敢問?!蹦窖阅パ溃瑢χ募绨蚓褪且蝗骸澳阊静皇钦f讓我上的麼?”
“是啊?!鼻刂它c頭,無辜道,“可是你昨天沒說啊?!?
“……”慕言無語問蒼天,草,他沒想到昨天他們會滾牀單啊。
“現(xiàn)在知道我和誰配了麼?”秦炙朝他眨眼。
“……”慕言默,騷年,你的記性是不是太好了。
相對無言,慕言趁著秦炙去廁所的時間快速離開,他要出去冷靜下頭腦,想一下怎麼壓制住秦炙這貨,不然以後他還不被欺負(fù)死?不行,反攻,絕對要反攻,他纔是霸王攻。而且他今天還要去和劉敏道個歉。
躲掉了秦炙的慕言卻沒躲過曹軒,而且是在校門口碰個正著。
曹軒一看見慕言就直接搭上來了,有些不滿道,“你昨晚怎麼跑那麼快?都不等我?!?
“額,我們不同路。”慕言扯了扯嘴角。
“出學(xué)校都是一個路好麼?”曹軒不滿的用手扯著他的臉頰,“你怎麼要笑不笑的?嫌棄我啊?”
“哪敢啊。”慕言冷汗,他是後面痛啊有木有……本來覺得沒那麼難受,沒想到出門太急走的太快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
“是麼?”曹軒明顯懷疑。
“當(dāng)然。”慕言揚起自己的小下巴,“我騙你做什麼。”
“好吧,勉強相信你了?!辈苘幟銧?wèi)其難的點頭,“那你今天中午陪我一起吃飯?”
“恩。”慕言有些猶疑。
“怎麼?不樂意麼?”曹軒不爽的豎起眉頭。
“我打算今天中午請劉敏吃飯來著。”
“劉敏?你什麼時候和他那麼好了?”曹軒疑惑的問道。
“恩,就上次鬧那件事,我想請她吃飯然後道個歉?!蹦窖渣c頭,“感覺挺對不起他的。”
“誒,說起這事,我都還沒弄明白呢,我不就兩天不在麼?至於都傳聞你早戀了麼?而且對象居然不是我?”曹軒不滿的抱怨,明明他和慕言纔是最好的好麼?只不過因爲(wèi)他們都是男人而已嘛,至於這麼差別待遇麼?
“我自己都弄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慕言翻了個白眼,“所以說你中午飯還是自己吃吧?!?
“我和你一起去不就成了麼,說起來你還沒請我吃過飯呢?!?
“……”這話說的多委屈啊,慕言無奈,然後點頭,“那就一起吧。”
“真乖?!辈苘帩M意的笑了。
因爲(wèi)快期末考的緣故,老師上課的時間明顯延長了,作業(yè)越來越多,課間十分鐘基本上全被佔定,以至於一個早上秦炙慕言兩人都沒怎麼說話。
單細(xì)胞的慕言直接忘了早上不算衝突的衝突還在想中午怎麼和秦炙那傢伙說不回家吃飯了呢,沒想到那貨剛下課直接丟下句老爸要他回去有事就離開了。
望著秦炙離開的背影,慕言心裡一片哀怨。
“走吧,你不是說要請劉敏吃飯的麼?還不走?”曹軒好笑的扯著慕言的臉頰,靠,人都走遠(yuǎn)了還看,真讓人不爽啊。
“我忽然不想去了?!蹦窖怨牧斯娜鶐妥佑袣鉄o力的趴在桌子上。
曹軒皺起眉頭,使勁的揉了兩下慕言的頭髮。
“你幹嘛?!蹦窖圆凰膿]開他的手。
“我還想問你幹嘛呢,他又不是不要你了,至於這麼哀怨麼,沒了他你還就活不下去了麼?這蔫了吧唧的是想幹嘛?裝怨婦麼?難看死了。”曹軒鄙視的說著。
“靠,你丫才怨婦,誰說我沒了他不行了,我剛是想睡了不行啊?!蹦窖札b牙不滿的反駁,到了最後才加上句,“你全家都怨婦。
“……”曹軒冷冷的斜了他一眼,“我怎麼一點都不信呢?!?
慕言咬牙,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後一把拉住他往外跑,“走,我們?nèi)フ覄⒚?。?
跟在慕言身後的曹軒不著痕跡的勾起嘴角。
兩人直接去了她的教室找人卻發(fā)現(xiàn)教室已經(jīng)空了,都走了,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眼裡都有愕然。
“你沒讓人家等你?。俊辈苘幙吭跔澾厸]好氣的朝他翻了個白眼。
“忘了。”慕言聳聳肩,也有些無奈。
“……”曹軒無語,你丫既然忘記了,還在教室裡這麼磨蹭?別人就算遲走也已經(jīng)走了好麼!
“那現(xiàn)在怎麼辦?”曹軒問道。
“不知道?!蹦窖云沧?,“要不然我們出去打遊戲吧,要不然我滑冰也行,我記得新街那裡好像新建了個溜冰場,我們?nèi)ネ嫱嬖觞N樣?”
“不去?!辈苘幹苯訐u頭,“我不會?!?
“我會呀?!蹦窖在s忙說道,“我可以教你啊。”
“得了吧,你不是不舒服麼?我看你今早上走路挺彆扭的,腰扭傷了麼?”曹軒說完還審視的看向他的腰。
慕言身軀一震,這都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那他還是不要走路了吧,慕言略帶憂桑的默默扭頭,黯然離去。
“你幹嘛去?”曹軒跟在後面詫異的問道。
“找個沒有你的地方好好靜一靜,哀嘆我死去小軒子?,F(xiàn)在這個性格太欠扁了?!蹦窖月詭с皭澋穆曇麸h入曹軒耳中。
曹軒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他丫的還沒死好麼?誰敢說他脾氣不好?他丫的這麼關(guān)心他,那廝居然還嫌棄他脾氣不好?簡直不能原諒!
最後的最後,慕言還被曹軒給拖回了家餵養(yǎng),順帶的還睡了個覺。
一覺醒來的慕言只覺得神清氣爽,腰也不痛了,腿也不酸了,至於菊花也不癢了,咳,這話有點惡搞了,總之就是心情好了。
慢慢的穿完衣服,慕言隨手拿起牀頭的手機,已經(jīng)一點半了,還半個小時才上課,不過,曹軒呢?怎麼沒見他睡覺?懷著疑惑的心情,曹軒踱步去了客廳。
從慕言的角度看去,曹軒正穿著單薄的毛衣坐在窗戶邊,手上還端著一杯茶,眼睛雖然是看向窗外的,眼神卻有些空洞,顯然心神已經(jīng)不知道飄到了何處,靠在門邊,慕言發(fā)現(xiàn)曹軒的身形好像越發(fā)消瘦了。慕言的鼻尖莫名的有點泛酸,這樣子的曹軒,總覺得有說不出的哀傷,讓他的心也莫名的跟著抽痛起來。
順著曹軒的眼神,慕言看向窗外,原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小雪,潔白無瑕……慕言忽然走到窗邊,伸出手去,雪花落到手上很快的融化,只留下水滴。
慕言淺笑,卻也這樣的脆弱。
“你醒了?”被風(fēng)一吹,曹軒心神回籠,快速的關(guān)上窗戶,調(diào)笑道,“你也不怕冷?!?
“我穿的比你多多了好麼?”慕言撇撇嘴,“剛你那樣子好像要羽化登仙一樣,怪嚇人的?!?
“噗嗤,我要是成仙了有了仙法第一時間把你變成癩蛤蟆。”曹軒大笑。
“不怕,反正我會是蛤蟆中最帥的。”慕言洋洋得意的說道。
“真自戀。”
“那必須的。”
“慕言,我忽然開始鄙視你了?!?
“歡迎鄙視,不過在那之前我想你應(yīng)該去穿衣服然後去學(xué)校了?!?
“……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因爲(wèi)我樂意。”一把把曹軒推到房間,慕言直接關(guān)上房門,他沒說的是,我只是不想看你孤單的樣子。
兩人到學(xué)校的時候秦炙還沒回來,慕言有些鬱悶,這貨不會又逃課了吧,想著,慕言決定給他打個電話,不過顯然教室不是打電話的好地方。
“誒,慕言,你這兩天和曹軒走的有點近啊?!蹦窖哉蛩愠鋈ゴ螂娫挼臅r候趙瑩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壓低聲音說道。
“恩?”慕言挑眉,“我們一直都這麼親近啊。”
“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壁w瑩不爽的咬牙。
“……”慕言默,什麼叫他已經(jīng)有家室了?他怎麼不知道,而且有家室和和曹軒走的近有什麼關(guān)係?這個白癡腐女是不是又在腦補什麼亂七八糟的關(guān)係了。
“所以你要避嫌,要從一而終不要三心二意。”趙瑩以爲(wèi)他沒聽懂好心的解釋道。
“閉你妹的嫌?!蹦窖詻]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喜歡他自己追去,老跟我說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我又不喜歡你,還是說你喜歡我?故意接近曹軒就是爲(wèi)了和我套近乎?”
“你真自戀?!壁w瑩驚悚的看著他。
“謝謝,再賤!”慕言露出一個四十五度微笑然後歡快的離開。
慕言決定去廁所打電話,那裡比較安全,誰知道老師會不會突然從哪個鬼地方蹦出來然後直接沒收他手機,到時候哭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