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走到衣冠冢的面前,毫無徵兆的雙膝跪地,雙眼瞬間紅了,猶如兔子的雙眼。微風飄過,扶起那散落的青絲飛舞,像似在訴說著寂寥和無奈,最多的還是傷感吧。
慢慢的磕了三個頭,讓自己的臉上有笑容,輕輕的道:“媽,女兒我來看你了,你看我現(xiàn)在過的多好啊,咱們的血鳳玉佩也保管得很不錯呢,不知道你在這裡能不能聽見。晚上我再好好的看看你,好好的說說話?!庇稚钌畹目牧艘粋€頭,吸了吸鼻子,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泥土。
這時蝶兒端著藥走了進來,看見自家小姐眼圈還是紅的,面色有點憔悴,裙子上還有泥土粘在上面,看起來又是以前一系列的動作,今天也不列外,但還是心痛的叫了聲:“小姐,”
“蝶兒回來了?事情都辦妥了?”看蝶兒回來,收起自己的情緒,問道。
“嗯,小姐,剛剛打聽到一消息,白依依她要行動了,你自己小心,對了,這是你要的資料?!卑咽种械臇|西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笑著道,說著從袖中取出幾張紙交給到了她的手中?!靶〗?,最近你不覺得,你身邊不見了一個人麼?”
冷璃陌看著蝶兒遞過來的東西,嘴角撇出一抹譏笑,“桃溪果然。蝶兒你等著看好戲,我保證戲份十足,看得過癮?!?
“小姐?”蝶兒只覺得一陣冷寒竄過全身,像是想起了什麼,微抿了嘴脣,滿臉的嚴肅:“小姐,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保證我說完,你不能衝動,來坐下,”說著把冷璃陌一下按在石凳坐下。
現(xiàn)在雖是春天,但天氣依舊是有點冷。冷璃陌看著蝶兒這種嚴肅的態(tài)度心中不禁的有種不好的感覺。穩(wěn)住自己,才道:“蝶兒,你說吧,一會兒記得把藥送進來?!?
“小姐,綠茵她,她死了,”一字一字的說出,蝶兒的聲音有點顫,眼圈變得通紅。
“怎,怎麼可能,沒有我的命令她怎麼能輕舉妄動啊,怎麼可能,綠茵多乖的一個女孩兒,怎麼可能?!边@一時失了控,吼了出來,要不是蝶兒摁住她,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跳了起來,找人算賬去。
“小姐,你聽我說,她,她原本就是痛恨他,纔會自動請纓去做臥底的,我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她一家盡然是被他陷害的,她懷恨在心,這就樣,沉不住氣了,以至於.....是他,是他逼迫綠茵喝下毒藥的!”蝶兒悲傷的訴說著自己查到的東西。
“又是他,他又欠我一條命,哼,好得很啊,就怕他沒的償還。”冷璃陌冷笑,早就該猜到的,這丫頭純潔的要命啊,懊悔當初怎麼讓這丫頭去呢。調(diào)整好心情:“蝶兒,去把藥端進去,現(xiàn)在的溫度剛剛好,一定要讓母親喝的一滴不剩。”看著蝶兒還不肯動彈,於是笑道:“快進去了,我沒事?!闭f著,起身推著蝶兒進了屋。
冷璃陌在蝶兒進去之後,面上的笑容消散,從袖口取出血玉,嘴裡則是嘟囔著:“媽,母親。我該拿他怎麼辦,你們都說過不要動他,我該怎麼辦。”
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用手指抹了抹那塊兒玉,收了起來,重新拾起笑容,走出了院門。
“冷施主,”突然響起一聲恭敬的叫聲。
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來人,是一身灰色,又熟悉又陌生的面龐,帶著疑問道:“這位小僧,有什麼事情?”
“冷施主,我?guī)煾敢艺夷闳?。”小僧低下頭,不敢看著他,說話懦懦的,生怕惹怒眼前人,雖然師傅是說過對眼前人不要太過害怕,但是還是怕啊。
看到眼前一幕突然想笑,隨即疑問的道:“你是,你師傅是?”
“我無煩,我?guī)煾禑o緣?!?
“哦~~”尾音拉得很長,“你去跟你師傅說一聲,我馬上就去。放心,我認識路?!闭娴南攵憾貉矍暗男∩?,好可愛啊。(某雪:嘖嘖嘖,咱們的陌兒,不錯啊~~~還想著調(diào)戲人呢??纯催@口味,人家是小僧人,你還調(diào)戲。陌:(斜眼瞥了一眼)想死的很快麼?)
“是,還請施主隨行。”小僧說著轉(zhuǎn)身,做了個請的姿勢,沒辦法冷璃陌跟著走了。
在寺內(nèi)的某個廂房: “夫人,還請服藥。時間到了,”雖然說著尊稱,但語氣冰冷的沒有什麼感情,命令的道。這就是消失已久的桃溪。
牀上的美人,好看的柳眉微皺,眼神裡面竟是哀求,殷紅的薄脣微微啓開,但卻沒有發(fā)出聲音,過了片刻才道:“桃溪,饒了我吧,饒了這孩子吧,孩子是無辜的。”
“我再說一遍,你想不想除去後患,想不想得到王爺了?哼,別忘了,她沒來之前,你是王府裡面最受寵的,現(xiàn)在呢?她來了以後,王爺多久沒到你房裡了?雖然懷了孩子,但王爺可知道?你也知道,不除她,後患無窮。少廢話了,快喝吧?!碧蚁聽懽约旱沽艘槐?,悠閒悠閒的道。一點沒有逼人的架勢,像是在與人討論天氣一般。
句句緊逼的話語,卻壓著白依依喘不過氣來,是啊,剛剛還看見王爺摟著她進寺廟的,王妃之位只能是她的。妒火上去了,那還管得了什麼。端起了牀櫃上的湯藥一股腦的喝了下去。
桃溪看著人上鉤了,不禁的一笑,起身,從窗口跳了出去。
此刻,牀上的美人,碗摔在了地上,捂著肚子在牀上打起了滾,滿臉的汗水,隨著一陣陣肚子傳來的絞痛,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大,甚者沒有力氣來喊來人。
外面的丫頭,聽到動靜,慢慢的走上前開了門,看見牀上打滾的人都想要鼓掌了,平時,這位主子,只知道大罵,現(xiàn)在真是惡有惡報了!心裡爽了,但面上卻表示著著急,一進門就急急忙忙的走到她的旁邊:“夫人,你怎麼了?等等,我去請王爺。”好在琉杏那貼身丫頭不在。
慢慢的跟旁邊的丫鬟去找軒炎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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