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凡將握住玉兒的手放開,站起身,來到窗戶旁邊,道:“離開長安,回你們鮮卑族,安安穩穩的做你的鮮卑公主。”
聽到劉不凡的話,玉兒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看著平靜的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面的劉不凡,走到劉不凡的身後,在後面將他抱住,聲音顫抖著道:“難道鮮卑族人就不能擁有自己的愛情嗎?”
“不是因爲你不能擁有自己的愛情,而是因爲我,我的人生早已設定好,不會因爲一個女人,而放棄我劉不凡的規劃。”
劉不凡並沒有將玉兒抱住自己的胳膊拉開,而是任由她抱著自己,繼續說道:“兩年前的那次失敗是我劉不凡一生中唯一一次允許自己失敗,尤其是被一個女人出賣!”
“兩年前我是爲了救你,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發誓,日後就算是我死,我也不會讓你死。”
“不需要你發誓,也不需要你爲我去死,如果我劉不凡真的到了要死的那一天,我無怨無悔,這是我劉不凡選擇的路。”
直到這時劉不凡才將玉兒抱住自己的胳膊拉開,轉過身,眼睛對著玉兒那已經紅腫的眼睛,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我劉不凡是不需要別人施捨的。”
說完後劉不凡就不再理會玉兒,而是轉身準備離開書房,但是還沒有出門就聽到身後的玉兒喊道:“劉不凡,記住今天你是怎麼對我的,日後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劉不凡只是停頓了一下腳步,但是並沒有停留。
離開書房之後,劉不凡獨自一人在王府後院那人工湖旁的涼亭中坐著不知道想些什麼。
“四爺,霍將軍來了”不知什麼時候,王府的管家未央出現在劉不凡的身後,說道。
“請霍將軍到這裡來說話”
片刻,霍去病便出現在了涼亭之中,未央並沒有在跟隨而來,霍去病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坐在劉不凡的身邊,霍去病對於自己的這個二弟,雖然有些看不透,但是自信還是有些瞭解他的。
瞭解他的內心深處那深藏起來的愛,對於一個不可能有結果的女人的愛,現在是他親手將這個愛化爲了恨,他知道他現在的痛苦。
過了不知道多久,劉不凡輕聲嘆息一聲,轉身看向霍去病,道:“大哥,現在父皇撤去了兩年前的那道對於我不能進入軍隊掌權的聖旨,我們是不是該重新建立屬於我們自己的血狼戰隊了。”
“還是等等吧,陛下的睿智,不是我等能夠猜的透的,等過幾日陛下對你這邊的關注少點後,我們在暗中進行。”
“但是我們不能夠在對禁軍打主意了!”
“這我當然知道,對了,張瑞幾兄弟怎麼樣了?”說道張瑞幾兄弟劉不凡的心還是有一點痛的,不是因爲自己的失敗,而是他真正的將張氏三兄弟當成了兄弟,而自己的兄弟卻因爲自己的失誤而受到懲罰。
霍去病嘆息了一聲,道:“一年前鮮卑族人擾亂我大漢邊境,在那場戰爭中張瑞戰死了,張強與張文兩兄弟不知去向,聽說是投降了鮮卑人。”
“投降?”
“據那場戰爭後活下來的血狼戰隊成員說,是投降了鮮卑族,而且在鮮卑族的那邊似乎被封的官職很高”
“好了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了,而且日後在選擇血狼成員的時候忠誠第一,記住是忠誠於你我,並不是忠誠於國家,忠誠於陛下。”
霍去病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兩人再次沉默了起來,霍去病似乎想起了什麼道:“兩年前我們與匈奴的那一場仗雖然勝了,但是卻並沒有傷到匈奴之根本,近日匈奴聯合鮮卑族騷擾我大漢邊境。”
“是不是朝中有一些老頑固又在主和,想要聯姻獲得與匈奴的和平?那些老東西,一個個早些死了的好。”上一世的劉不凡對於大漢王朝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這個聯姻制度,這一世不滿意的依舊是這一點。
那些老傢伙們爲了讓自己的日子過的安穩,一到戰時就勸諫陛下將一些不受寵的公主遠嫁夷邦,受盡苦難。
到頭來,還不是要以戰止亂,能夠讓那些蠻夷之輩不敢再踏足大漢邊境一步的唯一方法,就是打怕他們,打的他們俯首稱臣。
“好了,那些老傢伙就算是陛下也要禮讓三分,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那舅舅呢?”
“舅舅當然是主戰,但是不管怎麼說,在這朝廷之上,還是那些文官的分量重一些,是戰是和還是要看陛下了。”
劉不凡聽到這沉思了一會,湊到霍去病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不行不行,如果陛下知道了怪罪下來,我們一個也跑不了,太冒險了。”
劉不凡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讓霍去病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但是劉不凡的嘴角卻在上翹,露出了一絲奸笑,對,是奸笑,道:“放心,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讓那些老傢伙們各個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