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樓查看了一下《永恆》，便把目光轉移到了鍾離月舞身上。
他吞了吞口水，抓住了對方的手，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猶豫。
“我現在有整個《永恆》做後盾，應該可以吞噬它了吧！”
李小樓一道數據流傳遞過去，鍾離月舞體內的系統再次把他吸入了系統核心。
“歡迎再次光臨！”絕世仙族系統c型521號的聲音響起。
“不用裝了，出來吧！”李小樓對著系統空間內銀色的燈泡說道。
“天命！這次你欠我欠大發了。”一個成熟版李小樓吐槽著，一閃而現。
他看著李小樓道：“你僅僅聽到天命叫了一個空字，就發現了我麼？”
“是！”李小樓一臉平靜的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是準備吞噬絕世仙族系統c型521號了麼？”成熟版李小樓又問。
“是！”李小樓又點了點頭。
“你不會認爲我是你吞噬掉的強化系統吧！它是沒有能量的，而我掌控著一個六維宇宙，本身的宿主也讓我獲得了不少能量，你吞噬不了我的。”成熟版李小樓一臉淡然的說道。
李小樓自信的道：“我沒想過一次把你吞噬掉，好東西我會一點一點的吃。”
“難怪你會進來，難怪你沒有讓系統直接脫離鍾離月舞。你知道絕世仙族系統c型521號不可能一次吞噬，所以準備少餐多次。”成熟版李小樓似乎有些懊惱，但沒有半點恐懼。
“我要開始了。”
李小樓眼中無數代碼流轉，嘴巴微微張開，系統核心內扭曲的符號開始一點一點的進入口中。
“醒來！”成熟版李小樓，或者說空，不慌不忙的吐出了兩個字。
李小樓纔剛剛吞噬掉十來個扭曲的字符，雙眼突然一變，變得一片漠然。
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冰冷無情的氣息，口中喃喃自語道：“我出來了，東宮七夜！我要找到東宮七夜。”
“原本想把你當做底牌的，卻沒想到現在就得動用了。”空看著漠然一片的李小樓說道。
“送我去東宮七夜身邊，不然死！”此刻的李小樓似乎除了東宮七夜什麼也不關心。
“放心！我這就送你過去。”空單手一揮，一條通向未知的大門開啓，然後做了個請的動作。
李小樓見此不疑有他，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待走到門前，只需要再次邁步就能進去時，突然停了下來。
“十個代碼就讓我覺得飽了，不錯！”
“你……你沒事？”空有幾分驚恐的看著李小樓道。
“當然沒事。”李小樓突然轉過頭來，眼神中滿是戲虐。
“我明明喚醒了他，你不可能這麼快醒來的。”空純白色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黑色的流光，內部如同幻影一般的世界居然有一部分在崩潰。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現在的狀態，一個細胞就是一個宇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是什麼。你截取我心中的一個念頭，想讓它成長爲一個單獨的個體，太低級了。我只需要把它丟到某個細胞內，讓其成爲一個宇宙道的本源，然後把那個細胞排出去就行了。”李小樓說完，再次張開嘴巴吸了一口，又有十個扭曲的字符消失。
“吞吧！吞吧！反正我們就是爲了你而存在的。”空似乎放棄了，一副認命的模樣。
“不用裝了，我吞噬這些代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在解除你的枷鎖。”李小樓說完又吞了十幾個。
“你知道還吞？”空有點意外了。
“我只是想讓精神跟肉身強度變高點，對你其實沒多大興趣，一個破系統而已，有什麼好牛的，我精神若是足夠，隨時可以編寫一堆。”李小樓不屑的瞧了瞧空道。
“你！”空噎住了，然後不服的道：“我可以讓人一步步踏上巔峰，成爲主宰無量生靈的至高神。能夠讓人穿越無窮位面，怎麼就不受你待見了？”
“人生應該自然而然，擁有你雖然過得很精彩，卻都是設計好的，必須跟著你的規則走，活得索然無味。尤其是你們這些破系統一個個還牛上了天，動不動就抹殺什麼的，沒意思。”李小樓一邊說一邊繼續自己的吞噬大業。
他每次吞噬核心中十個左右的字符，就能感覺到身體與精神都有不同程度的成長。
整個絕世仙族系統c型521號似乎成了李小樓的經驗包，吸一口經驗條瞬間暴漲，目前肉身強度已經快達到十倍了，精神也達到了白銀級別。
“你以爲我想啊，那都是創造者設計好的，我們能有什麼辦法。”空表示很委屈。
“你跟我說個屁啊！又不是我創造你的。”李小樓吐槽了一句，繼續吞。
“你吞得也太慢了吧！一次才十個。”
空對李小樓吞噬核心代碼毫不在意，反而恨不得他快點吞。
“嫌我吞得慢，你可以幫忙嘛！”李小樓吐槽了一句。
“好！”空一指銀色的球體，無數扭曲的字符直接化成了一條金色的帶子，連接著李小樓的嘴巴，爭先恐後的串了進去。
如此一來李小樓的身體強度與肉身強度雖然極速增強，卻有些承受不住了，就好像虛不受補一般，臉色開始難看起來。
“停！”他瞬間閉上了嘴巴躲開。
“你想謀殺我啊！”
“你讓我幫忙的……”空純白色的眼中已經有不少世界的虛影崩潰了，整個人卻好似輕鬆了很多。
李小樓道：“你吃飯的時候，我特麼拿一根管子直接往你的肚子裡面塞，看你爽不爽。”
“呃……”空一臉的愕然，然後半響才道：“你明知道吞噬了系統核心的代碼會解除我的限制，卻還要吞，這是爲什麼？”
李小樓撇了撇嘴道：“你是不是傻！我都說了，你這種玩意我隨便都可以寫出來，限制不限制關我什麼事。”
空：“……”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爲什麼會聽你的話，系統的聲音爲什麼只有你能聽到呢？”空似乎準備告訴李小樓一些什麼。
“那你說說看。”李小樓心中不是很肯定，這個系統到底是不是他未來所創造，所以也希望空能爆出點什麼猛料。
他此刻身體強度與精神都獲得了極大的成長。
身體強度達到了二十倍，精神也從青銅突破到了白銀中階。
“其實我真是你創造的，只不過不是未來的你，而是過去的你。”空說到這裡，整個系統核心突然沒了光源，就連銀色的燈泡都沒有色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