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小狐貍,毛色剛出生,溼漉漉的,顏色較爲(wèi)淺淡,但看臉型,長大後定是如它們阿孃那樣出色的狐貍精。
說到狐貍精,陸蕪又看了一眼身體都開始恢復(fù)的母狐貍,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被妲己扔二技能加開大了。
一連串的愛心攻擊她毫無抵抗之力。
“人……”
許是察覺到陸蕪的想法,母狐舔了舔陸蕪的手背。
水靈靈的大眼睛只有陸蕪的存在,就連剛出生的小狐貍都被母狐忽略了。
人,狐貍喜歡你。
這份“愛”被陸蕪接受到,陸蕪嘆氣。
好吧,不是你的錯,是我的意志不堅定。
不就是做紂王嗎,她學(xué)還不成嗎。
等陸蕪出來時,懷中抱著三隻小狐貍,在公狐望眼欲穿下,將其交給對方。
添丁乃一大喜事,陸蕪一高興,又弄了一些食物來犒勞母狐貍。
看著被伺候的母狐貍,工具人們眼睛都紅了。
“要不,你和龍章也生一胎。”
章月打趣單含之。
要是單含之生了娃娃,陸老闆怎麼著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爲(wèi)了一頓美食生一個娃,挺值當(dāng)?shù)模吘共皇撬?
如意算盤叮噹響。
“去你的。”
單含之嗔怒,怎麼就直奔生娃開席了,這不得成親的時候也得讓陸老闆給她開一桌啊。
不對,陸老闆作爲(wèi)見證人,定情的時候,也能讓陸老闆出手一次。
這麼一想,接受小王子也挺賺的啊。
單含之過於裸露的眼神下,龍章面色微紅。
果然秦弟說的很正確,只要堅持不懈,遲早能守得雲(yún)開見月明。
他的真心,終於被心上人看見了。
實際上,眼裡只有美食的單含之咬著兔腿,心中在盤算一個小王子能換陸老闆出手幾次。
要是能成,結(jié)爲(wèi)道侶再分開後,能不能吃上一頓分手宴啊。
再狠狠心將小王子弄死,也能開一桌白席吧。
然後每年祭典一桌也合情合理。
物盡其用莫過如此了。
在工具人們的期盼下,第五日的擺攤開始了。
奈何這次被陸老闆寵愛的是妖獸們,人只能淪落到後面排隊。
唯一例外的就是李大爺呢。
剛一出鍋,陸蕪就奉上兔頭,獸沒有意見,因爲(wèi)獸也打不過隔壁老李。
秦戰(zhàn)席地而坐,手裡拿著一個兔頭將其掰開。
他猛吸一口腦髓,順滑的口感讓秦戰(zhàn)滋滋不覺的嗦著,發(fā)出“嘖嘖”的聲音。
章月有點怕辣,她拿出一份果酒,一口兔肉一口酒慢慢品味著,清冽的酒香衝開辣味,卻又讓那股滷香餘味更加悠長。
“斯哈。”
樓小天用帕子擦著嘴巴,裂開嘴呼氣。
脣舌上的灼燒感讓他大口呼吸,試圖用清涼的空氣來緩解。
口腔中殘留的酥香卻讓樓小天等不及了,再來一口。
明明雙脣被辣到紅腫,幾人也不斷向兔頭伸出罪惡之手,就連骨頭縫中殘留的丁點碎肉他們也要細(xì)細(xì)吮吸乾淨(jìng)。
極致的辣味在挑戰(zhàn)著他們味蕾的極限。
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辣到流淚卻停不下來的快感讓衆(zhòng)人那叫一個沉醉。
等陸蕪得空了一看,好傢伙,幾人面色紅潤,全然不見昨日的虛弱。
果然,美食就是吃貨最好的醫(yī)美。
這不,一個個容光煥發(fā)了。
吃飽喝足後,神槍宗弟子就是去寒潭打撈那些鬼物的屍體。
神氣的鬼物因爲(wèi)不會水,剛出鬼門就被淹死,這種讓人唏噓的死法算是讓鬼物再度出名了。
陸蕪也從中得了不少好處。
江長老給她送來一些鬼物提煉之後的珍貴材料。
陸蕪用不上,但能用來對洞天進行提升。
將諸多靈石和材料投入洞天中後,陸蕪感受到了洞天的變化。
空蕩蕩的天際上生了雲(yún)霧,遠(yuǎn)處山巒層疊連綿,花草樹木交相輝映。
在日陽照耀之下,被金錢滋養(yǎng)出來的洞天成功晉級高級。
而養(yǎng)成系從來不讓人失望。
洞天中的環(huán)境自成一體,循環(huán)已生。
美汁汁。
擺攤最後一日,寒潭傳來驚變,鬼門之下的地面裂開一道縫隙,將潭水全部吸走了。
這也導(dǎo)致沒有潭水的鎮(zhèn)壓後,那些鬼物輕鬆破門而出。
剛收攤的陸蕪趕到鬼門邊上。
“大家打起精神來,經(jīng)過測算,今日之後鬼門就會再度閉合,大家加油,千萬不能讓這些鬼物離開這裡。”
裡裡外外幾圈將寒潭圍繞的神槍宗弟子正在和那些鬼物鬥法。
鬼氣森森中,那些鬼物動作靈活,每次一出手,擴散的鬼氣都讓人心驚。
好在神槍宗弟子在丹藥的滋養(yǎng)下,對這些鬼氣有著十足的抗性,雙方打的有來有往。
陸蕪發(fā)現(xiàn)江長老等人還沒出手,只是弟子在和鬼物對戰(zhàn)。
一打聽才知道,每次鬼門打開後,很可能有鬼王出現(xiàn),江長老需要留存精力來處理鬼王。
搞明白情況後陸蕪放心了。
神槍宗的人明顯遊刃有餘,也就不需要她出手了。
閒著也是閒著,剛好陸蕪手裡還有不少兔子,她便在不遠(yuǎn)處起了火堆,開始烤兔用來犒勞那些辛勞的神槍宗弟子。
本來吃瓜看戲的工具人們在得知參戰(zhàn)還有這種好處後,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衝進戰(zhàn)場。
“不好,快,大家加油,不能讓他們搶走功勞。”
師姐見此趕緊提醒自己人加倍努力。
廝殺的喊叫聲震懾整片山林,在這種血腥場合中,陸蕪卻悠然自得的支起烤架開始烤兔。
咕嚕。
不遠(yuǎn)處地洞中,本該在睡覺的兔子被打打殺殺的聲音弄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針對兔兔一族,這幾日不管怎麼躲藏,那些殺千刀的妖獸都能找到它們。
到最後它這一族就剩下了它一個,爲(wèi)了找到安全之地,它不惜來到寒潭附近。
因爲(wèi)它發(fā)現(xiàn),妖獸大多避開這個地方。
好不容易今日沒有再遭受捕獵,可哪知道一覺睡醒,外面卻發(fā)生戰(zhàn)鬥了。
兔兔探出腦袋打量。
角度正好,一眼就看到一個人類在不遠(yuǎn)處殘忍地撕開兔子的皮毛,剖開內(nèi)臟,然後使其遭受烈火焚身之刑。
儘管那隻兔子被割掉了腦袋,可它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對方是自己二大爺家媳婦的哥哥的婆娘的大哥的乖孫女。
而躺在邊上的那些,都是和它沾親帶故的關(guān)係。
家兔們,你們死得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