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可否借件衣服 33小狐貍成長的兩種方法 炎黃中文
安母聽安陽這麼說,這才察覺時間不早了,回頭對東方不敗囑咐一聲好好休息,就準備去廚房做飯,見自家兒子還站在門口沒有離開的打算,就想讓他離開。http://但是轉念想到自家兒子已經到了成婚的年紀,而且裡屋那女子長的不錯,孤苦伶仃一人,若是跟安陽在一起倒也不錯。
想到這裡,安母擡腳離開。安陽站在門口看著母親進了廚房,轉身走到東方不敗的牀前。
“既然醒了就說說你家住哪兒吧?”
安陽雖然是個鄉野小民,但是開了這麼多年的茶攤,看人還是不錯的。東方不敗雖然狼狽,但眉宇間氣質明顯與尋常女子不同,加上他身上的衣服,一般人是穿不起的。所以若不是家有變故,或者被人尋仇,這人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爲了不給自己惹麻煩,無論如何,這人安陽也不能留!
當年東方不敗從一個無名小卒爬到教主的高位,自然也是閱人無數。如今看安陽的表情很容易就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
雖然東方不敗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不過,細算一下時間,此處距離黑木崖應該不算太遠。看安陽和剛剛那名老婦的言行舉止,不像是日月神教或者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的人,如今在這裡養傷倒是一個不錯的去處,可是眼前這人好像不怎麼歡迎他。
若是擱在以前,他東方不敗自然是不屑留在這裡。可是如今他身受重傷,武功暫時無法施展。而且外面情況不明,自己如果離開這裡說不定很快就會落到任我行或者五嶽劍派的手裡,到那時,可就大事不妙了……
東方不敗一邊心裡暗暗盤算,一邊觀察著安陽的表情,見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東方不敗擡手掩脣咳嗽一聲,面上透出一絲虛弱。
“這是哪裡?你是什麼人?”
見東方不敗開口,安陽聳了下肩膀轉身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下,手指擺弄著倒扣在桌上的茶碗兒,說道:“這裡是安家屯,我叫安陽。不過……”一直低著頭的安陽突然擡起頭來,撥弄茶碗兒的手也猛地停了下來:“不過,我說這位小姐,你該不會有選擇性失聰吧?我剛剛問你家住哪裡,你可還沒回答我呢。”
眼前這人明顯是在逃避,可見這女子必定隱藏著什麼秘密,如此以來,這女人就更不能留在這裡。
自從神功大成登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除了楊蓮亭之外,還從沒人敢對他這樣說話,此時東方不敗看著安陽心中漸漸升起一層殺意。但是想到目前的處境,東方不敗暗暗握了下手掌,眨眼之間便將這層殺意壓在了心底。
這些年,東方不敗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響噹噹的人物,而且此處距離黑木崖不是很遠,他不確定這裡的人知不知道他的名字。爲了以防萬一,東方不敗決定爲自己重新捏造一個身份。
“我叫忘夕,我本與家人出遊不想路遇歹人,此番脫險,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安陽一直盯著東方不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聽他這樣說,想到初見他時被那張塗得奼紫嫣紅的臉,心下也信了幾分。就素顏的東方不敗這幅模樣,若是讓歹人看到,難保不會起什麼壞心思,被弄成那樣,安全絕對不止一分兩分。
“謝倒是不必了,不過在下家中並不寬裕,姑娘明日就離開吧。”
“安陽,人家姑娘身上有傷,又孤身一人,你怎麼能趕人家走呢?”
東方不敗見安母進來,垂著的眼眸配上那張蒼白的臉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孱弱的模樣。
安陽沒想到母親會突然進來,起身撓了撓頭半天沒想到什麼說辭。回頭看了眼東方不敗,眨了眨眼說道:“這位姑娘久不歸家,他們家人會擔心的。”
“我家人都已經死了,不過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明早我就離開。”
東方不敗看得出安母是個心軟的人,所以便用了一招以退爲進。果然,東方不敗話音剛落,安母便扭頭責怪起安陽。眼角餘光看著低頭挨訓的安陽,東方不敗嘴角向上掀起一個弧度。
安陽沒將人趕走,反倒是被母親數落一頓,心中不禁有些抑鬱,見廚房飯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就出門去廚房找吃的去了。
吃過晚飯,安母讓安陽去村頭找村裡的赤腳大夫來給東方不敗看看傷勢。東方不敗自知自己脈象與常人有異,而且自己受的是內傷,普通湯藥對自己無用,便藉口說自己略懂醫術,讓安陽幫忙拿點治外傷的藥膏就好了。
安陽這次倒沒說什麼,畢竟東方不敗的傷好了,也能早點離開他們家,於是乖乖的去村頭找李老頭兒去了。
上藥的時候安母本想幫忙,不過東方不敗以不喜被人碰觸爲由拒絕了,安陽累了一天精神甚是疲憊,說了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就去安母給他在外間準備的牀上睡覺去了。見狀,安母也沒有多待,跟東方不敗說了幾句話也走了。
料理好身上的傷口,東方不敗凝神聽到外面安陽平穩的呼吸聲,知道他已經熟睡了,便撐起身體開始運功療傷。勉強調動真氣在體內運行一個小週天,東方不敗只覺胸口一陣悶痛,緊接著喉頭一甜一股鮮血自口中吐出。
左手撐著牀邊,右手撫著悶痛的胸口,東方不敗努力將暴亂的真氣重新壓回丹田。待胸口的悶痛慢慢消失,東方不敗才重新靠回牀欄。伸手抹掉嘴角溢出的血絲,垂眸看著手背上殷紅的血跡,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因爲身上的傷,東方不敗一夜未曾閤眼。聽得外間有響動,轉頭窗外天色已經大亮。東方不敗睜眼看著門口,只見門簾被挑起,一張不算英俊的臉映入眼簾。
東方不敗住的原本是安陽的房間,安陽所有的衣物也都放在這裡。身上的衣服已經穿了兩天,安陽想進來找身兒換洗的衣服,哪知,剛剛挑開門簾就看到地上那片已經快要乾了的血跡。擡頭望向牀上,安陽看著牀上睜著眼睛望向他的東方不敗嚇得差點叫了出來。
見對方面無表情的對他眨了下眼睛,安陽撫著快要跳到嗓子眼兒的心臟,說道:“我說姑娘,你這是怎麼搞的?要不是看到你還眨眼睛,哥哥還以爲你半夜被人謀殺在我們家了呢?看看這牀前,搞的跟兇案現場似的,你到底是怎麼弄得,不會是生理期吧?”東方不敗聽著安陽開槍似的抱怨,雖然有些地方聽得不甚明白,但看安陽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隨即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不過是吐了口血而已,你那麼大驚小怪做什麼!”
東方不敗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清晰的傳入了安陽的耳中,安陽心中原本不大的火苗被這句話扇的呼呼的往上竄。
“嘿!我說你這個女人脾氣還真不小。要不是我娘,昨天晚上我就把你扔到後山喂狼了。真該讓王四把你賣進花樓,讓那羣女人好好調|教|調|教你這位大小姐!”
聽到安陽的話,東方不敗心中的火氣也驟升。因爲內力暫時無法調用,東方不敗操控不了銀針。摸到枕邊昨天安陽買來的藥膏,擡手朝對方扔了過去。只是沒有內力灌注,力道和速度都大大減弱。安陽自小跟著父母在山中跑跳,身手比一般人都敏捷幾分,見東方不敗扔過來的藥瓶,側身躲了開去絲毫沒有傷到半分。
見狀,安陽雙手抱臂靠在門框上,看著牀上面若冰霜的東方不敗面上露出幾絲得意:“哎,我說,一個小丫頭脾氣大也就算了,還喜歡動手打人,看你這要身材沒身材,渾身上下也就一張臉蛋兒能入的了眼,看以後哪個男人敢娶你?”
“放肆!你……”
“放什麼肆!你什麼你啊,沒事多跟人家別的小姑娘學學三從四德,以後對你有好處。瞧你,剛剛還說你也就張臉能看,現在越生氣就越難看!算了,我也就過來找身兒衣服,不跟你計較了。”
安陽看東方不敗氣的臉色發青,於是見好就收,擡腳走到衣櫃前拿了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見安陽走出房間,東方不敗脫力躺回牀上,被子裡的雙手緊握成拳,眼睛死死的盯著還在晃悠的門簾。
開始他還打算饒安陽一死,但是現在東方不敗撕碎他的心都有了!奈何自己現在連一個八歲稚童都打不過,能做的也只有在牀上想想自己恢復功力之後怎麼折磨安陽,讓他跪地求饒……
安陽騎著毛驢剛剛來到鎮口,遠遠的就看到王四正蹲在自家茶棚門口往這邊張望。見安陽騎著毛驢出現,忙起身拍了拍染上塵土的衣襟跑了過來。
“安陽,事情辦妥了吧?”
王四討好的牽著毛驢繮繩扶著安陽下驢,安陽不耐的甩開王四的手臂,拿過驢背上的茶葉就去茶棚生爐子。王四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心裡不放心,跟屁蟲一般的跟在安陽身後等著他的回答。
等王四幫安陽拉好桌子放好板凳,安陽這才懶懶的掀了下眼皮斜了王四一眼,說道:“那女的受傷了,在我家住著呢。”
聞言,王四不由一愣,隨即問道:“你不是說等她醒了就把人打發走麼?”
“我倒是想啊,可是我……”
安陽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母親拎著竹籃朝這邊走了過來,推開蹲在自己面前的王四,安陽起身迎了過去。
“娘,你怎麼來了?”
“忘夕姑娘身上有傷,娘想到街上買點兒補身子的東西給她吃。咱家沒有她能穿的衣裳,我順便去前面的裁縫鋪買兩塊兒布料。”
聽到安母的話,不光王四呆了,安陽也呆了。看來孃親是鐵了心的藥留下那女人了,真不知道她幹嘛這麼好心。猛然間,安陽心思一轉,立時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孃親,整個人的表情就跟便秘一般。
“娘,您該不會想讓她……”
“是啊,忘夕姑娘長的那麼漂亮。我看挺好的,可就怕人家姑娘有意見,哎。”
王四聽到安母誇昨天那個女人長的漂亮,想起那張塗得亂七八糟的臉,剛喝進嘴裡的水立刻噴了出來。感覺安陽和安母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王四忙用袖子擦了擦嘴,尷尬的笑了笑。
“王四,你今兒不是沒事兒麼?那正好,你陪我娘去逛逛,買東西用的銀子你先給墊上,回頭我再單獨給你。”
王四本想拒絕,但是看著安陽眼裡的威脅,勉強扯起一抹笑容應了下來,待安母休息的差不多了,就攙著人往鎮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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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母親和王四離去的身影,安陽靠在茶棚的柱子上瞇了瞇眼。
這女人,可絕不能留在他們家了!
安陽抗拒成婚年齡小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安陽內心還是那個被新時代,新思想影響了二十多年的向上青年。雖然他曾經,咳,就是現在也很羨慕那種三妻四妾的生活,但是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
他沒辦法接受那種毫無感情基礎的婚姻,甚至兩人連一面都沒有見過,就要與對方在一起一輩子。安陽無法想象如果自己也要有那樣一段婚姻他會怎樣,雖不至於崩潰,但逃得遠遠的是肯定的。
前世安陽與摯友聊天的時候,曾經說過這些。當時對方看著他一愣,隨即拍著桌子哈哈大笑,直到笑的安陽快要坐不住的時候,對方纔吐出一句嚴重傷害自己幼小心靈的一句話——他安陽,是個猥瑣且又純潔的二貨。
好吧,純潔他接受,至於猥瑣嘛,恕他學識淺薄,沒聽過這倆字兒。所以哪兒來的,還是回哪兒去吧。
抖著二郎腿擡頭看天,安陽吐掉嘴裡的草棍兒幽幽的嘆了口氣:找個合心意的對象,怎麼就這麼難呢……
東方不敗躺在牀上慢慢調動真氣,可是情況一如昨夜那般。閉上眼睛細細回想到底哪裡出了差錯,還未等想出個頭緒,便聽到外面推門的聲音。知道是安母回來了,東方不敗睜開眼呢,拉了一下被子遮住自己平坦的胸部。
雖說安陽是個十足的混賬,但是這安老太太還算不錯。只是東方不敗卻覺得有些奇怪,就算是這老婦人心地善良,但是未免也太有些善良的過頭了。而且那老太太每次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很是詭異,至於詭異到哪裡,東方不敗也說不上個一二。
片刻,安母伸手撩開門簾,看到東方不敗躺在牀上正看著自己,不由笑了笑。
“你身子不便,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安母將籃子放到桌上,伸手從籃子裡拿出兩塊布料走到牀前:“家裡沒有你能穿的衣服,我在鎮上幫你選了兩塊布料。”
東方不敗瞄了一眼老太太手裡的布料,粉紅和青翠色,不是自己喜歡的大紅色。
“有勞費心了。”
安母並沒有因爲東方不敗的冷淡而不悅,只是擔憂,以後眼前這不善言談的姑娘若是跟了安陽,兩人能不能好好相處?若是這個姑娘是個心胸狹窄的人,就安陽那張說死人不償命的嘴,可不把人氣死?
“等下我去叫隔壁的王嫂子來幫你量一下尺寸,晚上趕一下試試明天能不能幫你把衣服做出來,你身上那套穿了兩天也著實該換洗了。”
老太太不說,東方不敗倒也沒覺得,低頭看看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衣領,隱隱的一股酸味兒衝入鼻腔。
自從修習了葵花寶典心性大變,東方不敗卻愛上了穿針引線的活計。在黑木崖無事的時候,經常爲自己和楊蓮亭做一些衣服鞋襪,時間久了做的多了,繡工比繡莊的繡娘都好上幾分。側頭看著桌上那兩塊兒自己不是很喜歡的布料,東方不敗還是決定自己動手,免得做出來不合自己的心意。
“不用了,繡工我也會一些,我自己來便好了。”
說著,東方不敗起身靠坐在牀欄上。
“可是,你的身子……”
“無礙的,只是些針線活兒,不費什麼力氣。”
見東方不敗堅持的表情,眼神還亮晶晶的盯著那兩塊布料,老太太也不好再反駁,只得從隔壁屋子裡找來針線交予東方不敗讓他來做。
其實老太太並不相信東方不敗會做針線活兒,只是以爲他不想麻煩自己,於是頗有些不放心的找來安陽要縫補的衣服坐在桌前,一邊做一邊注意著東方不敗的動作。
東方不敗仔細看了看手裡的布料,沒多久腦海中便有了具體的樣式,拿剪子裁好,便下手飛快的縫了起來。
老太太看著東方不敗熟練的動作,眼中滿是詫異。她本以爲牀上這位漂亮的姑娘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可是沒想到幹活兒的速度竟然這麼利索。看那針腳又平又細,即便是鎮上最好的繡娘都無法相比擬。
這些天,母親一直在安陽耳邊嘮叨,弄得現在安陽都有點兒不敢回家了。雖然如此,但天色還是在安陽的不情願中慢慢暗了下來,收拾好攤位牽著毛驢回到家.
進門安陽便看到一個身穿粉色衣衫的女人正站在堂屋外,母親放置的兔籠前徘徊。看她黑髮如瀑,身材高挑修長,從背影看來儼然是個美女。但是隨著安陽的讚美,眼前的美女慢慢轉過身來。待安陽看清對方是他救回來的忘夕姑娘時,猶如街頭帶著家丁調戲良家婦女的惡少一般摸著下巴朝東方不敗走了過來。
東方不敗看到安陽色瞇瞇的看著自己,眉峰一跳,雙手背後轉身面對著正走向自己的人。
“換了身兒衣服差點兒認不出來了,還真別說,穿上這身衣服不說話往這兒一站,倒是有幾分淑女的模樣。”
“我若是開口呢?”東方不敗踱步向前眉間帶著些許寒意。
“開口那完了,配上這表情,就跟悍婦一個樣兒。善意的忠告,收收你那小脾氣,不然以後準被你夫家一紙休書打發回孃家。”
饒是東方不敗開始就知道從安陽那張狗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但是聽到這話心中也忍不住火冒三丈。看安陽一臉賤笑的從自己面前走過,東方不敗只覺得自己久未染血的雙手有些發癢……
絲毫不知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兒的安陽將毛驢牽到牲口棚突然打了個噴嚏,仰頭看了看晚霞染紅的天空不由的覺得奇怪:難道要變天了麼?
安陽猜得不錯,三更時分外面就開始下起了雨。安陽聽到落雨聲,迷迷糊糊起身將晾在門外的衣服收進來,習慣性的往自己房間走去。隨手將衣服放到衣櫃上,安陽瞇著眼睛打了個呵欠倒在牀上翻身將旁邊自己以爲的‘被褥’抱在懷中。
兩天未曾好眠,加上這兩天趕了套衣服精神有些疲憊,東方不敗睡得有些熟。因爲沒了內力,耳力減退了許多,直到安陽倒在牀上翻身側向自己的時候才醒過來。
東方不敗下意識的擡手髮針,察覺無法調動內息不禁愣了一下。而這一愣的瞬間,安陽已經躺在牀上翻身將他攬在了懷裡。除了楊蓮亭之外,這些年跟人再無這樣親密,東方不敗幾乎下意識的將安陽的手臂甩開,單腿跪在牀上右手握住了安陽的脖頸。
如果被人握住脖子,那還能安然熟睡,那絕對是豬了。當然,安陽不是豬,在東方不敗掐住他的脖子漸漸用力的時候就立馬睜開了眼睛。
東方不敗雖然沒有了內力,但是習武多年手勁兒倒是不小,這一下直掐的安陽兩眼翻白。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安陽的潛能在這一刻也徹底被激發,雙手用力托住東方不敗的手腕,右腿屈起用膝蓋將東方不敗頂到一邊。
危急解除,等同重獲新生的安陽捂著被掐的生疼的脖子躺在牀上不住的咳嗽,同時還朝東方不敗罵道:“大半夜你他媽的發什麼瘋?我靠!老子好心救你回來可不是讓你掐著我的脖子玩兒的!”
“本……我還沒問你深更半夜爲何躺在我牀上,你倒是先開始惡人先告狀?!我還沒治你的不敬之罪,你卻口吐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