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可否借件衣服 71鋌而走險 書旗
防盜章節(jié)的和諧部分因爲(wèi)沒辦法放在這裡,上面一章和下面一章都會跳。_(:3ゝ∠)_想看的同學(xué)從專欄唯一的那篇東方同人,抱歉了!!
許是安陽太沒節(jié)制,等他情|欲退去抱著東方去河邊清洗的時候,一直警惕性極高的東方都沒有醒來。映著月光看到東方不敗白皙的身子上被自己折騰出來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心中不由一陣赫然。回想起剛剛東方不敗緊|致的身子,安陽下腹不由再次一熱。低頭看著已經(jīng)挺起的小兄弟,安陽囧著一張臉,心中大罵自己禽獸不如。
眉觀眼,眼觀鼻,鼻觀心的幫東方不敗清理完自己留在他體內(nèi)的液體。安陽唯恐東方不敗著涼,從包裹裡重新拿了一件衣服裹在東方不敗。而後將人緊緊的摟在懷中進入了夢鄉(xiāng)……
無眠到天亮,當(dāng)安陽醒來的時候,懷裡的東方不敗依舊睡得香甜。輕輕的將人放下,安陽起身將自己的外衫蓋在東方不敗身上就去周圍看看能不能找些野果和鳥蛋。畢竟昨夜被自己折騰了那麼久,即便是鐵打的人醒來也該餓了。
連續(xù)掏了五個鳥窩之後,安陽頂著被老鳥啄紅的鼻子和散亂的頭髮回到了河邊的樹下。爬上山坡,安陽遠遠的便看到赤|裸著上身的東方不敗正看著搭在腿上的衣服出神。因爲(wèi)距離太遠,安陽看不清東方不敗臉上的表情,只知道當(dāng)安陽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之後,東方不敗猛地擡頭看向他,眼圈兒微紅,表情慌亂。而後便見他將外衣胡亂的往自己身上一裹,連鞋子都沒有穿腳步凌亂的朝自己這邊跑來。因爲(wèi)兩隻手裡抓著鳥蛋,安陽只能仰著脖子任由東方不敗狠狠地抱著自己。
“怎麼了?鞋子怎麼都不穿上,小心著涼。”
“安陽,我,我以爲(wèi)丟下我一個人走了。還好你沒丟下我,你沒有丟下我……”
聞言,安陽明白東方不敗爲(wèi)什麼會如此慌亂,心中悠悠嘆了口氣在東方不敗耳邊說道:“我沒有走,我只是怕你醒來會餓,就去旁邊的樹林裡掏幾個鳥蛋回來。你放心,我既然決定跟你在一起,就絕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你不是有那什麼三尸腦神丹麼,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讓我一粒。”
安陽的話音落下,懷中東方不敗的身體一顫,而後道:“我相信,我相信你。只是……”
“好了,別說這些了。身子怎麼樣?”
安陽抖了抖肩膀讓東方不敗鬆手,低頭看向他的敞開的衣襟,看到裡面昨夜自己留下的痕跡不由乾咳一聲。而目光轉(zhuǎn)移到東方不敗下腹的那處,不由感嘆,這東方不敗對自己也真的下得去手。那般的疼痛當(dāng)時也不知他是怎麼忍過去的。
安陽用衣襟將鳥蛋包好,右手牽著東方不敗走回樹下。剛走了兩步卻感覺身側(cè)東方不敗的腳步有些不穩(wěn),低頭看向東方不敗的雙腳,卻發(fā)現(xiàn)他的腳趾縫都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
安陽心中一緊,抖落衣襟上的鳥蛋,彎腰將人抱了起來來到河邊。讓他坐在一旁的石頭上,自己脫下鞋子跳進河裡幫他將傷口裡泥沙清洗乾淨(jìng)。聽著頭頂處傳來吸氣的聲音。安陽沒好氣的瞪了東方不敗一眼,沉聲說道:“現(xiàn)在知道疼了?早幹嘛去了。脖子上頂著的腦袋是擺著好看的是吧?”
安陽手上的動作和他的語氣完全相反,輕柔的讓東方不敗忘了腳上的疼痛,只是看著安陽的動作淺淺的笑著。
“笑!你還知道笑!等到你腳上的傷口發(fā)炎的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擡頭見東方不敗面上掛著笑容,安陽白了他一眼從水裡出來,用衣襬替他擦了擦腳上的水,俯□子蹲在了東方不敗的面前。
“上來,咱們早飯也別吃了,去前面看看。”
“恩。”
東方不敗應(yīng)了一聲,乖順的趴在安陽背上,走到樹下收拾了東西讓東方不敗提在手中,兩人便繼續(xù)上路了。
安陽並非習(xí)武之人,雖說體質(zhì)比常人好了那麼一丟丟,但揹著一個成年人走了五六裡著實也吃不消。開口知會東方不敗一聲讓他幫自己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安陽心裡忿忿的罵著電視劇和害人不淺。誰說能揹著一個人一走一天或者更久的?!他媽的,有種自己爬過來試試!!
感覺到身上的東方不敗又往下滑了一點,安陽停下沉重的腳步把人往上顛了顛。回頭瞥了眼老實他背上的東方不敗,猶如破風(fēng)箱似的喘息道:“回去……回去你趕緊給老子減肥!這,這真要了老命了。不行了,我得坐下歇會兒。”
安陽弓著腰將東方不敗放在路旁,而後自己像是被人抽了骨頭一般癱坐在東方不敗腳邊。張著大嘴猶如天熱時趴在樹蔭下乘涼的大狗一般喘息著。
“很累麼?”東方不敗伸手幫安陽擦了擦鬢角的汗水,開口問道。
“等你的腳好了,你揹著老子走那麼遠試試!要是不把你累趴下,我跟你姓!”
聞言,背後的東方不敗爽快的應(yīng)了一聲。此時腦子抽風(fēng)的安陽這纔想起來東方不敗那是有武功加持。擺手剛想說算了,腦海中想到昨夜激烈的情|事,雖說自己很小心,但他身子也應(yīng)該吃不消的。此時,見東方不敗坐在石頭上不禁有些擔(dān)憂。
“東方,你身子吧?昨夜……”
聞言,原本還有些疑惑的東方不敗,臉上立時蒙了一層粉色:“我沒那麼嬌弱。”
聽到這話,安陽原本的擔(dān)心立刻變成了不爽,既然說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懷疑他能力有問題?
扶著身側(cè)的石頭,安陽哆嗦著兩條腿兒從地上站起來,一臉獰笑的看著表情淡定的東方不敗笑道:“成!等條件允許,我一定讓你下不了牀!”
安陽湊過去還想偷個香,卻被東方不敗一隻素白的手掌給蓋在臉上推到了一遍。
“有人來了。”
東方不敗身懷絕技耳力不一般,他說有人來了安陽自然相信。老老實實坐到東方不敗身邊擡頭看著旁邊的岔路口。不多時,一輛裝著稻草的牛車晃晃悠悠的朝這邊走來。趕車的壯漢手裡玩著鞭子,嘴裡哼著不知哪兒學(xué)來的淫詞豔曲唱的很是歡快。
當(dāng)馬車走到安陽身邊時,安陽忙站起來攔住了那名壯漢,而後滿臉堆笑的說道:“這位大哥,這是要去哪兒?可否帶我二人一程?”
那壯漢被安陽突然攔下來,心裡很是不爽。剛想開口讓安陽到旁邊歇著,擡眼看到坐在石頭上那個俊秀的青年,捏著手裡的石塊兒生生的將之捏成了粉末,立時變了臉色。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開口應(yīng)了一聲。
見狀,安陽忙道了句謝。轉(zhuǎn)身走到東方不敗身邊,彎腰將人抱起放到稻草堆上,自己也手腳並用的爬了上來。那壯漢忌憚東方不敗,一路上並不敢言,都是安陽問一句,他答一句,很是識時務(wù)。
馬車晃晃悠悠來到凌江城,那壯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聽從安陽的話將人送到醫(yī)館,頭也不回的拉著牛車快速的消失在街口。看著那壯漢的背影,安陽心中不覺有些好笑。想到東方不敗腳上還有傷,忙收斂心神抱著人走進了醫(yī)館。
醫(yī)館裡只有一個小學(xué)徒正在打掃衛(wèi)生,見安陽抱著人進來,忙丟下手裡的雞毛撣子扶著安陽的手臂將東方不敗放到凳子上。
“多謝小先生了。”安陽直起腰對著小學(xué)徒拱了拱手,而後繼續(xù)說道:“內(nèi)子剛剛被割破了腳,勞煩小先生給開些傷藥。”
“割破了腳啊,那可怠慢不得,你們先等等,我先用藥酒幫她擦一擦。”
說著,那小學(xué)徒摸了摸下巴轉(zhuǎn)身進了後院。不多時拿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瓶子出來,拔開瓶塞,一股清冽的酒香飄了出來。那小學(xué)徒從懷裡拿出一塊兒乾淨(jìng)的棉布,沾了點藥酒輕輕塗抹在東方不敗的腳掌上。
擦著擦著那小學(xué)徒面帶疑惑的擡頭看向東方不敗和安陽,然後開口說道:“你的腳真大。”
兩人聽著小學(xué)徒突然冒出的這句話不由一愣,東方不敗反應(yīng)過來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殺意。安陽感覺到東方不敗情緒的變化,忙伸手摁到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
那小學(xué)徒似乎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動作,低頭將瓶塞塞好,便要去櫃檯後面拿上藥。就在這時,後院突然傳出一聲怒吼,之間一道灰色的人影瞬間從後面跳了出來直奔那小學(xué)徒而去。
“莫墨,你這個小猴崽子,又偷拿我的酒!”
聞言,那小學(xué)徒懶懶的掀起眼皮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氣的鬍子沖天的老頭兒說道:“你搞清楚,我是光明正大的從你房中拿走的,什麼叫偷拿?!”
“嘿!你這小猴崽子,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白鬍子老頭兒擼了擼袖子雙手叉腰道。
“信不信我不給你做飯吃?!”
“你……!”
老頭兒指著小學(xué)徒的鼻子氣的滿臉通紅,那小學(xué)徒極其淡定的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繼續(xù)手裡的活計。
安陽看著眼前奇怪的兩人靜靜的看戲,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開口問道:“請問掌櫃的,這裡有沒有培元丹?”
正待安陽滿眼欣賞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卻發(fā)現(xiàn)身側(cè)的東方不敗卻忽然握緊了他的手掌,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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