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璃陌帶著蠍子走了捷徑,專挑小路走,就這樣用了一晚上的輕功,身子已經(jīng)疲憊了,再加上冷璃陌受傷一直沒得到很好的修養(yǎng),身子不比以前了,這剛多長時間,自己就累了?!跋愖?,咱們休息會兒?!?
“不,”不行二字剛想喊出來就見某人臉色蒼白,想想這人多久沒好好休息了,又被自己折騰得這麼急,“行,你坐會兒,我去給你撿些生火的東西來。”
冷璃陌見他走遠的身影,搖了搖頭,這傻小子。
冷璃陌擡頭瞧了瞧天,已經(jīng)有點朦朧朧的,天要亮了,本想起身去找蠍子繼續(xù)上路,誰想剛站起來,一陣暈眩站不穩(wěn),往後退了一步,撞上的既然是溫暖的胸膛。
等暈眩過後,離開了那個溫暖的胸膛,轉(zhuǎn)身道謝。那人一身黑,臉被詭異紋路的面具遮擋,那雙黑耀的雙眸盯著他。
她想起臨走前桃溪的話,“謝謝?!?
那人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走到了不遠處的樹下休息。
冷璃陌怎麼看都覺得那人很眼熟,那味道很讓自己安心。不知不覺就站在那,盯著那人看了半天。
“你還要在休息會兒麼?我想好了,不著急趕路。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怎麼也不會是我的?!毕愖訌尼崦骘h回來,左手拎著兩隻兔子。右手輕輕的拍了她的肩道,但後一句話,他的眸子散出傷感。
“行了,他要是真的跟那姑娘成親,你就閹了他,回來投奔我好了!”冷璃陌不忍那眸裡沒有光澤,才緩緩的說道,還附贈一張笑臉?!靶欣玻焓帐皷|西,我快餓死了!”
蠍子抿了抿嘴,點了點頭,就收拾起手中的兔子來。
很快兔子肉的香味就出來了,蠍子把烤好的那隻,遞給冷璃陌,拿起那隻生的繼續(xù)烤。
冷璃陌盯著熟了的兔子,眼珠子一轉(zhuǎn),把不遠處的黑衣人叫過來,讓他坐在旁邊。
“這兔子分你一半,也謝謝你救了我。”說著把把兔子肢/解了,放在葉子上,推到了他的面前。自己拿起另一半兔子啃了起來。
那黑衣人眼底劃過一絲暖意,拿起兔子撕著吃起來。
蠍子看著這一幕,皺了眉,眸中閃過一絲的落寞。但是很好奇,那黑衣人爲什麼吃東西的時候老瞪著自己,隨即爲了證明什麼,他做出了一個動作?!鞍?,你看你嘴角都是。”說著上手殘渣擦下去,果然某黑衣人眼眸裡的火更旺,嘖嘖嘖,眼刀都飄出來了呢!奇怪的侍衛(wèi)呢,莫非這個侍衛(wèi)是,想到這兒眼睛一瞇,“來,該走了?!?
冷璃陌扔下手裡的骨頭,隨便在衣服上抹了抹。吃完東西,身上恢復(fù)了點力氣。“不急,你應(yīng)該讓他急!”
說完鬼魅的一笑,溜溜達達的走著。
“喂,我這次回去可不是爲了別的?。?!他要娶,就要他娶,我要的是休書!”蠍子喊得急,一口氣。眼神中的落寞讓人看了心痛。
冷璃陌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著蠍子。那人好像是長大了,不再是那個毛躁的小夥子。五官精緻,臉上多了些許的落寞,眼神中的傷感更甚。笑著朝他走去,手拍了他的肩:“好了,別想了,上路?!?
兩人上路了,第二天晚上趕在城門關(guān)之前就到了風國,總算是趕上了。
蠍子著急,但是冷璃陌不著急,悠閒地逛著街。有多久沒有去其他國串了。一進城冷璃陌紮了一個舒適的酒館,反正有錢。
要了三間上房,自己留了一把,剩下的兩把,扔給了蠍子。留下一句:先睡會兒,就上去了!
蠍子拿著兩把鑰匙看著那瀟灑中帶著懶散的背影,風中凌亂。站在大堂,四周嘈雜,但討論的話題,無疑都是在說鳳王爺大辦婚宴!新娘背景是多麼的宏厚。這些話硬生生的刺進了他的心裡,他的心在滴血,眼睛無神,把鑰匙往空中一扔,如行屍走肉般去了房間。
冷璃陌進房間,把自己甩在牀上,發(fā)愣。自從上次那人出現(xiàn)之後,扶了自己一把,就不見了人影,知道哪些人就在自己身邊,但是她感覺不到,想著自己的內(nèi)功減退了不少,就只能用鳳家的內(nèi)功作爲填補。
那個人的眸子好眼熟,在哪裡見過,突然坐起!腦海裡靈光一現(xiàn),莫名的把軒炎烈的眸子和那個人的眸子做了比對,但是一想,嘴角勾出一抹苦笑,那人現(xiàn)在估計還是美人在懷吧,那有空管自己,再說了王妃都回來了,還說什麼!不想了,睡吧。
那黑衣人在確定某人熟睡了,才又現(xiàn)了身。摘掉臉上的面具,那冷峻的臉,精緻的五官,不是軒炎烈還能是誰。坐在牀邊,他曾試著把手伸到她的脖子處,卻發(fā)現(xiàn)她睡得很香,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這讓他愛惜的摸著那蒼白的臉。
想起了幾天前的那個晚宴,這女人在自己面前笑著敬酒,看著就讓人火大,讓人想掐死她的衝動!這人怎麼就不上路呢,自己做的不明顯麼?但是聽那三句話,可不是醋意十足!
“五王爺,咱們聊聊?”不知什麼時候蠍子倚在門框。
軒炎烈看著這傢伙,感覺很不爽。點了點頭,跟著出去到了後院。
“王爺,有美人作陪。怎麼還跋山涉水的跟在她身邊?”這話說起來有種諷刺的味道。
“你怎麼在她身邊?”
“我?身爲她身邊的朋友,有問題麼?”
“沒有,我會來,一是因爲怕她受到傷害,而來給顏瑞王爺賀喜?!闭Z氣淡淡的。
“你你你,”蠍子悠閒淡定被打破了,像是被踩了尾巴,跳了起來,伸手指著某人。
“我要追人,你要追你的人,咱兩何必兩敗俱傷!”軒炎烈瞇眼,眼睛中透露出一股認定的神情!!
蠍子心裡安慰了不少,摸著下巴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行了,出來的夠長了,回去吧。”
軒炎烈看著那個背影,感覺猜不透,這人是個謎。
嗯,是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