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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白雪被人牽著帶上來的時候,我特別的想掀開她的蓋頭看看她長什麼樣子,不過我想很快她的蓋頭就會被掀開了,因爲(wèi)她人已經(jīng)出來了,這裡舉辦婚禮不是新娘在洞房等著新郎去掀蓋頭,應(yīng)該是大家一起跳舞纔對,不然燃什麼篝火?
果然,牽著白雪的人直接把她送到了亓靈的身邊:“請亓靈大人爲(wèi)新娘掀開蓋頭。”所有人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他面無表情的取下了白雪的蓋頭,我終於看清白雪的真面目了,比我想像的還要美!
她的那雙美眸只是冰山一角,現(xiàn)在她的臉完全展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小巧的鼻子和殷紅的嘴脣都美到了極致。
“巫女大人是有史以來最漂亮的巫女呢!”周圍的人都跟著瞎起鬨,我有些疑惑,難不成她們也是第一次看見白雪的真面目?
見我疑惑的樣子,白雪解釋道:“我們女巫族的巫女在出嫁的時候才能揭下面紗,所以……大家都是第一次看見我的容貌。”
原來如此,不過這麼美的女人,亓靈還真是賺到了。
亓靈似乎也很動心,盯著白雪癡迷的看了許久才收回了視線。我在心裡默默的鄙視他,真是男人都好色說得一點也沒錯。
接下來就是看著他們兩人喝完交杯酒然後所有人一起手拉手的圍著篝火跳舞,然後就是吃吃喝喝,玩得盡興爲(wèi)止。
終於等到他們?nèi)攵捶浚液桶子疬€有赤蛇呆在房間裡無聊得緊,亓靈大概已經(jīng)在和白雪享受春宵一刻了,我閒得無聊去找小綠要了酒來和白羽還有赤蛇一起喝。
別看它們都是動物,酒量還是不錯的,說實話我還真沒見過蛇和鳥喝過酒。
反正最後我是醉了,還醉得一塌糊塗,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迷迷糊糊中有人壓在了我身上,不停的親吻著我的身體,我在不清醒的情況下下意識的認(rèn)爲(wèi)是風(fēng)璃,於是說道:“風(fēng)璃?你回來了?”
身上的人動作一僵粗暴的佔有了我,我睜開眼睛不敢相信風(fēng)璃會這麼對我,一看之下大驚失色,竟然是亓靈!
酒嚇醒了一半,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亓靈冷冷的看著我說道:“看清楚了嗎?我是誰?你現(xiàn)在在我身下,還想著別的男人?”
我紅了眼眶,拼命的掙扎:“你滾!你混蛋!”亓靈抓住我的手固定在我頭頂:“你喊啊,繼續(xù)喊,讓所有人都聽見,讓她們知道我們只是騙她們的。女巫族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她們有一千種死法給你,每一種的殘忍至極。”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明明應(yīng)該在白雪的房裡,爲(wèi)什麼會在這裡?!這樣你就不怕露陷了嗎?!”
亓靈冷笑道:“女人都一樣好搞定,她已經(jīng)睡著了,不然我怎麼能來找你?”
我心裡一陣厭惡感升起,他才動過別的女人就強暴我,真是有夠噁心的:“你真噁心,那白雪長得也不錯,不
然你就留在這裡得了,也不用再想統(tǒng)一什麼天下。反正我會來到這裡還中了毒都是你害的,等我拿瞭解藥就離開,從今以後我們再沒有瓜葛,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我可以把你這樣的反應(yīng)當(dāng)作是在吃醋嗎?女人總是心口不一,一點也不奇怪。”他完全不理會我的抓狂,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沒想到他臉皮還真是夠厚的,我閉嘴不再搭理他,我知道我沒辦法把他怎麼樣,現(xiàn)在我們都中了聚靈蛇毒,都是普通人,但他畢竟是個男人,我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
他能一拳打穿巨蛇的腦袋,還能制不服我一個女人?
我只希望這屈辱的時刻趕快過去,現(xiàn)在我只有不堪的屈辱感,他毀了我的人生,我一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等到暴風(fēng)雨過去,我只感覺我彷彿死了一般,我感覺不到自己的溫度,我真希望我死了……
“怎麼?你是在覺得對不起風(fēng)璃,內(nèi)疚給他戴了綠帽子?”亓靈冷笑著說道。
我根本不想理會他,明明他纔是罪魁禍?zhǔn)祝瑺?wèi)什麼有罪惡感的是我?
突然,他看了看窗戶的方向說道:“省省力氣吧,在這裡跟我置氣還不如想想天亮之後該怎麼應(yīng)對,那個白雪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我有些奇怪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我依舊忍住沒理會他,我纔不會妥協(xié)。
見我不理會他,他也不再說話,等到天亮之後,我聽到了無數(shù)的腳步聲朝這裡而來,難道真的會發(fā)生什麼事?
門直接被人猛地推開了,帶頭的人是靈兒,她完全變了副嘴臉,對身後的人說道:“把他們給我抓起來!他們帶來的那隻白鳥和赤蛇也不要放過!”
我本來想問問發(fā)生了什麼,但是想想,亓靈恐怕早就知道了,夜裡他說的話足以證明,所以我也懶得再問,他既然知道會發(fā)生,那該怎麼解決他應(yīng)該也知道。
我們被繩子綁住了手帶到了一個類似祭臺的地方,我和亓靈背靠著一個圓形的石柱被綁在了一起。這個石柱上方有一個蛇盤踞的雕像,石柱上也有早已乾涸的暗黑色血跡。
看來我們是要被他們殺了,不知道亓靈這傢伙做了什麼事兒惹惱了這幫女人,認(rèn)識他是我這輩子做得最錯得事情。
不一會兒白雪來了,她又恢復(fù)了昨天的裝扮,依舊戴著面紗,只是目光不再那般溫婉,而是充滿了淡漠。
“都準(zhǔn)備好了麼?等會兒就拿他們祭神,給我放蛇活活的咬死他們!”白雪眼裡散發(fā)著狠利的光芒。
靈兒說道:“巫女大人,早已準(zhǔn)備好了,那隻白鳥和赤蛇也抓住了,等會兒就把他們都丟進蛇窟裡。”
我終於忍不住了,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看著白雪問道:“白雪姑娘,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你爲(wèi)什麼突然就……”白雪冷笑著說道:“你們來到這裡就是懷著不軌的目的,真以爲(wèi)我那麼
傻麼?反正就算我懷孕了,男人也得丟進蛇窟,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孩,也是一樣的結(jié)果,何況是你們這樣心懷不軌的人。”
我頓時傻眼了,沒想到女巫族竟然有這樣的規(guī)矩,我早該想到的,爲(wèi)什麼女巫族有這麼多的族人,卻一個男人也沒有,原來男人只是他們用來懷孕生子的工具,這倒是把男女的概念顛覆了過來。
“我們怎麼心懷不軌了?我們只想要解藥,難道這也是算?”我皺眉說道。
白雪看了眼亓靈說道:“你問他啊,呵呵,什麼都不用再說了,把他們都給我丟進 去!”
靈兒應(yīng)了一聲讓人把白羽和赤蛇都帶了過來,然後她走到祭臺的邊緣按動了一下什麼開關(guān),我們站的位置就開始往下沉去,原來下面就是蛇窟!
白羽和赤蛇也被丟了進來,我和亓靈現(xiàn)在都被綁著,什麼都做不了,從頭頂上透進來的光線讓我面前能看清這蛇窟裡的環(huán)境,就像是一個地窖一般,沒什麼特別的,我也沒看見蛇。
不過這個念頭剛閃過,赤蛇和白羽就不安的蜷縮在了我們腳下,黑暗中出現(xiàn)了數(shù)十雙泛著紅光的眼睛,我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亓靈,你就是個魂淡,認(rèn)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倒黴的事情,最後還得死在你手裡,我真不甘心!”我咬牙罵道。
亓靈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是麼?要死也是這些蛇活活的把你咬死,又不是我殺了你,怎麼算是死在我手裡?”我已經(jīng)沒功夫搭理他了,因爲(wèi)那些紅著眼睛的蛇已經(jīng)朝我們包圍了過來,大大小小的蛇密密麻麻,每一條在我們身上咬一口那都得被咬得不成人樣……
就在這時候,光線昏暗的蛇窟裡泛起了藍色的光芒,那些蛇雖然包圍了我們,但是卻不敢往前半步了。這是女神之淚的光芒,我鬆了口氣,幸好我們雖然都沒了魔法能力,但是亓靈身上還有女神之淚的碎片。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外面的白雪說道:“給我去看看他們死了沒有,怎麼沒點動靜?”靈兒應(yīng)了一聲走到了蛇窟上往下看了一眼說道:“不知道他們搞的什麼把戲,那些蛇都不敢靠近他們,我只看見有藍色的光。”
白雪聲音有些震驚:“藍色的光?等等,把他們放上來!”靈兒猶豫到:“巫女大人,您是知道我們女巫族的規(guī)矩的,放進蛇窟的‘祭品’是要祭祀蛇神的,這樣不太好吧……”
白雪有些溫怒:“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放上來!”靈兒也不敢再違抗白雪的命令,只能讓人把我們都放了上去。
我鬆了口氣,起碼暫時不用死了。
等回到地面上,白雪走到了我們跟前說道:“女神之淚的碎片?把它交給我。”亓靈冷然道:“看來我昨晚跟你說的話你完全就沒當(dāng)回事啊,那你這個所謂的‘蛇神’殺了巫女取而代之就爲(wèi)了一枚女神之淚碎片的事就不怕被女巫族的族人知道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