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林逸雪反應(yīng)了過來:呀,小樣,反了天了,半夜闖自己的香閨,竟然還一副習(xí)以爲(wèi)常的模樣,對自己的詢問根本置之不理,真是越想越來氣。
“你是聾子嗎?本姑娘問你,爲(wèi)什麼半夜三更闖我的閨房,你是不是……”
可是林逸雪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被歐陽致玄冷冷的打斷了。
“什麼都先別說,趕緊穿好衣服,跟我出去一趟。”歐陽致玄貌似有些著急的說道。
“出去?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我爲(wèi)什麼要跟你出去了?”
林逸雪一聽,更不幹了,闖進(jìn)來就闖進(jìn)來了,竟然還敢對她指手劃腳。
想著,林逸雪一下滑進(jìn)了溫暖的被窩,蒙起了頭。
她纔不管歐陽致玄到底有什麼急事,反正在她的地盤上,她說不去,就是不去。
自己死活不出去,看他歐陽致玄能把自己怎麼滴?
歐陽致玄根本懶得理林逸雪的反應(yīng),藉著月光,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隨手拿起牀邊箱籠上,珍珠爲(wèi)林逸雪準(zhǔn)備的第二天穿的衣服。
另一隻手一下掀開被窩,取下自己的披風(fēng),不由分說將林逸雪裹了起來。
“哎……哎,歐陽致玄,你個臭流氓,想幹什麼?”林逸雪大吃一驚,叫嚷道。
可是,歐陽致玄哪裡給她反抗的機(jī)會,不由分說抱著人,飛身出了屋子。
林逸雪稀裡糊塗的,完全被弄蒙了,根本沒有來得及做出其他反應(yīng),只知道自己被某人裹得密不透風(fēng),然後二人好像在夜空中穿梭,最後終於停了下來。
等林逸雪解下披風(fēng),再反應(yīng)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歐陽致玄的馬車裡。
車壁上的暗格打開著,兩邊馬車壁上各鑲嵌著一顆碩大的夜明珠,瑩瑩的光將馬車內(nèi)照得亮如白晝。
“喂,歐陽致玄,你懂不懂什麼叫人權(quán)?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尊重?你深更半夜的把我擄出來,到底想幹什麼?”
林逸雪此時簡直是一腦門的火,要不是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他,林逸雪真想將某人狠狠的胖揍一頓。
“別鬧,先把衣服穿上,別受了寒!”歐陽致玄根本不理林逸雪的茬,拿起林逸雪的衣服,一眨不眨的盯著林逸雪說道。
“別鬧?歐陽致玄,咱們兩個到底是誰在鬧?深更半夜的,人家睡的好好的,你把人擄出來,還不許我問爲(wèi)什麼啊?”林逸雪越想越激動,一把推開歐陽致玄的手,
“你不說清楚,我就不穿,乾脆凍死算了,不是正合你的意?!?
“你確定要我?guī)湍愦俊睔W陽致玄上上下下打量著林逸雪,復(fù)又拿過來衣服,氣定神閒的問道。
“你……”林逸雪看到歐陽致玄打量自己的眼光,又低頭瞟了下自己。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原來只穿了件單薄的中衣,裡面粉紅衣的肚兜,經(jīng)過她剛纔的掙扎,此時也若隱若現(xiàn)。
“穿就穿?明明是你的錯,我爲(wèi)什麼要凍著我自己呀!”林逸雪毫不猶豫的奪過衣服,麻利的往自己身上套,
“好了,衣服穿好了,我尊敬的太子殿下,你現(xiàn)在總可以告訴我,你把本姑娘擄出來要幹嘛的吧?看您這情形您也不像劫色的呀?”
“你希望我劫色?怪不得剛纔不願意穿衣服呢?!睔W陽致玄挑眉看了林逸雪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劫……,劫你個大頭鬼呀?歐陽致玄你有病吧,不要告訴我,這大冷天的,你把我擄出來,就是爲(wèi)了逗我玩?”林逸雪此時滿頭黑線,徹底無語了。
“快到地方了,一會你就知道了?!?
“唉,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把我賣了,還讓我?guī)湍銛?shù)錢吧?!绷忠菅┎粷M的抗議道。
就在他們鬥嘴的功夫,馬車果然緩緩?fù)A讼聛怼?
歐陽致玄並沒有理會林逸雪,掀開車簾率先跳下了車。
然後,他又轉(zhuǎn)過身,伸手想要抱撅著嘴、還在抗議的林逸雪下車。
林逸雪才懶得給他提供這個機(jī)會,側(cè)身躲開他的手,輕盈地跳下了車。
對此,歐陽致玄只是無奈的搖了下頭,拿過他的披風(fēng)披在林逸雪身上,拉著人就開始大步往裡走去。
林逸雪跳下馬車,環(huán)顧一下四周,周圍黑漆漆一片,貌似他們此時在一個大的府坻裡。
林逸雪努力分辨著,還沒看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就又被歐陽致玄拽著走了。
“主子,你們來了?”剛沒走幾步,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這人林逸雪倒是有些印象,因爲(wèi)歐陽致玄貼身的小廝就兩個,除了剛纔駕車的墨風(fēng),就是這個嵐風(fēng)了。
“嗯,人呢?”歐陽致玄沉聲問道。
“都在裡面的院子裡,您隨我來吧?!睄癸L(fēng)瞟了一眼歐陽致玄拉著林逸雪的手,轉(zhuǎn)身在前面領(lǐng)路。
林逸雪經(jīng)嵐風(fēng)這一瞥,才意識到歐陽致玄一直拉著自己的手。
這人真是,自己什麼時候和他這麼熟了,林逸雪掙了幾下,想要擺脫開歐陽致玄。
可是在她甩了幾下後,卻被對方握得更緊了,林逸雪也就只得識趣得放棄了。
三人向前走了沒多遠(yuǎn),剛來到一個院子門口,忽然踉踉嗆嗆出來一箇中年人,後面跟著幾個家僕模樣的人。
“老臣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
歐陽致玄只稍微擡了下手,另一邊嵐風(fēng)已眼疾手快的,伸手?jǐn)v住了中年人,避免了他繼續(xù)行禮。
“老臣實(shí)在是該死,這大半夜的,讓殿下您受累了,實(shí)在是老臣……”中年男人說著,擡起袖子,竟抹了下眼角的淚花。
燈光下,映著男人鬢角的白髮熠熠生輝,再看看男人的體態(tài),有些微微的發(fā)福,想來應(yīng)該是個上了年齡的男人。
把一箇中年人愁成這樣,看來事情有些棘手呀!林逸雪心裡默默想著。
“那些虛禮就不用了,人呢?現(xiàn)在在哪?”歐陽致玄簡明扼要的問道。
“在偏房。殿下請隨我來?!?
中年男人此時也沒有遲疑,領(lǐng)著二人往院子裡走去。
人?在偏房?看來是有人病了?難道是爲(wèi)人治?。?
這個死人,讓救人就救唄,你倒是說句話呀,一路上打著啞謎是幾個意思?
到了這裡,林逸雪心裡也算有了底了,畢竟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林逸雪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醫(yī)術(shù)了,這也算是她的老本行了。
可是,還沒走到偏房,林逸雪又傻眼了,因爲(wèi)這事,她還真拿不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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