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辰也沒有多計較什麼，邊走進更衣室裡，邊繼續跟外面的韓黎說道，“嗯，你心裡有數就好，雖然現在是風平浪靜，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不然哪天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

片刻之後，沈亦辰已穿戴整齊，走了出來，一個帥氣的轉身，隨手拿起一塊腕錶扣在了手腕上，隨即開口說道，“走吧，去公司。”

路上沈亦辰問了一下，他不在b市的這兩天，公司裡所發生的事，韓黎都一一回答了，然後沈亦辰便閉著眼睛，揉著眉心的位置不再說話了，昨天他回來喝了不少酒，現在正頭疼的厲害。

前面正開車的韓黎看著他此時的表情，原來想問出口的話，也暫時截住，咽回了肚子裡。

韓黎心道，看樣子在a市應該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不然沈總怎麼會只待了一天便回來了呢，而且還是一臉倦容，甚至都打破了他自接手沈亦以來從不遲到的定律！

不過，對於這件事，韓黎也只是有膽想，沒膽問，五年前的事本就是個禁忌，現在雖然五年前的女主角出現了，但是看沈總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並沒有按照他預想的走，他還是不要問的好，以免踩到他的雷區，到時候直接發配邊疆，他就得不償失了！

總裁辦公室裡，沈亦辰已經盯著桌上的文件看了有一個小時了，但是卻還是一個小時之前的那一頁，連往後翻頁都沒有，就更別提籤沒簽字的問題了。

外面的部門經理等著用這份文件，已經打過幾次電話問秘書了，得到的回答依舊是今天上午的文件，一份都還沒簽字，經理實在沒有辦法，跑到了韓黎的辦公室求助於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特別助理。

韓黎也覺得有些蹊蹺，沈總的效率還從來沒有這麼低過，不得已他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擡頭看了看沈亦辰，略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沈總，那個與齊峰集團的合作方案批了沒有，下面經理等著過去洽談。”

而辦公桌後面的沈亦辰就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鷹眸盯著韓黎，冷聲問道，“韓黎，名揚廣告那邊，這個月的回款打過來沒有？”

韓黎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他會問到這個問題，不過也只有兩三秒鐘，隨即便反應了過來，看向沈亦辰的方向，據實回答道，“還沒有，今天才3號而已，離月底還有很多天，”‘嘩啦’一聲翻動書頁的聲音打斷了韓黎的話。

看著低著頭看方件的沈亦辰，韓黎不知道他是在看文件還是在聽自己說話，但是他卻是不敢隨便中止回答他剛剛的提問，於是，他頓了頓，待那頁紙翻過去，清了一下嗓子，繼續說道，“當時我們籤的合約裡邊並沒有規定具體的還款日期，所以，賬務這邊也並沒有催促，只要求他們月底之前打過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