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萬喚,總算是到了正式比賽的時間,男女籃兩邊的隊員都開始入場。
四月再次啊啾連連,穿著零點學院球服的那幾位帥得天妒人怨的男生瞄到了這邊的狀況都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喬冶挑眉,語氣不懷好意的幸災樂禍。
“還,啊啾,還好意思說,啊啾啊啾。”四月揉了揉鼻子,一句話用了比平時多兩倍的時間:“你哪弄來的這些香味,薰死我了。”
旁邊的夙願皺眉:“喬,你這個香味好像真的跟去年的那個不同了啊。”
喬冶也同樣皺眉:“少了一種花,想不到味道就完全變了。”
“那你還隨便亂用?”四月吐槽。
“喂,那邊零點的,這球還打不打了。”眼看這比賽都要開始了,這邊的幾人都還在這邊磨蹭著,那邊,另一個學校的不耐煩的開始叫囂了。
“吵什麼吵,再吵把你打成球樣。”四月看著那邊,同樣叫囂著,這香味弄得她的心情都黑暗了起來了。
喬冶一行人,撲哧的都笑了起來,就連輕歌額夙願也不再是那一副沒耐性和冷冰冰的模樣。幾人看到那邊去,剛說話的那人明顯的臉色很難看,只是,他倒是識時務的不再搭腔了。
“黑夜白邪。”喬冶高舉著手打了個響指。
“是。”穿著黑色赫爾灰色服裝的兩個人快速的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喬冶指了指球場四周:“把這裡的香味全部去掉。”
“是。”兩人再次異口同聲,轉身離開了。
球場內,男女兩邊的裁判都開始吹起了哨聲。
“喬冶,你家這兩個人怎麼滿臉的愚忠樣?”四月笑瞇瞇的挑撥著。
喬冶掃了四月一眼,轉過身,往球場中間走去:“你是還想繼續忍受著這個味道了是吧?”
四月很適時的再次打了個噴嚏,引來一衆笑聲。
眼看著都入場了,四月看著男籃這邊,卻感覺有些不對勁,皺著眉,手指一個一個的點著。
“你在幹嘛?”言輕歌看了半響,實在還是忍不住的開口了。
四月一拍額頭:“我說怎麼會數量不對,言輕歌,你爲什麼還在這裡?”
“不然你覺得我應該在哪裡?”輕歌嘴角抽搐。
“當然是在場上比賽啊。”四月說得理所當然。
“不對。”輕歌轉過身子,看著眼前已經正式開始了的賽事,雙手插在褲兜裡,酷酷的開口說道。
“啊?”四月雙眼圓睜,嘴巴張開,十足十的一副收到了打擊的模樣:“籃球耶,你怎麼可能不會?”
言輕歌依舊是那副認真觀賽的酷酷模樣:“有那麼奇怪嗎?”
“有。”四月點頭,同樣看向賽場:“我不是想貶低一維學長,但是像他的長相性子,要是說他不會我還覺得比較容易接受。”
“籃球有那麼好玩嗎?”輕歌皺著眉,轉過身看著四月。
“有。”她很認真,很鄭重,很有力道的點頭。
輕歌再次看回場上:“不覺得。”
“籃球哪裡不好玩了?”
“一羣人跟個傻子似的追著一個圓滾滾的球到處跑,哪裡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