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包貝大聲道:“小胡,你聽見了麼?一會兒不管我出什麼事情,在這扇門裡,你們不許動手,不許驚嚇了我們的客人,知道了麼?”
“知道了。
包貝隨即笑了笑,道:“比如動手,肯定有損傷的。在這扇門裡,我不會動你們,因爲(wèi)這是規(guī)矩但是出了這扇門,可就不是武館了是外面小胡,我問你,在卡斯雷特,如果有人敢傷了我包貝,該怎麼辦?”
“什麼”小胡眉毛一挑,一臉的煞氣:“在卡斯雷特,誰敢惹了小貝哥,媽的,兄弟們直接把他裝進(jìn)麻袋扔到海里去這是咱們的規(guī)矩”
說完,包貝滿臉含笑看著基卡:“你看,我是一個守規(guī)矩的人,公是公,私是私在這裡,就算你打傷了我,我的人也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但是呢,如果你打傷了我,就算是我們結(jié)下了私人仇恨,在武館裡我保證我的人不碰你一下,就算要算帳,也一定會等你走出武館之後的……我可是很講規(guī)矩的”
言下之意很簡單:來打吧你敢在這裡打傷我半根毫毛,出了這扇門,你就死定了
我這一手的確是卑鄙了一些,也頗有些不光彩……不過對付這種人,也犯不著拘泥於規(guī)矩了。
此刻這個基卡聽了包貝剛纔那些強(qiáng)盜邏輯一樣的話,臉色都變了他看見包貝有這麼大批的手下,而且人人都帶著槍,一臉煞氣,個個都是精明強(qiáng)於的樣子,早已經(jīng)猜測出了一些什麼,包貝的身份只怕不一般
不論是古今中外,小民不與權(quán)貴鬥。這個基卡不過是功夫高一點(diǎn),名氣大一點(diǎn)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今天不過是被找來助拳的一個,說得難聽一些,不過是一個高級打手罷了。眼看包貝有如此權(quán)勢,他哪裡還敢和我動手?
他不是那種真正得有骨氣不怕死的人。看著架勢,他如果敢在這裡比武打傷包貝一根汗毛,只怕出去就會被亂槍打死
可是……比武,哪裡有不受傷的道理?除非就只能包貝打他,他不能打包貝
基卡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終於咬牙,看了包貝一眼。沒說一句話,退了回去,低聲道:“我不和你打了。”
包貝哈哈一笑,頗爲(wèi)得意,然後又故意看了看那個麻溜人。胡夫氣得全身繃帶都在顫抖,陡然大叫道:“你們東朝人,就會用這種不公平的無恥的手段嗎?”
包貝立刻反擊他:“是,難道你們麻溜人帶著這麼多人來踢館,試圖以多打少,就很公平。很不無恥麼?”
胡夫卻裝作沒聽見——麻溜人賴帳和顛倒黑白的本事,星朝人都知道地。
“這位兄弟。”中年男子忽然開口喊了包貝一聲,包貝看向他。就聽見他緩緩道:“好了,你不要插手了我來。”
他對包貝招了招手,示意到他身邊去一下,等包貝過去了,他壓低聲音對包貝說道:“你帶這麼多人來做什麼?”
包貝笑了笑:“兄弟。是這些人先不懷好意,我這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如果他們用光明正大的法子對付我們。我們也自然用光明正大的法子對付他們。可如果他們想耍陰的,難道我們還要傻乎乎的伸出脖子挨宰麼?”
中年男子搖搖頭:“好了,下面的事情你不要再弄了,不管如何,這些耍賴的法子總是不好的……以我的實(shí)力還需怕了他們?還需跟他們玩這些?”
中年男子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淡然道:“胡夫,你要打,我們就打吧我保證我的朋友不會動手傷你們地。”他說完,回頭看了包貝一眼,大聲道:“兄弟,一會兒不管輸贏,你的人不許對他們出手,明白了麼?”
中年男子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是有必勝的信心了,包貝只好點(diǎn)頭。
胡夫鬆了口氣,只是眼珠還在亂轉(zhuǎn),終於低聲對著他的弟弟胡牙說了兩句麻溜語,胡牙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傢伙一臉冷漠,也緩緩走上了一步,對著中年男子彎腰鞠躬,嘴巴里嘰嘰咕咕的說了兩句麻溜語,也不知道說地是什麼。
胡夫在後面翻譯道:“霸澀,我弟弟說,他要代替我來對你挑戰(zhàn)希望這是一場武者之間的公青比試”
中年男子笑了笑,他也不多說話,只是口中吐出了一個字:“請”
那個胡牙,忽然大喝一聲,擡手就扯掉了罩在自己身上的武士外袍,露出了裡面的貼身勁裝來,隨即他右腳往前邁了一步,大喝了一聲。
麻溜人的手下立刻就有人從後面上來,捧著一個長長的匣子,打開,裡面是一柄鋒銳的閃動著寒光的窄體站刀
刀身狹窄修長,帶著那特殊的弧度,刀鋒銳利無比,散發(fā)著幽幽冷冷的寒光
胡牙一臉凝重,他雙手從匣子裡取出了長刀緊緊握住,然後亮了一個進(jìn)擊的架勢,也就是左腳在後右腳在前,身子微弓,雙手握刀豎在面前。
中年男子一看見他拿到地架勢,眼神裡露出一絲精光來,他隨意的笑了笑:“哦,我很少用刀,就用棍法來會會你吧。”
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早有一箇中年男子的弟子從練武場邊上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條齊眉棍,扔了過來,口中大聲道:“接棍”
中年男子一棍在手,眉毛一挑,喝道:“來吧”
胡牙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大喝了一聲,腳下飛快的幾個急速的碎步衝了上來,同時雙手舉刀就劈他的速度很快,讓包貝不由得有些吃驚那一刀劈下去的架勢也的確很有氣勢
中年男子沒有舉棍招架,只是身子略爲(wèi)一側(cè),就從一旁側(cè)開了兩步,讓開了他當(dāng)頭一刀。胡牙一刀劈空,立刻刀鋒一橫就橫斬了過來,中年男子依然不招架,腳下似乎很隨意的再退一步,就這一步,卻把距離退得妙到顛毫胡牙的刀尖幾乎是貼著中年男子的身子劃了過去