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罡木,材質(zhì)堪比鋼鐵還要堅硬,用來煉製鐵罡木劍,比一般的鐵劍還要堅硬,最重要的是鐵罡木劍純粹是樹木,使用此劍的主人可以憑空生出木靈根,這木靈根可以肉身成爲(wèi)鐵罡木那樣的存在。”
“最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我這件血衣袈裟裡面有鐵罡木的成分,不過太少,這一次我煉化鐵罡木,可以化成一件袈裟披在你身上,能抵擋金丹期一重老祖的致命一擊。”
吸血大帝壓制激動的心情,飛快地說道。
“你是什麼人,敢搶我的東西。”
這兩位正在爭執(zhí)的修真者有靈動期八層的力量,反應(yīng)慢了一拍,圍住白池,同時厲喝。
“白骨。”
白池看也不看二人,瞬間就把鐵罡木收進血佛玉像的空間,拿出一小段龍骨扔在地攤上,轉(zhuǎn)身就走。
“金丹期龍骨。”
這位地攤賣主臉色大喜,收起地攤就走。
“白骨,是那位一拳擊退佛門十八羅漢陣的白骨掌櫃。”
人的名,樹的影。這兩位爭執(zhí)的修真者看著白池的背影,臉色連變,再也不敢去找白池理論。
“鐵罡木啊鐵罡木,我吸血大帝也是很多年沒有見過你了。”
吸血大帝激動半天,血衣袈裟裹住鐵罡木,瞬間就開始煉化。
鐵罡木化成一團團黑色罡氣,進入血衣袈裟的每一個縫隙。
一剎那間,血衣袈裟不再是柔軟的衣服,而是一件剛硬的鐵板,一指彈在上面,能發(fā)出“噹噹”的金屬般的聲音。
其實白池希望能找到有關(guān)見血封喉的煉製原材料,走遍整個修真市坊,一無所獲。
趁著時間尚早,白池離開修真市坊,沿著熟悉的街道,回到原來的白府門前。
白家的豪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黃府。
一場大火把白府燒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白池再也找不到當(dāng)年白府的一丁點痕跡,眼裡的殺意漸漸濃郁。
“你是什麼人,不要在這裡逗留,滾,快滾。”
黃府門口,一位先天之境的武道高手指著白池怒吼,另一隻手拿鋼刀威脅著,作勢要砍下。
“這不是白骨掌櫃嗎,他怎麼出現(xiàn)在這兒?”
與此同時,數(shù)道神識鎖住白池的身影,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老子縱橫修真江湖多年,也沒有受過如此窩囊氣。”
白池怒火瞬間爆發(fā),一爪閃電鬼魅般奪過鋼刀,雙手一揉,鋼刀變成一個鋼球,一球砸在這位先天之境武道高手的肩膀上。
“咔嚓!”
鋼球砸碎這位武道高手的肩骨,整支手臂掉在地上。
“老子從這兒經(jīng)過,你就吼我,招子不亮,留著何用。”
白池憤怒屈指一彈,兩道靈氣瞬間就射蝦這位武道高手的雙眼。
奪刀砸人,廢去雙眼,整個過程在一剎那間發(fā)生。
一位先天之境的武道高手瞬間就被人斷去一手臂,雙眼瞎,血水從窟窿眼裡飆出,揚起煙花般的血雨。
“敢在黃府門口撒野,你活得不耐煩了,也不去打聽打聽,黃府住的是什麼人?”
一位管家虎步走出大門,翹起大拇指,向後指著黃府。
管家身後跟著一羣武道高手,個個都是虎背熊腰,膀粗如牛,兇神惡煞圍住白池。
“那好,你告訴我黃府住的是什麼人?” wωω?ttKan?¢○
白池眼瞳微縮,神識卻放開,肆無忌憚在黃府裡巡遊。
“當(dāng)今皇上的國舅,黃國舅,這黃府是皇上送給黃國舅之物,你一個窮小子,竟然在這裡鬧事,還傷人,給我把拿下,鞭刑三日,然後喂狗。”
這位管家以爲(wèi)白池已經(jīng)怕了,色厲怒目。
“區(qū)區(qū)一個狗奴才,就敢判我命運,莫說是你家主子黃國舅,就是衣冠皇也不敢斷我生死,你先去死吧。”
白池含怒打出一拳,這一拳只有五千虎力。
這五千虎力也不是這些先天之境的武道高手能抵擋的,拳風(fēng)一過,這些武道高手如風(fēng)中的殘葉,被吹得七零八落,東倒西歪,前仰後翻,嘴裡狂吐血液。
管家直接就被打成肉餅,肉身直接爆裂,全身的骨骼散開斷裂,血肉橫飛,血液濺在黃府的大門上,如硃紅大門。
觸目驚心。
“白骨掌櫃,你這樣做可有些過分了。”
一位穿著長袍,清瘦的臉,鷹鉤鼻的男子腳尖一點地面,人如輕靈的燕子飛到黃府的門口,強橫的金丹期神識威壓暴力撞向白池。
“想把我震成白癡,哼。”
白池冷哼一聲,全身靈氣化形,形成一個金剛護罩。
這道金丹期神識撞在金剛護罩上,如撞在一個巨鼓上面,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來而不往非禮也。”
白池崩地一拳打出。
“你以爲(wèi)你一拳擊敗佛門十八羅漢陣,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
這位鷹鉤鼻男子怒火上升,也是“崩”地一拳打出。
“轟轟。”
這一拳二人都聽見對方骨骼錯位的聲音。
不過鷹鉤鼻的骨骼是真正的錯位,白池的骨骼是故意錯位,同時故意咬破舌尖,流出一抹血絲,身體也故意倒退兩步,假裝不敵。
“白骨的實力果然雄厚,能擊傷我,不愧是靈動期第一人。”
金丹期一重的鷹鉤鼻男子是真正的受傷,五臟六腑皆錯位,嚇得這男子趕緊吞下療傷丹,運轉(zhuǎn)功法,療傷筋脈,骨骼。心裡卻掀起驚濤巨浪,詫異地看著白池倒退兩步。
“今天這恥辱來日加倍討還。”
白池甩下一句狠話,匆忙地回到修真市坊,放出龍鯨樓閣,一頭進入,關(guān)好大門,再也不出來。
在外人看來,白池在金丹期老祖鷹鉤鼻男子手裡吃了暗虧,已經(jīng)受了重傷,極需療傷。
“硬接金丹期老祖一拳,沒死,簡直是奇蹟。”
“傳聞他是靈動期第一人,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一直暗中關(guān)注白池的幾位黑衣人也是大吃一驚,神念交談一會兒,也分別離開。
如果白池在此,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wèi)有兩位黑衣人正是京城神捕黑明二老。
黑明二老才進入金丹期不久,實力遠(yuǎn)遜黃府的鷹鉤鼻男子,根本沒有膽量敢硬接鷹鉤鼻男子的一拳,如今看見白池能硬接一拳不倒,自慮不是對手,也沒有趁機抓捕白池。
也正是黑明二老膽小如鼠,才躲過這一劫。
“到底是誰在監(jiān)視我?莫非是京城嬌娃衣冠姬?”
白池知道有人暗中監(jiān)視自己,只是沒有注意到黑明二老兩人,猜測是誰在監(jiān)視自己。
“金元明現(xiàn)在應(yīng)該大開殺戮了。”
忽然,白池眼裡的殺氣畢露,拳頭緊握。
與此同時,金元明如龍似虎出現(xiàn)在燕城,忽然手舉吸血魔龍刀,兇狠地劈在冠通銀樓的上面。
這一刀,如同絕世兇魔出世,在空中劃過一道血色刀芒,刀芒的背上是一條血色的魔龍,張著龍嘴,露出興奮殘忍的目光。
“轟隆!”
冠通銀樓是靈器,防禦力超強,在吸血魔龍刀的面前不堪一擊,變成兩半,裡面的修真者,金銀銅鐵,法器,靈器,包括冠通銀樓本身,遇到血色刀芒,紛紛化成一團團元氣,被血色魔龍吞噬。
“誰這麼猖狂,敢在大白天殺人,而且還是屠殺衣冠家的冠通銀樓。”
“這麼大聲說話,你不要命了,他的刀全天下只有一把,他是白三少,死神來了,快進入傳送宮殿。”
其他的修真者反應(yīng)過來,閃電般進入傳送宮殿,瞬間就離開燕城。
鎮(zhèn)守冠通銀樓的金丹期老祖有四名,在冠通銀樓被劈開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閃跳出冠通銀樓,眼睜睜看著冠通銀樓化成一團團元氣,消失不見。
“凡衣冠家族的人必死,與衣冠家族無關(guān)的人速速離開,否則就是我白三少的死敵。”
金元明舉起百丈長的吸血魔龍刀,這一幕定格在空中,如一個小人國的矮子舉著巨刀,殺氣瀰漫,陰森可怕。
“奪命郎君白三少又殺回來了。”
其他的修真者臉色慘白,紛紛擠入傳送宮殿,如無頭蒼蠅惶恐離開燕城,至於傳送去什麼地方,誰也顧不上了。
那些剛剛進入燕城傳送宮殿的修真者也立馬離開。
一剎那間,傳送宮殿亂作一團。
“奪命郎君白三少在燕城大開殺戒。”
下一刻,近的海城,邊城,洛城,京城等三十六座城市都知道這個消息,甚至大督京城和哈吉京城都有修真者從傳送宮殿跑出來,惶恐傳達這個消息。
“奪命郎君白三少在燕城大開殺戒。”
仙道三門佛山佛門,太極之道門,蜀山劍門,魔門兩派陰陽極樂門和幽冥之魔門的傳送宮殿也有修真者惶恐跑出來,聲音之大,震響各個山門的天空。
下一刻,這些仙道三門魔門兩派頓有數(shù)十位金丹老祖瞬間出現(xiàn)傳送宮殿門口,仔細(xì)詢問一番,然後不約而同通過傳送陣離開各自的門派。
“奪命郎君白三少在燕城大開殺戒。”
京城白骨老店,白池聽得有人大喊大叫,嘴角微微上翹,然後打開大門,一臉茫然,假裝慌張的樣子:“他會不會殺進京城?”
這個問題不只是一個人在問,很多修真者都忐忑不安。所有的人都知道白池三少最終的目的是殺進京城,拿衣冠家族的人開刀祭祖。
下一刻,傳送宮殿裡出現(xiàn)一道金丹期老祖的神念,衆(zhòng)人緊張地望向傳送宮殿,不由自主捲起地攤,一付隨時跑路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