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後,改革的消息便瘋狂地傳了出去,短短時間整個咸陽城人人皆知。
似乎是在有心人的推動下,這些改革的消息逐漸地傳向秦國的各個郡縣,暗中已經掀起了一場激烈的波瀾。
在接到羅網的消息的時候,秦政也只是冷冷地一笑,並命令他們暫時不要動手,甚至還要幫助他們推動 一下。
這樣他纔有機會將秦國內一股的毒瘤剷除掉,別以爲秦國一統了,便能夠安定了,一個國家真正的安定永遠不是與外國對戰的勝利,而是國內的鬥爭。
秦國已經腐朽了成百上千年了,是時候該刮骨療傷了,是時候該煥發新生了。
回到書房之中,剛剛坐下,秦政忽然想到了什麼,便開後說道。
“李世雄等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對於李世雄等人的任命也是時候提升日程了,他們該發揮作用了。
“陛下,他們現在在咸陽城中閒逛?!?
弒神的聲音在房間中響徹起來。
秦政沉吟了一聲,便說道“朕要見李世雄和飛靈宗的王長老!”
“是!”
隨後,秦政便瞇上了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很快,羅網的成員便帶著李世雄和王長老來到皇宮之中。
剛到皇宮,兩人便看見一隊隊草頭軍士兵在皇宮中巡邏,他們身上的修爲則是令兩人最震驚的。
每一名草頭軍的士兵皆是有著脫凡境的修爲,甚至隊長是化靈境的修爲。
這纔是令李世雄和王長老心驚的。
特別是李世雄心中那一抹驕傲在這一刻徹底粉碎,沒有了任何的驕傲可言,在這裡他也是普通的一員,這令他變得拘束不已。
王長老似乎是看出了李世雄面色的變化,他何嘗不是如此,自從來到咸陽城中他的各種震驚就沒有停過。
如果有人能夠看到王長老的頭頂時,便能夠看到震驚加一加一,瘋狂的震驚著。
可惜的是秦政的系統並不是震驚流,要不然要收穫不少的震驚值。
乾淨的街道,街道上的人頭攢動,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著希望,還有著大量的修士,也在咸陽城中開著店鋪,似乎生意還很好的樣子。
桀驁的修士在咸陽城中也老老實實的待著,不敢隨意的動手,秦國的威嚴已經有了很大的成效,這還要多虧羅網和草頭軍出手了幾次,才震懾了這羣生性桀驁的修士。
另外還有無名和藥塵親自出手擊殺了幾名凝丹境的修士,這才徹底平靜,即使有著恩怨也走出咸陽城到人跡罕見的地方進行決鬥。
秦政在這次的改革之中便提出了任何人和修士不得在城中隨意出手,違者斬,另外在城外也不允許動手,要是有著不可調節的恩怨便在城中的生死擂臺上解決,生死無論。
當然,現在纔剛剛開始,徹底普及也要不了多長時間。
王長老看著李世雄,內心中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狀態還是需要他自己去解決,他也幫不上忙。
不一會,兩人便來到了書房門口。
“陛下!兩人已經給帶到!”
“進來吧!”
年輕而又具有威嚴的話語從書房中傳了出來。
李世雄兩人精神一振,便打起精神,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推開了雕花木門。
剛推開門,李世雄便聞到了一種淡淡的清香味,頓時腦海感覺一股清涼,心中的煩躁也被撫平,入眼的便是掛在牆上的一幅巨畫。
一副江山社稷的畫,農田裡勞作的農民,城中喧囂的街道,叫賣的商販,城牆上屹立著士兵的身影,城池上空騰空著一條盤旋的真龍,目光爍爍的盯著他們,一股威壓壓得兩人喘不過來氣。
兩人連忙移開目光,便朝著左側走去,只見一個紫檀大型書桌坐落在正中間,後面便是有著一架書架,書架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書籍,這些書籍都是擺放得整整齊齊。
紫檀書桌前兩米的地方擺放著紫銅色的香爐,一縷縷的白色煙霧不斷的飄出。
兩人頓時知道他們剛纔聞到的是爲何物了。
“李世雄,王仲拜見陛下!”
李世雄和王仲連忙對著紫檀桌後坐著的年輕人行了一禮。
“平身吧!”
秦政淡笑地看了他們的一眼,並沒有在意剛纔兩人的吃驚,便示意兩人坐下。
兩人半坐著椅子,挺直了腰桿子,目光微微向下看,不語秦政對視著。
“朕今天便實現昔日的諾言!”
秦政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說了出來。
“朕將設立煉器閣,李世雄爲煉器閣的閣主,王仲爲煉器閣的副閣主,爲大秦煉製和研製法器,你們可願意。”
說著,秦政面色逐漸地嚴肅起來。
李世雄心裡更是大震,沒想到他能夠爲煉器閣閣主,雖然不知道煉器閣到底有多大,但是卻是一步登天,可是當他聽見王長老只是副閣主之時,面色頓時猶豫了起來。
秦政頓時眉頭一皺,便不再言語。
王仲似乎看出了秦政的不滿,連忙對著李世雄說道。
“世雄,老夫已經年老了,不想要在費心勞力,再說宗主也願意看到你當閣主。”
王仲的所說的是真情實意,他並不想要當這個閣主,這片天下還是年輕人的天下,他想要過幾天安穩日子。
在王仲的勸解下,李世雄便接受了煉器閣閣主的位置。
“煉器閣閣主同六部平齊,只對朕負責,閣主每月俸祿爲一千枚靈石,副閣主八百靈石,長老爲五百靈石,弟子爲二百五十塊靈石。”
隨後,秦政悠悠地說了一句。
李世雄兩人心裡又是一震,他們可是知道秦國朝廷的體系,沒想到煉器閣閣主爲一品大員,還要領取著一千枚靈石,正好兩人一千想都不能夠想的。
李世雄作爲飛靈宗的首席大弟子一個月纔拿著兩百枚的靈石,王仲身爲長老也只是拿著三百枚的靈石,沒想到現在竟然一下子多了好幾倍,這讓他們心情激動不已。
“謝陛下!”
兩人齊齊地站起身對著秦政行了一禮。
走出皇宮的時候,兩人也都沒有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