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想好了沒有?”齊不言笑著問。
艾凌倪看齊不言一眼,發現他一雙眼睛正盯住自己的胸前看,艾凌臉頰一紅,慌忙把自己前襟的衣服整理好,拿起自己的包擋住前胸,:“那個……請你容我思考一下午!”站起來就朝門口走。
齊不言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嘆氣:“良辰美景怎奈寡人孤獨依舊啊!”
艾凌嘴角一抽,心說你還寡人,我還本宮呢!“啪”的一聲把齊不言關進身後的門內,艾班長瀟灑的往跑走。
艾班長一路上不斷的思考,一邊是關乎著自己一生的前途的學分和畢業證,一邊是關乎著自己一生的名譽問題,兩者缺一不可,怎麼辦,能怎麼辦?艾凌咬住指甲一路上走的是腳步可磕絆空虛,神智浮游天外,所以當一輛跑車以一種急速剎車的刺耳聲音停在她面前的時候,艾凌徹底的懵了,沒有來得及止步的艾凌就硬生生的撞向了那輛跑車。
“啊!”直覺得腿上一陣疼痛,艾凌撲向車子,又因爲慣性猛的向後倒去,軟軟的屁股直接和硬實的水泥地來個親吻,沒有反應過來的艾凌,靈魂立刻飄出了體內,驚呆傻愣當場。
車上的人皺眉看著前面坐在地上的艾凌,取下墨鏡,修長的腿邁出車子,走到艾凌身邊,蹲下來看著艾凌:“你沒事吧?”沙啞而有磁性的聲音,硬是把艾凌飄蕩不已的魂魄給硬生生的拉了回來。
一回神,痛覺也回來了,艾凌痛的呲牙咧嘴,低頭看除了膝蓋上有一處的擦傷之外,其他地方都還好,但是屁股上的疼卻讓她當著一個外人的面沒辦法說出口,哭喪著一張臉指著自己的膝蓋:“好疼!”眼睛一擠,淚珠子就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了下來。
剛纔被齊不言欺負的委屈連帶著身上的痛,艾凌情緒一併的被激發出來,坐在地上長著一張嘴就開始哭,那人煩躁而冷森的看著了艾凌一眼,隨手扔給她一砸鈔票:“你找同學帶你去醫院看看吧,你這只是小傷而已!”
“哎?”艾凌一愣,看著面前的鈔票也忘記了哭啼,吸吸鼻子,隨意的抹去臉上的淚水,看一眼戴上眼鏡的那人又看看地上的鈔票,忽然……艾班長就坐在地上往大母手指上吐了一口吐沫就當著那人的面開始數鈔票。
那人一雙眼睛被墨鏡擋住了看不到神色,但是可以從他明顯的皺眉的臉上看出他的嫌惡,轉身準備上車:“錢夠你看病的了!”
三千塊?艾凌吃驚的看著手裡的一砸鈔票,這麼多!勉強的站起來,扶住還沒有開走的車,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人面前,身後把手裡的錢遞給他,“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向我道歉!”
那人一驚,冷笑一聲,“道歉?怎麼道歉,我可從來沒有給人道過謙!”
艾凌切了一聲:“你媽從小沒有教過你嗎?還是你根本就沒有上過幼兒園?”小子,算你倒黴,今天艾班長我心情不佳,不找個人下下火我害怕待會兒傷害寢室那幫老孃兒們的感情,今兒就看你不順眼了,乾脆就找你撒氣好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