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都被站在門外的男人聽得一清二楚,齊不言苦笑看著手中的百合花,輕輕的摘下一片,看著手中潔白的花瓣“在你心裡,我就什麼都不算嗎?”
齊不言把話給護士讓她轉交給艾凌,自己就走出了醫(yī)院,看著灰濛濛的天空,齊不言眼中一陣迷茫,“是我的錯嗎,是我沒有讓你明白清楚你我的關係還是我太心軟,”本來想要給她一些時間消化兩人的事情,但是如今看來,還是自己太遲鈍太心軟了。
艾凌驚訝的看著護士遞過來的百合花,疑惑的看著紅著臉的護士,心說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們把我的病看好了,應該是我送花給你們吧,艾凌撓撓頭:“那個……這個怎麼好意思啊!”
那個護士也是一愣,隨即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這是一位先生讓我給您的!”
“先生?誰啊?”艾凌一愣。
護士立刻臉紅:“就是一位很帥氣的先生啦,前幾次好像來看過你,他說有事先走了,就讓我把花先送過來。”
艾凌疑惑的接過花,按理說這百合花應該是齊不言送的,但是他爲什麼沒有進來,難道是因爲媽媽在這裡,所以他才……艾凌微微一笑,對著護士說了聲謝謝。
而蒲素娟則是眼中一片擔心。
第二天齊不言開車來接艾凌出院,蒲素娟,滿是不捨的把女兒送上車,又關心的說了好一陣子纔看著齊不言帶著艾凌離開,看著齊不言和女兒又說又笑的樣子,蒲素娟嘆氣,希望一切的罪過都有我來承擔,我女兒什麼錯也沒有。
艾凌坐在副駕駛座上,偷眼一瞄齊不言,艾凌頓時泄氣,他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啊,剛纔在醫(yī)院裡還當著自己媽媽的面和自己有說有笑得,再一看齊不言的臉,艾凌鬱悶,怎麼一臉的嚴肅,難道自己又有那裡做錯了嗎,想想也沒有啊,就踢踢齊不言的腳:“什麼時候考試啊,具體時間是什麼?”
齊不言扭頭看了她一眼:“後天!”
“哦”
又是一片安靜,艾凌乾脆就閉眼躺在駕駛座位上休息,心說,你不說我也不說,看誰耐得住。
齊不言則是失笑的看著閉眼佯裝休息的艾凌:“你實習的時候準備住哪裡?”
艾凌睜開一隻眼,心說,你不是不說話嗎?切!
“和同學租房期一起住!”
齊不言皺眉,“都結束了還和同學住在一起,不會不方便嗎?”
艾凌一聳肩,“我若是自己租房子的話那多貴啊,所以還是幾個人一起租房子便宜。心說,我又不是你,哪裡那麼多錢揮霍,忽然又想起自己還欠齊不言四百多萬呢,到現(xiàn)在還沒有還給他一分呢,艾凌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扭了扭身:“那個……我回去先還你五萬,剩下的我再……再慢慢還!”我什麼時候才能還完啊,艾凌直翻白眼。
“你住我市中心的那套房子吧,那裡沒有人住!”齊不言也不提錢的事兒,直接的插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