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凡並沒有在對張騫解釋什麼,而是對那五位千夫長道:“你們的任務就是在大沙漠上大開殺戒,利用敵人的鮮血來滋養(yǎng)我們大漢王朝未來的領地。”
“末將等人定當不辜負四爺厚望”五人起身來到過道處,全部單膝跪地,高聲說道。
“好”劉不凡在身前的桌子上端起了酒杯,道:“那本王就在這裡提前恭賀五位將軍凱旋而歸。”
“謝四爺”五人也各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後便離開了大帳,回到各自的營帳準備離開這裡,去沙漠上盡情的屠虐,釋放他們心中那被匈奴壓抑已久的心情。
五人離開後,只剩下劉不凡與張騫兩人,不管劉不凡怎麼說張騫都沒有與劉不凡並列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剛在那五位千夫長坐的地方。
“張騫,你說我們的部落應該怎麼僞裝才能夠成爲匈奴鮮卑等真正的遊牧民族眼中的‘同伴’”
“末將認爲第一步就是將我們身上的這身鎧甲脫掉,換上當?shù)剡[牧民族的衣衫,學習當?shù)剡[牧民族的語言,以及當?shù)孛褡宓囊恍╋L俗。”
劉不凡很是認真的聽著張騫的意見,聽到這將張騫打斷,說道:“等一下,如果只是換上當?shù)氐囊路7庐數(shù)氐恼Z言,遵行當?shù)氐娘L俗,那如果說話的語氣習慣不變,我想一剛纔提的那些意見根本就沒有必要。”
“末將只是……”張騫的話剛剛說出口,就被自己的逗樂了,連忙改口道:“在下只是不太習慣而已。”
“所以說我們需要練習,不如我們兩人結拜爲兄弟,這樣對外也好介紹。”劉不凡提議道。
“末將怎敢高攀四爺,末將只是一介平民,出生下賤,怎麼敢與四爺陳兄道弟。”在古代講究的就是尊卑,張騫怎麼敢與劉不凡稱兄道弟,聽到劉不凡的話,連忙起身上前一步,跪倒在地。
劉不凡連忙上前將張騫扶起,好說歹說,纔算是將張騫給說服,兩人結拜成爲了異性兄弟,彷彿是劉不凡要求著張騫一樣。
最後還是在劉不凡的威逼利誘之下,張騫很是不情願的與劉不凡跪地結拜爲兄弟,如果讓旁人見到這一暮的話,恐怕會將下巴驚掉吧。
兩人在結拜時也並沒有忘了霍去病,而是在旁邊也插了一柱香,張騫在三人中最大,所以爲大哥,霍去病爲二哥,劉不凡爲老三。
結拜完畢之後,劉不凡大笑著拉著窘迫的張騫去軍營想辦法將那些桀驁不馴的傢伙們給變成土生土長的遊牧民族。
而此時的衛(wèi)青李廣等四路大軍也進入了大沙漠中,四路大軍一進入沙漠,就算是徹底的分開,東西南北每人五萬大軍,各自爲陣。
這日夜晚沙漠深處,有著差不多五百人左右的遊牧部落,在火上烤著全羊,大口大口喝著白色的奶酒,還有一羣人在那跳著奇怪的舞蹈。
舞蹈中的那些人都光著膀子,手挽著手圍城一個圈在那裡扭動著,跳出的舞就如同整個人向上拔一樣。
在部落中央出,劉不凡與張騫坐在那裡,大口喝著酒大口吃著肉,雖然劉不凡並不習慣吃這種羶味很重的烤全羊,但是爲了更接近逼真,只有逼著自己吃。
“三弟,他們跳的這是什麼舞?”此時張騫已經(jīng)不在那樣拘束,而是習慣了與劉不凡這樣的關係。
“蒙古舞,從今以後我們的部落就叫蒙古,自然要有我們自己的語言以及文化。”劉不凡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奶酒,很是享受的說道。
“蒙古?”張騫小聲的嘴中唸叨了一句,端起奶酒對劉不凡道:“來三弟,喝酒。”
劉不凡與張騫帶領蒙古族並沒有在一個地方長留,而是真正的過起了遊牧民族的生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真正的弄來了幾千頭的牛羊,開始了放羊放牛的生活。
此時的蒙古族有著自己獨特的語言,有著自己獨特的歷史文化,有著自己獨立的軍隊守護,此時的那五位千夫長已經(jīng)迴歸。
在迴歸時每一個人都帶回來大量的牛羊糧食,以及大量的善於在沙漠中行軍的汗血寶馬。
衆(zhòng)多營帳之中那座龐大豪華的中央黃金營帳之中,劉不凡坐在首座,在其前面下首一點張騫坐在那裡,在下面是五位千夫長。
五位千夫長中的一位大大咧咧的坐在那裡對劉不凡說道:“酋長,在向前差不多百里就到了鮮卑族的遊牧地區(qū)了。”
“好,終於到鮮卑了,沙漠殺戮的開始,就在鮮卑開始。”劉不凡將面前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繼續(xù)道:“對於這個鮮卑族,你們探聽的怎麼樣,對本酋長說說。”
幾位千夫長都各自對視了一眼,而後默默的喝起了酒,不在說話,他們出去的這幾天都在盡情的殺戮,誰會用心去給他探聽消息。
見到這劉不凡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並沒有爲難他們,他也知道他們這些人讓他上陣殺敵都是好手,但是讓他們?nèi)ゴ蚵犑颤N消息就真的是難爲他們了。
坐在劉不凡稍微下首座的張騫說道:“鮮卑族不足爲慮,鮮卑族的遊牧地區(qū)雖然富饒,但是戰(zhàn)力卻很是一般,也就是傍著匈奴所以有些狐假虎威罷了。”
“鮮卑王魯貝爾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大哥可知道?”此時劉不凡很是後悔沒有將未央帶來,將他留在長安輔佐霍去病,現(xiàn)在這一羣雖然能打仗,但是在計謀上就差遠了,一切還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