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被眼前的一切震驚了,可還是顧不上這一切,因爲(wèi)此時四爺正在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當(dāng)我看到四爺?shù)臅r候,也被一陣怦然心動的感覺,因爲(wèi)那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四爺,就是我心地裡面藏著個那個四爺。
要知道在離開了李彤之後,和我最親密的女人就只有這個四爺了,我們就差一點(diǎn)在彼此之間相互透徹的瞭解了。
卻因爲(wèi)四爺忽然變得蒼老了許多,才被迫停止了下來,現(xiàn)在站在我的面前的四爺,依舊是充滿了青春的活力,讓我目不暇接的看著她那俏麗的面龐。
飛屍果然是一具殭屍,穿著的衣服因爲(wèi)時間的久遠(yuǎn),已經(jīng)變得破破爛爛的,不過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那身衣服的年代最少也得有將近千年的時光了。
一身的長袍,腳下的馬靴也腐朽的好像是拖在那個殭屍的腳板上面似得。
四爺幾乎已經(jīng)處在了絕望之中,她的目光之中已經(jīng)喪失了求生的慾望,可能就差那麼一點(diǎn),就要斷送了大好的前途了。
當(dāng)四爺絕望的目光看到了我之後,立刻再一次的燃起了她對於美好生命的執(zhí)著。
大聲的呼救著:“救命啊,救我,求你了快救救我。”
飛屍既然已經(jīng)成了飛屍這個層次了,他的智商也是在一般人之上的,不但可以具有視覺,聽覺,而且思維也是非常活躍的。
當(dāng)飛屍從四爺?shù)耐锌吹搅搜e面的我的時候,立刻轉(zhuǎn)身將他的注意力全部的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不過當(dāng)飛屍回頭看到我的時候,就好像是看到了久違的熟人一樣,並沒有將我怎麼樣。
而是很友好的蹦了過來,只是輕輕地一個飛躍,就跳躍了好幾米的距離,來到了我的面前。
飛屍的這個動作,倒也沒有讓我太覺得奇怪,畢竟我們兩個一直都在這個棺材裡面,怎麼說也是好鄰居了吧。
四爺看著我們,驚愕的張開了嘴巴,形成了一個圓圓的O型,我拍了拍飛屍的肩膀問道:“怎麼我們算是朋友了嗎?”
飛屍因爲(wèi)不會說話,所以不會和我進(jìn)行語言生的交流,但是他卻懂得點(diǎn)頭,衝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沒想到,這個飛屍居然智商這麼高,就在這時候,四爺忽然說道:“你是練屍人嗎?”
四爺?shù)脑拕倓傉f完,飛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飛到了四爺?shù)拿媲埃浑b手迅速的掐住了四爺?shù)牟弊樱屗簧掀饋恚踔吝B雙腳都離開了地面。
四爺痛苦的不停地咳嗽著,雙腿也不斷地來回?fù)u晃著,小臉都被憋得青紫青紫的,雖然四爺?shù)碾p手緊緊地扒著飛屍的胳膊,但是還是顯得有些無濟(jì)於事。
我看到飛屍居然對四爺動手了,我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哥們,且慢,那是我的朋友,能不能通融一下啊,放了他好嗎?”
我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乞求著問道,當(dāng)時也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主要是做好了先禮後兵的準(zhǔn)備。
怎麼說也是四爺?shù)氖窒拢葘?
飛屍動的手,他們要不打擾了飛屍睡覺的棺材,飛屍也不會打下殺手,將那些人一個不留的斬盡殺絕。
不過飛屍還是認(rèn)我這個朋友的,俗話說同牀共枕眠的那叫什麼百日恩比海深,我們也算是共枕眠了吧。
飛屍聽到了我的求情,慢慢的將四爺放了下來,就好像擔(dān)心四爺摔痛了身子似得,四爺被飛屍放了下來之後,也吃驚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眼前的事情。
我走了過去,一把拉住了四爺?shù)氖郑?dāng)我拉住四爺?shù)氖种幔拥貙⑺龘г诹宋业膽蜒e面。
“四爺,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告訴我,摩托男和二師兄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啊?”
四爺吃驚的看著我,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會這麼摟抱著她,可是因爲(wèi)飛屍就站在我們的旁邊,所以四爺也不敢有什麼其他多餘的動作。
“你說的什麼啊,我都聽不懂的啦。”
忽然四爺這麼一說,把我倒是給搞懵了,什麼你聽不懂,我想了想該怎麼和她進(jìn)行交流,就說了:“四大高手,你四爺就是四大高手裡面的老四,你還有大哥就是摩托男,老二就是二師兄。”
我抱著一絲希望,看著四爺,可是四爺?shù)难劬ρe面寫滿了困惑和蒙圈,對於她來說,我剛纔所說的都是廢話。
“四爺,你難道聽不懂我再說什麼嗎?”
我也有些蒙圈了,爲(wèi)什麼四爺聽不懂我說的話呢,我難道哪裡說錯了嗎?
就在我和四爺?shù)臏贤ǔ霈F(xiàn)了短暫的困難的時候,墓穴的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囼}動的聲音。
“是這裡嗎?”
“是的,就是這裡,我們的人跟著那夥盜墓賊好幾天了,現(xiàn)在他們就在裡面盜墓呢。”
“太好了,那就給他們來個一網(wǎng)打盡吧。”
說著我和四爺都聽到了外面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這意味什麼,意味著我們被一羣訓(xùn)練有素的軍人包圍了。
他們的目標(biāo)就是正在盜墓的這夥人,怎麼辦?
在這裡坐以待斃,還是和外面的那些軍人進(jìn)行一場戰(zhàn)鬥,這兩個方面我都不想,我第一不想四爺被抓住了,第二也不想那些無辜的軍人都被殺死,畢竟飛屍的戰(zhàn)鬥力,可想而知。
四爺看著我說道:“你不是練屍人嗎,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快一點(diǎn)堵住洞口啊。”
堵住洞口,你當(dāng)我是土行孫啊,會土遁什麼的,我怎麼可能呢,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麼練屍人,看來我和四爺之間還是有些誤會的。
“四爺,我想你可能是搞錯了,第一我不是什麼練屍人,第二我也不會……”
我還沒有說完呢,四爺就拉住了我的胳膊,然後褪下了我的袖子,一開始我還以爲(wèi)四爺又要和我那個什麼呢,新說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這種事兒。
不過當(dāng)我的袖子被推下來之後,我的胳膊上面立刻就出現(xiàn)了一片文字,都是我不認(rèn)識的文字,確切的說那些都更像是一些符號,特殊的符號。
“你還騙我,這是什麼?”四爺就像是找到
了證據(jù)一樣,搞得我也是一臉蒙圈,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啊。
我看了看我身上的符號,覺得很難看,就用手想把它們擦掉,可是那些符號就像是貼了狗皮膏藥一樣,死死地黏在了我的身上,怎麼也搞不掉。
“還想騙人,這不就是練屍咒嗎?”四爺撇了我一眼,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練屍咒,此時我的心裡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老子什麼時候在身上寫過練屍咒了。
我還沒有發(fā)飆呢,剛想臭罵一頓那個躲事兒的傢伙,卻被四爺急速說道:“奇怪,爲(wèi)什麼只有上半部,沒有下半部呢?”
聽了四爺?shù)脑挘磥磉@個四爺對於這些都是很熟悉的嗎,可是爲(wèi)什麼四爺卻想不起來和我之間的事情了呢?
“我說,四爺,你沒有搞錯吧,你確定這些就是練屍咒?”
我還是很懷疑的問道,不過四爺卻是異常的肯定,這些就是練屍咒,並且四爺說道。
“也許在你的朋友身上,說不定會有下半部分呢?”
聽了四爺?shù)奶崾荆乙哺械绞值暮闷妫@些練屍咒並不是紋身,但是卻能夠牢牢地貼在我的身上,這也很奇怪了。
我轉(zhuǎn)身問道:“朋友,你的身上有沒有下半部分呢?”
飛屍聽到我再問他,立刻伸出了胳膊,然後我發(fā)現(xiàn)在他殘破不堪的隨衣服的地下,佈滿了那些形形色色的特殊的符號。
我吃驚的問道:“四爺啊,難不成這些就是練屍咒?”
四爺看了看飛屍胳膊上的符號,吃驚的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厲害,竟然連煉魂術(shù)都有了?”
煉魂術(shù)?還有練屍咒,這些對於我來說可是都是很陌生的,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不過已經(jīng)來不及讓我們在這裡考慮了,此時已經(jīng)有人鑽了進(jìn)來,當(dāng)他們進(jìn)來之後,我吃驚地看到那些訓(xùn)練有素的人,並不是什麼軍人,而是老熟人矮矬子。
我不無吃驚的看著矮矬子,而矮矬子也有些困惑的看著我。
就這樣我們相互只見看了幾眼過後,矮矬子有些不滿意的說道:“我說,怎麼哪兒都有你的事兒啊,看來你小子就是一個喪門星啊。”
矮矬子這麼一說,我的飛屍朋友立刻就不高興了,我還沒有發(fā)火呢,飛屍就不願意了,一個飛躍就來到了矮矬子的身前。
不過那個矮矬子看到了飛屍之後,立刻表示出了厭惡的神情來,不但接連倒退了好幾部,還用手捂住了鼻子說道:“哎呀,尼瑪臭死了。”
矮矬子身後的幾個小子,對於我來說也算是熟人了,他們看到飛屍這麼猖狂,又是四爺站在了他們的前面,都沒有好氣的說道:“怎麼又是這夥人,看來今天必須解決了他們,免得日後在繼續(xù)幹壞事兒。”
矮矬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這一次就一個也不能夠放掉,都給我抓起來。”
因爲(wèi)這一次矮矬子帶來的人手很多,所以那些人便一擁而上,將我們?nèi)齻€圍在了核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