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曲天翁才問:“你爲何會覺得杜家和鐵菊門有姦情?又是爲何覺得聶冬瓜是被杜家給擄走的?”
花笑君不想做過多的解釋,便說:“其實說猜測沒有意義,我們一起去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
於是花笑君開始悄咪咪地和曲天翁商量自己的餿主意。
曲天翁聽著臉色越變越陰沉。
“不行!”曲天翁一口否決,“我堂堂太上長老怎麼會答應你這種要求?”
花笑君嘻笑著說:“曲老,做人要變通,別迂腐嘛。”
“哪怕老夫回去閉關,死在閉關密室,也不會答應你的這種要求!”
……
半小時後。
“洞幺洞幺,這裡是洞二,已確認目標獨自一人走在路上,請出手。Over。”花笑君手裡拿著一臺黑色的對講機,說出了這句羞恥的話。
拿著另外一臺對講機的曲天翁,聽著這句話嘴角抽搐。
但他還是對著對講機回覆了一句:“洞二洞二,洞幺已收到。”
然後朝著孑然一身的杜衡山走去。
趁著杜衡山不注意,曲天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擊昏。
花笑君遠遠看到這一幕,嘴角泛起了一絲獰笑。
這可終於把曲天翁給拖下水了,oh,yeah!
……
一個昏暗的密室裡。
杜衡山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片陰沉。
“這裡是哪裡?”他在心裡嘀咕著。
他記得自己在得到了聶家人自相殘殺的消息之後,正一邊走路一邊暗暗竊喜地偷笑,然後就突然感受到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便失去了全部知覺。
現在醒來,眼前已經昏暗,而自己整個人躺著。
難道是入夜了?
這不奇怪,自己昏迷前正是傍晚時分。
但意識還有些模模糊糊,就彷彿是醉酒之後。
讓他無法對眼前的一切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他準備爬起來,但猛然意識到,自己現在似乎無法動彈。
甚至連扭頭都無法做到。
可是他的手腳傳來感知,自己並沒有被束縛著。
他想探出自己的神識去感應四周,卻駭然發現自己的神識根本延伸不出自己的軀殼。
他試著用眼角的餘光去瞄自己的身體,也是看到自己並沒有被五花大綁。
可爲何自己卻動彈不得了呢?
難道這是俗世間所說的鬼壓牀?
他試著去掙扎,但依舊無法動彈,就好像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支配權。
他此時越是看著眼前的昏暗,心裡就越驚慌。
就好像是落入了陷阱中的獵物,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感覺散發著滲人的氣息。
他並不知道,自己只是在昏迷期間被花笑君施加了封印。
而且花笑君還趁著一旁的曲天翁不注意的時候,悄然對他施展了迷幻術。
原本這種幻術只對普通人有效,對修真者無效,但由於杜衡山被封印,全身修爲被禁,已經和普通人無異,自然輕而易舉便中了花笑君的幻術。
就在杜衡山越來越惶恐的時候,一個詭異的聲音似鬼魅般傳進他的耳朵裡。
花笑君換著一個陰森森的嗓音,躲在暗處,說:“想不到我聶楓風華正茂,卻被你們杜家的人害死,今天我要爲自己報仇!”
說完,他伸手抓住杜衡山的腳踝,五指指甲深深扎進他的皮膚裡,一滴滴鮮血如同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不斷滴落。
杜衡山惶恐,但意識昏昏沉沉的他根本無法做出正常的判斷,只是忙道:“你,你,你是聶楓?”
花笑君把手上的力度加大,緊緊勒住杜衡山的腳踝,原本滴落的鮮血頓時連成一片,嘩啦啦地流下地面。
杜衡山痛得開始慘叫,他想掙扎,但身體依舊無法動彈。
“我就是聶楓,你做好死的準備吧!”花笑君繼續陰森森地說,同時開始拖著杜衡山朝更昏暗的地方緩緩走去。
杜衡山被拖動,卻無法抵抗,一種要被屠殺的感覺籠罩在他的身上,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
他惶恐萬狀地說:“你又不是我杜家殺的,爲何要殺我?”
“我就是你爸殺的!你還敢否認?!”
杜衡山想開口,但嘴巴動了動,卻還是不敢反駁,只好把話語嚥了下去。
花笑君繼續道:“你杜家一直在針對我聶家,現在我聶家的聶冬瓜失蹤不見,是不是也是你杜家所爲?”
“不是!”杜衡山惶恐地連忙否認。
“還敢胡說!看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花笑君故意擡高聲音,像是憤怒。
杜衡山急忙說:“我不知道啊!不過我今天在我爸的臥室裡看到了聶冬瓜的書包。”
花笑君一驚,但腳下的步伐絲毫沒有停歇。
躲在暗處一直旁聽的曲天翁也是一愣。
他沒想到杜家還真會和聶冬瓜的失蹤有關。
“那你知道聶冬瓜現在在哪裡嗎?”
“不知道。”杜衡山嚇得快要哭了。
在宗門裡的霸道大佬,面臨死亡之時,也是慫得一逼。
“那你杜家是不是和鐵菊門有勾結?”花笑君趁機追問。
“我也不知道啊!”
“你爸沒跟你說?”
“他真沒跟我說。”
“看來你還是嘴硬,那隻好將你千刀萬剮凌遲弄死了。”
“不要啊!不要啊!”
愣是杜衡山如何掙扎,卻依舊無果。
花笑君再三逼問之後,確定了杜衡山沒有撒謊,他確實不知道那麼多的秘密,便再次把他打暈,將他扔回自己的庭院裡。
等到杜衡山再次醒來時,整個人猛地從牀上坐起,渾身冷汗直冒。
他摸了摸自己的身體。
“我還活著?”
他急忙看向自己的腳踝,那裡完好無損,別說鮮血淋淋的傷疤,甚至連一個指甲痕都沒有。
“難道那一切都只是噩夢?”
他不明白,但當時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確實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身陷夢境。
“太真實了,嚇死老子了。”他鬆了口氣,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小聲嘀咕。
而他不知道的是,當時他的腳踝確實被花笑君緊緊抓住,花笑君也用指甲釘進他的皮膚裡,但沒有扎破,他所感受到的鮮血淋淋全是幻術所致,並非真實。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原本的指甲痕早已經消失不見,讓一切都彷彿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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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兒童節快樂!我們都是不想長大的孩子,我們都是乖寶寶!普天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