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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李禹累的很,也沒有心思去理那些奏章了,趴在牀上任由著黃德海幫他揉捏,心想這段時間還是不去後宮播種了,還有就是不能再多喝酒了,喝多了就容易興奮。

這邊李禹是累的不行,這邊金陵腿抖的不行,當(dāng)晚那麼猛烈沒覺著怎麼樣,結(jié)果早上起來的時候差點就給跪地上了。

梵音在一旁伺候,見著她家小姐這樣,隱忍著笑意。昨個半夜小姐的聲音略大啊。

金陵沒好氣的瞪了眼她:“要笑就笑出來。”一想到自己辛苦了一晚上就換來70點魅力點,金陵想想就覺得心酸,賺點魅力點容易麼。

金陵到長門宮的時候還真有那麼一點點的尷尬,因爲(wèi)她走路的姿勢有點點的怪異,大家都是過來人,對此也是心照不宣的,但是嫉妒還是很有的,皇帝是個明君,在這方面向來都是很節(jié)制的,從來不會荒.淫無度,聽說還差點耽誤了上早朝!

光這點信息就可以讓金陵在妃嬪心中死個千萬次了。

德妃的臉色挺不好看的,明明她纔是公認(rèn)的寵妃,不知何時開始,皇帝來她鍾翠宮的次數(shù)開始減少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都沒能讓皇帝一夜幾次!是她在牀.上不如許金陵

賢妃也沒把侍寢這事掛在嘴邊,只是說道:“下個月是太后她老人家的生辰,各位妹妹有什麼好意見。”之前謝太后過生辰都是由錦珍皇后來操辦,因爲(wèi)暫時掌管後宮,這事就落到她頭上了,只不過謝太后一向看她不順眼,不知道會不會藉著這次機(jī)會給她使絆子,所以這事最好的讓琪昭容來,看大家都沒有說話。

問“琪昭容,你覺得呢”

琪昭容一張俊秀的臉蛋上滿是病態(tài),聲音極其的輕柔:“太后喜歡的東西太多,一時間嬪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別看著琪昭容一臉病態(tài)風(fēng)吹就倒的樣子,看著無心,實則注意著這裡的人的一舉一動,謝太后不喜歡後宮裡的任何一個女人,包括她。

賢妃心中冷笑:“那琪昭容等會回去後再想便是了。”你現(xiàn)在想不起來,總有能想起的時候,反正還有一個月。

琪昭容微微一笑:“恩。”

說實話進(jìn)宮這麼久許金陵她還真沒有和謝太后有過什麼交集,只是聽青蓮說這謝太后十五歲進(jìn)宮幾十年來獨掌後宮,就連先帝最寵愛的寵妃都未能撼動她一絲一毫,而李禹就是這位寵妃所生。

許金陵出了長門宮,裴貴人就從後面趕來,何婕妤與她一起。

裴貴人眼中滿是鄙視,賤/人:“愉貴人一起走”

金陵無視她眼中的鄙視,反而淡定自若的回看她:“好。”梵音扶著金陵慢慢的走。

何婕妤走在她兩中間,一副儼然她最大的架勢:“愉貴人昨個真是辛苦了,身體有好些了。”

金陵含蓄的點點頭:“恩,已經(jīng)好多了。”

何婕妤:“剛好我這有個宮女很擅長按摩,不如讓她給愉貴人捏捏。”

金陵想要拒絕,結(jié)果何婕妤已經(jīng)親暱的拉著她的手來到了小亭子裡,對一旁的宮女說:“給愉貴人捏捏,手法一定要好。”

無奈,金陵只好坐下了。

裴貴人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那宮女的手剛一落下來,金陵的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這哪裡是捏啊,根本就是掐她的骨頭啊,面色難看的看著何婕妤:“何婕妤美意嬪妾心領(lǐng)了,只是西亭閣還有事情要嬪妾處理,這享受還是下次吧。”

何婕妤卻一把把她按住:“愉貴人何必急於一時,還是這宮女手法不夠好”說罷橫了眼身後的宮女:“你是怎麼給愉貴人捏的,還不小心點!”

梵音在一旁看的難受,奈何這個亭子就只有裴貴人和何婕妤兩人,金陵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這會要是說話,指不定何婕妤又會梵音扣上個什麼罪名。

不遠(yuǎn)處,雲(yún)兒候在不遠(yuǎn)處說道:“主子,愉貴人就在那,您要不要過去。”

楚婉容站在許金陵身後不遠(yuǎn)處,看不到許金陵隱忍的表情,淡淡的掃了眼:“不了,說不定她們正聊的開心。”

雲(yún)兒不解:“可是主子,您不是...”

楚婉容怒氣來了:“就當(dāng)我一時衝動!”她一個婉容和一個貴人提合作還被拒絕就已經(jīng)很傷自尊了,虧她當(dāng)時還那麼自信的看著她,想想都覺得丟人!

好在何婕妤也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沒過一會便放過了許金陵。

許金陵回到西亭閣的時候,梵音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眼淚止不住的流:“小姐,爲(wèi)什麼不讓奴婢說出來,何婕妤那麼欺負(fù)您。”

許金陵安慰似拍拍她的肩膀:“那就她們兩個人,沒人爲(wèi)咱們作證,縱使你再怎麼解釋也擋不住她們兩張嘴。”何況她們這一些小伎倆也就只能欺負(fù)欺負(fù)身份比他們低的人。

金陵揉了揉被掐痛的肩膀:“讓青蓮進(jìn)來,我找她有事。”

梵音擦了擦眼淚:“哦。”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許金陵看了眼青蓮:“怎樣,打聽出什麼了麼”

青蓮搖搖頭:“浣衣局的宮女都是膽小怕事的人,奴婢去過幾次並沒有打聽到什麼可靠的消息。”

許金陵點頭想想也是,這浣衣局裡那麼多人,只要稍不注意就能在衣服上做點手腳:“你可有打聽到最近有哪個宮女進(jìn)出過浣衣局”按理說這浣衣局是犯錯的宮女在這受罰,沒誰會跑那沾晦氣,定是後宮哪個妃子指使的,只是佈局這麼細(xì)緻的會是誰呢

青蓮會意:“最近的話倒是有宮女進(jìn)出浣衣局,一個婉和姑姑,只不過婉和姑姑和浣衣局主管是多年好友,有時間都會跑去找主管聊天,還有一個...”

許金陵:“誰”

青蓮猶豫了一會:“蘭和。”

許金陵面色沉下來:“這婉和姑姑是跟在太后身邊的”

青蓮:“是。”

金陵擺擺手:“恩,我知道了。”

說罷,青蓮便退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想到:“剛纔梵音和奴婢說了何婕妤的事,主子您打算怎麼辦”

金陵:“你等會去找梵音,要清楚那個宮女的樣貌特徵,弄清楚她的名字和生活作息習(xí)慣,再回來告訴我。”她還在打算先拿哪個妃子開刷呢。

青蓮應(yīng)了這才離開。

呼...骨頭還是疼呀,這宮女下手可真是有技巧,皮膚沒紅,但骨頭已經(jīng)痛的要死。

慈寧宮

青煙嫋嫋,室內(nèi)特別的安靜,謝太后斜靠在太妃椅上閉目養(yǎng)神,宮女蹲在腳邊輕輕的錘著她的腿。不過剛四十出頭的年紀(jì),皮膚卻包養(yǎng)的異常白皙。

婉和一旁說道:“太后,琪昭容求見。”

聽到這話,謝太后才緩緩睜開眼睛,一雙眼中充滿著不懈,說道:“她這會來這幹嘛”

婉和:“來給太后您請安。”雖然已經(jīng)陪著這人已經(jīng)多年,可是她始終懼怕著她的眼神,總是那麼的無情。

謝太后這才坐直了身子,對著那宮女:“下去吧,讓她進(jìn)來。”

婉和應(yīng)了聲便出去傳喚了。

謝太后無趣的轉(zhuǎn)動著小指的指套,擡眼間琪昭容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琪昭容跪下:“琪兒給姑母請安。”

謝太后淡淡的掃了眼下面的人:“恩,起來吧。”

琪昭容:“謝姑母。”

謝太后是打心眼裡不怎麼喜歡這姑娘,也懶得虛假:“今個有空來這請安,你這是已經(jīng)懷上了”

琪昭容神色一僵:“沒有。”

謝太后神色一冷:“沒有你來這做什麼。”

琪昭容:“今早爹爹拖人送來些家鄉(xiāng)的茶葉,琪兒知道姑母一直愛喝家鄉(xiāng)的茶葉,特意送來。”

這話稍微讓謝太后軟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你有心了。”不過差距就是差距,即使再怎麼討好始終比不了:“最近身體怎麼樣了”

琪昭容淡淡的笑:“已經(jīng)好多了。”

謝太后:“送過去的藥可吃了”

琪昭容:“吃了。”從來都是你一句我一句。

謝太后有些不高興了,這琪兒不同於錦珍,實在是不能哄她這個老人家開心,略太呵斥:“你應(yīng)該知道,哀家讓你做上昭容的位置,不是爲(wèi)了讓你呆在昭陽宮養(yǎng)病看風(fēng)景,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yīng)該知道怎麼做。”說完話峰一轉(zhuǎn):“好了,你在這也耽擱了這麼久,回去吧,哀家有些乏了。”

琪昭容自知自己與姐姐的差距,不再說話,乖乖的自己離開。

月研是自小跟著小姐的,明明在這後宮太后最親的人就是她家小姐,爲(wèi)什麼她一個旁人都感覺不到半點關(guān)心了,有些心疼的喚了聲:“主子。”

琪昭容擺擺手,這種情緒她早已經(jīng)面對千萬遍了:“沒事。”

待琪昭容走後。

謝太后自顧自的說:“哀家這麼努力的扶持她,沒想到這麼不思上進(jìn)。”

婉和一旁安慰:“太后,琪昭容還年輕,這生孩子是遲早的事。”

謝太后卻不這麼認(rèn)爲(wèi):“算算時間林兒也快十五了吧。”她該考慮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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